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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殷野白神色被那“夫妻”二字撼动,苏恒再接再厉,继续说服:“我们先做个爱舒服一下,下面充血难免脑子缺氧,想事情还不如平时明白呢对吧?做完了你抱着我,我一句一句解释给你听。你是什麽人,你自己不明白麽?现在都这麽冷静清楚,做完了只有更清楚的。我若是解释得不教你满意,你再罚我禁欲好不好?”
苏恒一边说着,一边委委屈屈地巴望着殷野白,满眼都是“你好狠心竟然罚我不许吃肉”的控诉。殷野白先前还被苏恒气得想打人,现在真正是气咽不下去笑也笑不出来,这小东西倒打一耙的本事也是绝了:你苏恒那拳头不是委屈着砸的,难道还是想吃肉砸的?竟然还敢骂我脑子缺氧,胆儿肥了这是?
苏恒一心一意要献身,殷野白也不是真吃素的和尚,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殷野白再拒绝下去除非是真的不想过了。——他还是想和苏恒好好过日子的。纵然实在过得不算好,勉强过下去也行。
只是,苏恒一会儿一个想法,指挥得他颠颠倒倒,这让他终究还是有些不痛快。
不痛快的殷野白目光森冷,打量苏恒片刻,还是指了指床榻的方向。
按说殷野白历来是说一不二的脾气,苏恒能哄他改变主意已经很不容易了,换了从前,苏恒既然已经达到目的就绝不敢再轻掳虎须,殷野白要他上床,他一定会无比乖顺驯服地小跑上床等着。可是,这毕竟不是从前了。得了殷野白那不经意间交出的底牌之後,苏恒底气十足,他攀着殷野白的腰身站起,突然就扑进了殷野白的怀里。
殷野白额上青筋都鼓了鼓,他脾气不太好的时候,通常都希望身边人乖一点。一直以来,苏恒都很懂得趋吉避凶的道理,都说识时务者为俊杰,苏恒无疑是个出类拔萃的俊杰。现在这人……殷野白心中只有一个念头:简直放肆。
当然,苏恒再是底气十足,也不想真的把殷野白撩拨狠了,腻在殷野白怀里蹭了片刻之後,抢在殷野白翻脸之前,他就吸吸鼻子拉住殷野白的手,扯着人往床边走。
殷野白被他扯着走了两步,突然一把将苏恒抱起,大步一跨,将他狠狠掷上床!
他自认为气势汹汹,被丢上软床的苏恒却毫无惊慌之色,殷野白大步上前,苏恒已动作灵巧地将裤子脱了下来,硬生生顶着殷野白阴冷不善的目光,似是昭示一般将赤裸白皙的长腿一字分开,身体後仰,双臂撑住铺褥,原本深陷在被褥中若隐若现的股间秘处,就这麽毫不知羞耻地露出。
殷野白胯下胀得生疼,那畜生一直叫嚣着要发泄,然而,他没有一丝柔情密爱的心思。
这麽多年来,苏恒一直扮演着傻白甜的小情人,而他明知道苏恒可能不喜欢xing交,却还是和苏恒一起粉饰太平,玩了些两情相悦的过场。就和场面上言笑晏晏,背地里互相捅刀的成人世界一样,只要大家都演得蛮像那麽回事,心知肚明的残酷现实,不可说,那就不可说而已。
现在,他明明知道苏恒一边清洗身体一边痛苦憋屈地砸墙自残伤了手,再让他心无芥蒂地亲着苏恒,卿卿我我地做些自欺欺人的情侣日常?他就算是脸厚如铁板,也实在无法笑语温柔地去操一个才刚刚指控他强奸罪名的男人。
装是装不下去了,该是怎麽回事就这麽回事吧。殷野白解开长裤露出雄姿狰狞的yin茎,扶着苏恒一条腿,确保他不会乱动之後,腰肢一挺就送了进去。
欲火积攒多时,殷野白也没有讨好温柔的心思,刚刚插入就纵着性子狠狠抽送了几回,苏恒又紧又软的肠道勉强承受着他的硬杵,他憋得狠了,胯下反倒有些品不出滋味来,只觉得狠狠懈了口气,缓了两秒才感觉yin茎被夹得生疼。
倒是被他捏在手中的苏恒腿根儿处,那里的肌肉绷紧数次又松开,有力量在其中痛苦挣扎,他在察觉的第一时间就选择了用力镇压,然而那紧绷的力气只在肌肉中流动,并未释放出来。——苏恒绷紧了自己腿上的肌肉,却没让这条腿稍动分毫。
为什麽绷紧?当然是因为疼。
殷野白根本不看苏恒的脸。他知道自己放纵着性子丶没压着脾气,刻意做了伤害苏恒的事,所以他不想看苏恒的脸。可是,他也根本不必看苏恒的表情,仅仅是那身体在受到伤害时给出的反馈,就清楚地告诫着殷野白,你弄疼他了。
这个认知让殷野白压抑了半个晚上始终无处发泄的怒火与欲望,终于开始平静。
他将捏着苏恒腿根儿的手指缓缓放松下来,手掌无意识地抚摸着苏恒腿上被自己捏红的皮肉,带着些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疼惜安抚之意。也是到了此时,他才察觉到插入处并不舒服,yin茎被死死夹着箍得发疼,想往里进前路阻隔,想退出来又委实不甘心。
这让他有些懊恼,真是疯了才这麽做,不止苏恒觉得疼,他也很疼。两败俱伤。
进退维谷之下,殷野白将受罪的yin茎从苏恒体内抽出,手在苏恒赤裸的腿上拍了拍,似安抚也似吩咐。
老夫老夫这麽多年,苏恒当然也明白他的意思,他深吸一口气,强撑着从床上坐起,翻身爬到床头从抽屉里拿了润滑剂,双腿微合从身後用手指替自己扩张身体,刚刚摸到股间就觉得有些疼,他也没想过殷野白脾性上来会操得这麽急这麽狠,肛口疼得几乎裂开,所幸只弄了几次就退了出去,否则今夜还真的有些难熬。
试着放松数次之後,苏恒早已养成的承欢之处也逐渐洞开。他重新回到床边躺下,将腿分开,殷野白也默不着声地提枪便上。这一次交合的感觉就畅快了许多,不止苏恒身体松开了,殷野白也不再带着那股狠劲儿,二人私密处紧贴在一起,身体缓缓撞击着,xing交的熟悉快感就从紧密交欢的地方一点点涌出。
初时苏恒有些焦躁与烦闷,股间还有些轻微的裂疼,只是望着殷野白逐渐融去坚冰的脸庞,他漂浮了多日的心也似乎感觉到了一些安宁。多挨两次之後,股间的愉悦就一丝丝积攒起来,熟悉的快感在尾椎处往上攀爬,让他忍不住轻轻呻吟了一声。
这场情事从开始到现在二人都只是埋头办事,谁也不说话,似是拒绝交流。现在苏恒主动出了声,哪怕只是一点儿舒适的呻吟,殷野白还是多看了他一眼,只是那一眼并不带什麽情绪,既没有激情,也没有热爱,冷冰冰地昭示着他现在的行为只是泄欲,并非做爱。
明知道殷野白生气时的反应不能用常理估量,苏恒还是被他的冷淡刺得心肝儿疼,换了从前,他也不敢对此有任何不悦的表示,此时却腾生出一股恼意,咬牙拉住殷野白的手!
殷野白也不甩开他的手,只冷冰冰地看他,一脸“我就看你作妖”的表情。
苏恒被他的态度刺得越发地不高兴,横着心憋着劲儿质问他:“在一起十年,我喜不喜欢和你做,你都感觉不到吗?”
殷野白看了他两眼,举起被他拉住的手。殷野白的手白皙修长,优雅无暇。捏着他的是苏恒的手,原本也是挺漂亮修长的美手,那拳头上赫然在目的伤痕却狰狞难看,生生破坏了美感。——你喜欢和我做,你砸墙做什麽?这是狠狠刺伤了殷野白自尊心的证据。
“我不知道你和景传英只是做戏!我以为你喜欢他,我以为你操他了!”苏恒也被这拳上的伤痕逼得有些穷途末路,嗓音倏地提高,隐带点豁出去的气势。他盯着殷野白的双眼却晶莹含泪,充满了伤感与委屈,“我不知道都是你的安排,我不想你插过他屁股的yin茎再插我,可是他死了!我怕你恨我,我告诉自己要讨好你,留住你……我以为我是个贱人!明明都是你的错!你为什麽要骗我你去睡他了!我好伤心好难过,你为什麽要骗我?!”
他捏住殷野白的手狠狠挥舞摇动,一行清泪从眼角滑下:“我砸墙怎麽了?我憋得难受!我不能对你发脾气,不能对景传英发脾气,不能对所有人发脾气,还不许我对自己发脾气吗?我以为我是个贱人!我还想打死自己呢!我怎麽就这麽贱皮子!”
和寻常人情绪激动时的不管不顾不同,苏恒一边冲着殷野白倾吐心意发泄憋闷,身体也跟着越发热烈疯狂地迎合着殷野白的操弄,他的身体被操得微微晃动,眼角淌泪,股间殷红的小嘴却一开一合地吮吸着抽送碾压的巨大yin茎,然而,他不管是身体和嘴上都在示爱表达,一直操着他的殷野白动作的力度频率都毫无更改,显然是丝毫不为所动。
这让苏恒陡然间从心升起了一种无可奈何的情绪,微微仰头往後,泪水倒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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