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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雾气朦胧,水管里摇晃着从楼上租客抽下来的水流,在此刻,哗啦啦的流淌着。江予河将下巴压在何见肩头,嘴唇轻吻她光滑潮湿的颈侧,渐渐游离到一侧臂膀,下方腋下靠近白嫩乳房的区域。身子靠前,手掌抬起何见的臂膀,呼吸迷离的吮住那快充盈鼓起来的嫩肉。因为热气的熏蒸,他的眼角眉梢落了粉色,从他这个角度,何见侧面鼓起来的白嫩乳房被他尽收眼底。丰满白嫩,在这块皮肤上浸了水,浅蓝色静脉血管跟着弧度蜿蜒起落,好似有生命力一般诱惑。玫红色的蓓蕾挺立娇俏,跟着主人紧张的呼吸在微颤。江予河就此放开钳制何见臂膀的手,他眉目成熟深沉,往后退。视线下移凝望着自己硬起来的物体,自嘲自己怎么跟个禽兽一样,洗个澡都差点管不住下半身。何见明显被他硬起来的物体吓到不敢出声,她就很紧张,跟和他做爱一样的紧张。江予河手掌抚上自己的前额黑发,凝望着何见后背的目光深邃,他往上捋了捋刘海,不愿再让她经历一次性事。泡在温热舒适的水里,他感觉自己整个身体都处于一种极度放松的姿态,不知不觉,江予河将双臂搭在两侧扶手,身体靠在浴缸靠背,沉沉睡了去。身后没了动作,只剩安静沉稳的呼吸声,何见提起来的紧张情绪此刻放松了下来,下面经过水流的洗礼,黏腻疼痛。很庆幸江予河没有再一次和她做爱,她的身体撑不住,不等他射出来她就得痛到晕倒。何见直接从浴缸里出来,用一侧的淋浴头冲了身体,打上沐浴露,清洗掉一身的情爱味道,换上洁白睡衣睡裤。她安静蹲在江予河身前,憧憬的望着他紧闭的双眼,从英挺的眉目,一直到红润的嘴唇。他的眉毛很黑,深黑的同时却格外有立体感,那个眉骨让他整个人非常硬朗冷峻,特别是不说话没有笑容的表情,一点没有平时清爽的少年感。倒是成熟到跟兄长一样的身份地位。然而,在两个人的年龄差中,两人是姐弟。她摸了把水温,还很温热,正想着要不要再给他加点热水,冷不丁的发现江予河在看她。何见结结巴巴:“醒了?”江予河两手按住扶手,裸身从浴缸里踏出来,稍微头晕目眩,他甩了甩头:“宝贝儿,我睡了多久?”“也就半小时那样。”何见眼睛不敢看江予河的裸体,她背过身离开浴室:“我先出去洗点儿水果,你洗完赶紧出来。”江予河目光跟着何见背影,往下看了一眼自己的兄弟,以及自己光着的身体,忍不住笑了。他挤出沐浴露往身体上抹,心底跟吃了蜜一样甜,嘟哝道:“老夫老妻了,还害羞。”洗完澡他擦着头发出去,换了件白t和纯棉的格子长裤,翘着二郎腿往沙发一坐,手臂搭在沙发靠背,眼睛盯着一旁认真看电视剧的何见。两人的距离因为他的到来并没有靠近多少,他手指动了动,非常心机的从沙发靠背挪到何见肩膀,停留片刻,蓦然往下揽住她的腰,撞自己怀里。他面无表情:“喂我颗青提。”何见被他突然的揽腰吓一激灵,随便抓两颗就塞他嘴里。江予河用这个姿势浏览手机,“你想吃什么?”“麻辣烫吧。”“行,再来点儿烧烤。”“嗯。”等待外卖的时候,江予河坐在一边,面无表情的评价这部电视剧:“这什么破电视剧那么难看?”正要换台,何见一把抢走他手中的遥控器,怒道:“很经典的一部韩剧,蓝色生死恋,你真是不懂风情。”“讲得什么?”“兄妹恋。”“亲的?”何见瞪他一眼,“伪骨科。”江予河来了兴趣:“什么叫伪骨科?”
何见拿他们二人举例子:“好比你我姐弟二人,有一天爸妈突然告诉你,我们不是亲姐弟,这就叫伪骨科。”江予河感觉自己就是在往心口底线上撞,嘴里的青提顿时没了味道,笑的缓慢:“伪骨科是不是就不算乱伦?”“是不是,就能生孩子?”何见沉默了一会儿,莫名哀伤,“也不一定。”她轻声提醒他:“咱俩打娘胎就是亲的,生孩子这事儿你就别想了,除非你愿意看到自己的孩子将来遭受冷眼,长得奇形怪状的你自己看到都害怕。”江予河忽然站起身:“屋内太热了,我出去吹吹风。”“你别跟过来,外卖到了你就先吃,不用等我。”何见知道他心底不好受,落寞的说:“好。”冬日的风很冷,冷得人唾液都是苦涩的,五颜六色的烟花在遥远的上空炸裂开,江予河终于意识到,这天是跨年夜。挨家挨户的建筑透露着喜气洋洋,他独自伸着双臂按在阳台栏杆,嘴里抽着香烟,烟雾飘渺,火星忽明忽灭。终究还是戒不了烟。他眉目迷蒙的想着,该回家了吧?何见就在房间里,两个人之间恍若隔了一条名为血缘羁绊的江河,他拨通她的电话号码,尽量让自己开心一点:“见见,跨年夜快乐。”何见在那头回他:“跨年夜快乐。”紧接着是她温暖的笑声:“你在哪儿呢?阳台吗?穿个短袖冷不冷啊?”“还行吧,外卖到了吗?”“刚到,你进来吧,趁热吃。”“好。”江予河熄灭那根烟,坚定自己的态度,尽量做到不伤害爸妈身体健康,找到机会再诉说自己已经有女朋友的事实。哪儿来的狗屁孤独旅人,就他妈是一只犯罪的过街老鼠。如果真的有天谴,如果连天上掌握命运的神灵也看不下去的话,希望那些神灵在审判何见的时候,放过她,只带走他一人就好。对于他自己,流氓就是流氓,根本不需要手下留情。这一夜的跨年夜多了些淡淡
的忧伤,江予河侧身抱住何见的腰,两人没有说任何话,各怀心事的度了一夜。早晨两个人简单吃了点早餐,江予河做的,前些日子他答应她以后早中晚餐全是他做,他本来就会做饭,养何见还是轻而易举。除了很日常的中西餐,江予河还炒了一盘土豆丝,顺便教何见怎么炒酸辣土豆丝比较好吃。去学校之前,何见换好了衣服,戴上自己厚厚的针织围巾,挎包,从房间里走出来。好笑的发现江予河穿了一件粉色的休闲卫衣,还戴上了卫衣连帽,工装羽绒服被他扔到沙发上,挎着单肩背包,站在原地一只手插兜,嘴唇红红的很可爱。何见笑说:“你好像粉红顽皮豹啊!”江予河可爱的眯起眼睛,张开双臂撒娇:“抱抱。”何见满足的搂住他的腰和他拥抱,这股好闻的气息她永远也不会腻,终于明白,学校里这种类型大男孩为何那么抢手,江予河又为什么那么受欢迎。尼玛,太戳人性癖了。好吧,她承认自己就是个花痴,专门痴迷于自己老弟的神颜,有帅哥不看白不看,看了她就赚到。她给他把胸口的羽毛摘掉,“羽绒服一定要穿,不能为了那点好看就不顾身体健康。”江予河低下头看她:“嗯。”临近期末假期的这些天,大学生完成大大小小的考试便可以空闲下来,考试前几天,江予河和何见有一个星期没见面。他打工去做了兼职,帮别人剪个短视频,写点程序代码,平时钱赚不少。没事还线上接个单,某公司看中他的才华,问他愿不愿意和他一起创业,软件开发,开发一款关于游戏的应用软件,江予河回复那人,暂时先考虑考虑。何见也没闲着,坚持在不上课的日子做幼儿美术老师。教孩子们画点二次元动漫,临摹线稿再上色啥的,跟那些小孩子待在一起,她仿佛回到了无忧无虑的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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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你先自己好好吃饭。说完,他就匆匆上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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