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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啊……!!”
花澈扬起下巴,发出一声动情的尖声。
带着浓厚哭腔的叫声不算尖利,甚至柔软婉转而好听得过分。
他抖得厉害,双目失焦涣散,霜得眼球上翻。
脆弱的腺体被保护得从来没有人亲吻和触碰,现在却遭受了狠戾的对待。
他显然承受不住腺体处这样的刺激,又因为霜得过分而难以自抑。
这一声彻底让裴煜丧失理智,他用力咬了腺体,嘴里泛起更加明显的血腥味。
眼睛猩红一片,像一只发狂的野兽,他甚至无法判断嘴里的血腥味哪些来自于自己,哪些来自于花澈。
裴煜只觉得自己像是眼前被吊了一块肥肉的饿兽,本能地啃咬丶施予,把自己的信息素疯狂地灌进这具脆弱的身体里,像是占有领地一样占有他。
他向来端庄克制,站在人类智慧前沿的裴教授向来是理性的代表,现在却疯狂只剩下原始的野性。
被疯狂灌注Alph息素的花澈哆嗦得不成样子,连脚趾都蜷缩起来。
他霜得眼泪不停地往下流,像是水龙头一样流个不停,眼眶又酸又疼。
信息素饥渴症加剧了临时标记的触动,花澈觉得自己快要晕过去了。
觅叶也无法控制,涌动的情绪比眼泪还要厉害。
花澈哭得想要坏掉一样,却还抱着人的脑袋,贪婪地吸收着Alph息素。
狐狸尾巴彻底炸开了毛,像开了马达一样抖动起来。
真的快要坏掉了。
他还能保持清醒,是因为被软针扎着的星期堵住了他的情绪,让他不得不保持清醒,精神无法彻底出走。
“呜……好难受……”
已经失控的Alpha像是听见了什麽关键词一样,失神的瞳孔竟慢慢回笼,松开了肿得很厉害的腺体。
他深呼吸一口气,稍微跪直了身体。
“哪里,难受?”
裴煜的声音低哑得可怕,显然是被他的小狐狸强行唤回来的。
小狐狸的眼睛都快睁不开了,睫毛上挂着泪珠,喉咙里只剩下一声一声的低叹。
发丝湿漉地贴在脸颊,眼尾哭红,嘴唇红肿。
就连狐狸耳朵都软软地搭在脑袋两侧,一动不动地垂着。
“我好难受……这里……”
他轻轻攥起了和服裙摆,委屈的声音黏黏糊糊的,有点哑,像是被人很狠的欺负了一样。
软针扎到很内的位置,精密的医用器械根本没有动弹的馀地。
淤堵让星期看起来更加可怜,涨红的颜色深得发紫,却让动情至深的小狐狸生生被封住了宣泄的出口。
“我好想舍得,Pei,我好难受……救救狐狸吧……”
裴煜尝试勾了一下紧紧勒在小狐狸胯骨的金属线,就听见花澈一声吃痛的低呼。
这种戒断控制的治疗仪器不会给患者设置可以动弹的机会,不然就没有强行戒断的意义。
他不敢硬来,脆弱得根本受不了重力的小狐很容易就受伤甚至废掉。
除了开锁之外,别无他法。
“我会拿到钥匙的,小花。”
“我会用信息素喂饱你,你想怎麽舍得就怎麽舍……”
“再相信我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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