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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子【下5】
腰带被解开,庄重的宫裙,也被剥落下来。被放在床榻上的江遂暮有些慌了神,想要起身,但抵在他身上的青年,让他无法起身。
也是怕自己败露,江遂暮实在想反悔的不行。但都到了这个份儿上,他若反悔离去,触忤皇上也就罢了,若是让他生出怀疑……
"皇上,我……我有些不适,让阿莲进来伺候吧。"
柔软的唇几乎是贴在他的脸颊上说的,"好。"
"阿莲,进来——"
帐子外的阿莲走了进来,江遂暮想找个机会,让阿莲替了自己。不想他被压在身下,身上繁复庄重的裙装,更是限制了他进一步的动作。
眼见着替换无望,在黑暗中,衣裳又被剥到了手臂。仓促之下,江遂暮只得自己用手掌拢起一边胸口,让它好似女人一般,哺进青年口中。
皇上被送上来的东西怔了一下,而後含进唇中。
阿莲站在一旁,他看不到眼前的场景,只能听到江遂暮略有些慌乱的呼吸与啧啧的吮吸。
江遂暮也是养尊处优,身上肌肤,不似那些平民男子那样粗糙坚硬,反而柔软的如玉脂一般。他手掌拢着软肉成一团,在黑暗中,倒是没令皇上生出太大怀疑。
与孩童不同的唇,似乎都炽热了许多。唇舌交替间,令的江遂暮另一只手,握紧了床榻。
"母後怎麽喘的这麽厉害?"
江遂暮道,"有些气喘而已,也是上次的病……"
他还未说完,乳肉被坚硬的牙齿厮磨一下。这对妇人来说,或是天性的哺育,但对江遂暮这种心高气傲的男子,这一番就是彻头彻尾的亵玩了。
偏偏他还不能反抗。
平日里臣服他脚下的阿莲,听的他苦闷的喘息与手足摩擦床榻的声音,心中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背後渐渐出了一层汗,江遂暮也不敢言语,只是被含在口中的那一侧,已经烫的要破皮一般。江遂暮受不住,轻轻道,"轻些……"
皇上哪得餮足,换到了另一边。
江遂暮猝不及防,以为会叫他发觉,没想到寝宫里点的熏香起了用处,皇上此刻半梦半醒,根本未察觉自己咬住的,并非女人的东西。
背後的汗意越来越多,偏偏江遂暮动弹不得。他真成了个女人似的,被满头金冠步摇,满身绫罗绸缎,拘束于床榻之上。
男子包裹在衣服里的身体压在身上,令江遂暮觉得难堪羞辱。当然,更让他觉得难挨的,是……
阿莲不知道何时退了出去,寝宫里的熏香愈发浓烈。饶是一开始吃了醒神药的江遂暮,都有些神思昏沉,更遑论他身上的皇上了。
头靠在江遂暮怀中,男子温情的低语,"母後的怀里,还是和从前一样温暖。"
江遂暮已经汗湿重衫,现在听他半梦半醒的低语,知道他是要睡着了。便拍着他的肩膀,让他抱着自己的腰,靠在身上睡去。
不多会,寝宫之中的呼吸变的绵长起来。江遂暮知道他睡着了,就推开他的肩膀,让他倒在床榻里。自己则起身离开。
"主子——"
江遂暮擡手便将她推开,拖着长裙走了出去。阿莲跟着他出去,看他揽在怀里的衣裳下,乳肉上满是吮吸留下来的红痕。
因为被吮吸太过,平坦的胸口,竟还有些鼓胀。江遂暮觉得难堪,拿布料遮掩着,直接跨到了寝宫里他平日用来休息的地方。这一回阿莲没有跟上,因为他已经重重的将门关上了。
……
这一晚‘母子情深’的温情牌,似乎是打对了,之後一段时间,即便向悬宁如何弹劾,皇上也没有动朝堂上江遂暮扶上来的几个官员。
江遂暮松了口气,心中暗暗发誓,若有机会,一定要除了向悬宁。
但现在急不得。
……
困在後宫中的时间,总是难挨的。从前江遂暮能出游打猎,能市集闲逛,现在却因为这重身份,只能呆在深宫里。但他不後悔,看着朝中大臣对他的巴结,看着几位皇子对他的卑躬屈膝,他觉得自己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至于消遣……
他低下头,看跪在他面前的阿莲。长大的阿莲,已经是个貌美的女子了。这个女子,还对他满心的仰慕与喜欢。
江遂暮从不沉迷女色,但时光难挨,有片刻的身体欢愉,也尚可打发。
他仍旧闭着眼睛,只喉结会因为他情绪的变动而上下滑动两下。
阿莲仰头看着他冷情的模样,不由的就想起那一晚,他在宫帐中,那一声声压抑又沉浊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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