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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方势力介入,确认东宫所属,目标明确:张显之及木匣。与匪徒发生激烈冲突。”
“记录:东宫侍卫首领(疑似校尉陈冲),左手小指缺失。其弩箭制式,编号已拓印。”鸮的声音毫无感情,如同在诵读一份报告。
“黑云寨匪首独眼彪,左肩旧伤位置,确认为三棱透骨镖所留,与三年前劫杀漕粮案吻合。”另一名夜枭补充道。
“目标木匣……有情况!”鸮的声音突然一凝。
只见混乱中,一名杀红了眼的黑云寨喽啰,似乎认准了张显之怀中的木匣是宝贝,竟趁着东宫侍卫被独眼彪缠住的瞬间,嚎叫着扑向张显之!张显之吓得魂飞魄散,下意识地将木匣死死护在胸前!那喽啰一刀劈下,没能劈开木匣,却狠狠砍在了张显之的手臂上!
“啊——!”张显之发出凄厉的惨叫,手臂几乎被斩断!剧痛让他再也抱不住木匣,沉重的紫檀木匣脱手飞出,划过一道弧线,“砰”地一声砸在官道边缘的碎石上!坚固的榫卯结构在剧烈的撞击下瞬间崩裂!里面的文书丶账册如同天女散花般飞散出来!
其中几页染血的纸张,被凛冽的寒风猛地卷起,打着旋儿飞向湍急浑浊的河水!更多的则散落在布满血污和泥泞的雪地上,上面清晰可见的东宫詹事府印鉴丶调整路线的指令丶以及分赃的明细数字,在昏暗的天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账册散落!”鸮的声音终于有了一丝波动,“目标关键证据暴露!部分被风卷入河中,部分散落现场!东宫与匪徒均被吸引!”
下方,无论是东宫侍卫还是黑云寨的土匪,看到那些散落的丶盖着官印的纸张,都瞬间明白了那木匣的重要性!东宫侍卫首领陈冲目眦欲裂:“快!抢回账册!一张都不能少!”独眼彪也红了眼:“妈的!是账本!抢过来!老子要发财!”
双方瞬间放弃了厮杀,如同疯狗般扑向那些散落的账册!为了争夺一页染血的纸,刀剑再次相向,比之前更加疯狂!张显之倒在血泊中,看着眼前为了抢夺他“催命符”而自相残杀的场面,口中嗬嗬作响,眼中只剩下无边的恐惧和绝望。
更高丶更远的另一处崖顶。
一个身影孤傲地立于风雪之中,身披厚重的白色狼裘,几乎与雪景融为一体。他面容冷硬如岩石,线条刚毅,眼神锐利如鹰隼,正透过一面打磨得极其光滑的青铜镜片,冷静地观察着下方黑石渡口如同炼狱般的混乱。他身後,肃立着数名气息沉凝如山的护卫。
当看到那些散落的账册,尤其是东宫侍卫不顾一切抢夺的疯狂姿态时,冷硬男子的嘴角勾起一丝极其细微丶却冰冷至极的弧度。
“东宫……盐税……好大的胃口。”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北地特有的粗粝感,“这承京的水,果然够浑。”他目光扫过那些被卷入河水的纸张,又看向为争夺账册而再次血拼的双方,最後落在了山崖另一侧那几乎无法察觉的“夜枭”藏身处。
“听风楼……也来趟这浑水了?”他放下铜镜,眼神深邃,“那支袖箭,看来没白费。”他指的是柳叶巷中那支救下萧彻的箭。
“主上,我们?”身後一名护卫低声询问。
“不必。”冷硬男子擡手制止,声音斩钉截铁,“看戏。记住所有面孔,尤其是那个断指的东宫头目,还有听风楼的人。这账册碎片……就是最好的鱼饵。让鱼儿们自己咬鈎吧。”他转身,白色狼裘在风雪中划出一道冷硬的弧线,“回营。承京……该变天了。”
他正是北境戍边大将,手握重兵的燕王萧炽!他奉旨回京述职,却“恰好”途经此地。那支袖箭,正是他麾下精锐“铁鹞卫”的标志。
混乱的官道上。
当最後一张能抢到的账册碎片被东宫侍卫头目陈冲死死攥在手里时,黑云寨的土匪已经死伤殆尽,独眼彪浑身浴血,被数名侍卫死死按在地上,独眼中充满了不甘和怨毒。东宫侍卫也付出了惨重代价,只剩不足十人,个个带伤。
陈冲看着手中仅存的丶沾满血污的几页残破账册,又看看地上散落的更多碎片和消失在河中的关键部分,脸色铁青。任务……失败了!张显之已经断气,但最重要的完整账目没了!他该如何向太子交代?!
他猛地擡头,凶狠的目光扫视着尸横遍野的战场,最後落在了那些散落的盐税银车上。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和贪婪。
“快!把所有银车集中!能带走的银子带走!带不走的……连同这些尸体丶还有那个土匪头子,一起……”他做了个下劈的手势,“烧干净!制造土匪劫掠後内讧丶同归于尽的假象!快!”
幸存的侍卫立刻行动起来,开始搬运银锭,收集尸体,泼洒火油……
山崖上,“鸮”冷静地看着东宫侍卫毁尸灭迹的动作,将陈冲的命令和每一个细节都牢牢刻入脑海。
“记录:东宫目标达成部分,关键证据(账册)大部分损毁遗失,小部分被其获取。正在清理现场,意图焚毁灭迹。”
“目标人物张显之,确认死亡。”
“任务完成。撤离。”
几道灰褐色的身影如同融入岩石的影子,悄无声息地消失在风雪弥漫的山崖之上,只留下下方即将被烈焰吞噬的修罗场和那湍急呜咽的河水,卷着几片染血的纸屑,流向未知的远方。
黑石渡的血,染红了胤朝的盐税,也彻底点燃了承京权力漩涡的中心。各方势力,如同闻到血腥味的鲨鱼,即将展开更激烈的撕咬与角逐。而投下第一块石子的靖王萧彻,与推波助澜的听风楼主谢珩,他们的棋局,才刚刚进入中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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