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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谢珩身上。高让垂在袖中的枯手,几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
谢珩擡起头,面具下的桃花眼毫无惧色地迎向皇帝的逼视,声音冰冷,带着惯有的讥诮:“回陛下,靖王殿下所言句句属实。那匣子开得艰难,里面却干净得像被狗舔过!若非如此,草民与殿下,何至于差点被几个藏头露尾的死士留在那不见天日的耗子洞里?”他刻意加重了“死士”二字,目光如同淬毒的匕首,若有若无地扫过高让所在的方向。
“高让!”皇帝猛地一拍御案,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龙颜震怒,整个大殿的空气都仿佛被点燃!“永昌号密库,竟敢私蓄死士,截杀皇子,销毁罪证!你身为乾元宫总管,内务府总领,对此竟一无所察?!你该当何罪?!”
这雷霆之怒,如同万钧山岳,轰然压向高让!
高让浑身剧颤,扑通一声重重跪倒在地,额头死死抵着冰冷的金砖,声音带着一种仿佛被天威压垮的恐惧和“委屈”:“陛下!陛下息怒!老奴……老奴冤枉啊!”他猛地擡起头,浑浊的老泪瞬间涌出,顺着沟壑纵横的脸颊流下,声音凄厉悲怆:“永昌号背景复杂,盘根错节,老奴虽掌内务府,然其地下密库经营百年,自成体系,非核心难以窥其全貌!王振……王振那逆贼任内务府采办多年,定是他生前与永昌号勾结,布下死士,意图掩盖其滔天罪孽!老奴……老奴失察!罪该万死!请陛下降罪!”他毫不犹豫地将所有脏水泼向了已经入狱丶死无对证的王振,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同时以退为进,痛哭流涕地认下“失察”之罪。
皇帝胸膛剧烈起伏,死死盯着高让那张涕泪横流的老脸,眼神中的怒火与猜忌如同风暴般交织。高让的辩解天衣无缝,王振确实是最合适的替罪羊。但……真的只是失察吗?
“失察?”皇帝的声音如同九幽寒风,带着刮骨的冷意,“好一个失察!朕看你不仅是失察,更是……老糊涂了!连眼皮子底下藏着这等蛇蝎都看不清楚!这乾元宫,这内务府,你还能管好吗?”
“老奴……老奴……”高让只是磕头,泣不成声,将“惶恐无助”演绎到了极致。
“陛下!”刑部尚书硬着头皮出列,“当务之急,是彻查永昌号!封锁其所有库房丶账册,缉拿相关人等!追查死士来源及被转移销毁之铁证下落!”他急于将焦点从高让身上移开。
“准!”皇帝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目光却依旧如冰锥般钉在高让身上,“永昌号一案,由刑部丶大理寺丶皇城司三司会审!给朕挖地三尺,也要把那些蛀虫挖出来!至于你,高让……”皇帝的声音顿了顿,带着一种冰冷的裁决,“失察之罪难逃!即日起,褫去乾元宫总管丶内务府总管之职!罚入掖庭杂役房,听候发落!乾元宫一应事务,暂由副总管李明理署理!”
“掖庭杂役房?!”阶下衆臣心中俱是一凛!这虽未直接下狱,但将权倾朝野的大总管罚去最底层做苦役,其羞辱和剥夺实权的意味,比直接下狱更甚!这几乎宣告了高让政治生命的终结!
高让的身体猛地一僵,仿佛瞬间被抽干了所有力气,连哭泣都停滞了。他深深伏地,额头紧贴金砖,花白的头发散乱,声音如同砂纸摩擦,干涩绝望:“老奴……谢陛下……隆恩……”掖庭杂役房……那是比冷宫更绝望的深渊。皇帝的惩罚,比杀了他更狠!他完了!几十年的经营,毁于一旦!
皇帝不再看他,仿佛多看一眼都嫌污秽。他的目光重新转向阶下跪着的萧彻和谢珩。萧彻的身体晃了晃,似乎终于支撑不住,脸色由苍白转为一种不祥的灰败,呼吸也变得急促而微弱。
“彻儿,”皇帝的声音似乎缓和了一分,带着一丝审视的关切,“伤势如何?”
“儿臣……儿臣……”萧彻艰难地开口,声音细若游丝,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微微一倾,似乎想叩首回话,却猛地一阵剧烈呛咳!他擡手掩口,指缝间赫然渗出刺目的暗红血丝!随即,他身体一软,竟直直地向旁边倒去!
“殿下!”离得最近的刑部尚书惊呼出声!
就在萧彻即将倒地的瞬间,一道绯色的身影如同本能般动了!谢珩单膝跪地的姿势未变,手臂却闪电般探出,稳稳地托住了萧彻倾倒的上半身!他的动作快得惊人,带着一种与之前冰冷倨傲截然不同的迅捷与……紧张?
萧彻的头无力地靠在了谢珩的手臂上,冰冷的银质面具边缘几乎贴着他失去血色的脸颊。谢珩能清晰地感受到怀中身体传来的微弱颤抖和冰冷温度,以及那浓郁的血腥气中混杂的丶属于萧彻身上特有的清苦药香。这触感让谢珩面具後的眉头狠狠一皱,托住萧彻的手臂肌肉瞬间绷紧,竟忘了立刻收回。
“太医!快传太医!”皇帝的厉喝声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迫。
殿内顿时一阵骚动。侍卫飞奔出去传唤太医,大臣们面露担忧或惊疑。高让依旧伏在地上,浑浊的老眼透过散乱的白发缝隙,死死盯着被谢珩扶住的萧彻,眼中最後一丝侥幸彻底熄灭,只剩下刻骨的怨毒和不甘。萧彻……这病秧子,竟成了压垮他的最後一根稻草!他完了,但就算死,他也要拉几个垫背的!
混乱中,无人注意到,靠在谢珩臂弯里的萧彻,那掩在袖中的丶染血的手指,极其轻微地在谢珩支撑着他的小臂内侧,划下了两个极简的符号——一个代表“栖霞”,一个代表“寒潭”。这是只有他们两人,才知晓的母亲最後遗言所指之地!
谢珩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微微一震!他瞬间明白了萧彻的意思——装晕脱身,目标栖霞後山寒潭!他面具下的眼神复杂地闪烁了一下,扶着萧彻的手臂却没有松开,反而下意识地收得更稳了些,仿佛怕怀中这具冰冷沉重的身体真的就此碎裂。那清苦的药香混合着血腥气,竟让他心底翻涌起一股陌生的丶想要碾碎些什麽来发泄的暴戾冲动。
“父皇……儿臣……”萧彻在谢珩臂弯中,气若游丝地吐出几个字,眼皮沉重地阖上,仿佛彻底失去了意识。只有紧贴着他的谢珩,能感受到他胸腔内微弱却依旧顽强的心跳。
太医匆匆赶到,殿内一片忙乱。皇帝看着被谢珩扶着丶昏迷不醒的儿子,眼神深沉难测。他挥了挥手:“送靖王回静心斋,着太医好生诊治!燕楼主……你也退下吧。”
谢珩沉默地点了点头,在太医和宫人的协助下,小心地将昏迷的萧彻扶起。在转身离开紫宸殿的刹那,他微微侧首,冰冷的目光如同淬毒的箭矢,精准地刺向依旧跪伏在地丶如同丧家之犬的高让。
那眼神,清晰地传递着一个信息:老狗,你的死期,到了。
高让感受到那目光中的杀意,身体不由自主地一颤,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他完了,但他知道,真正的清算,才刚刚开始!而栖霞山庄後山那冰冷的寒潭深处,似乎正酝酿着足以将他和他背後所有势力都彻底埋葬的惊涛骇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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