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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阙映山河,风雪共白头
承京的初春,料峭寒意未消,枝头却已倔强地萌出新绿。震後的疮痍在无数民夫与工匠的汗水中被渐渐抚平,新的地基在废墟上打下,夯土的号子声带着劫後馀生的希望,回荡在焕发生机的城池上空。
乾元殿·定鼎新章
最後一次以监国身份立于朝堂的萧炽,将象征着兵权与政令的虎符丶金印郑重奉还于御阶之上。龙椅中的萧彻,玄衣帝冕,面色虽仍带着大病初愈的清减,但那双帝眸已重凝如深潭寒星,顾盼间威仪天成,更添一份历经劫波後的沉厚气度。
“臣弟萧炽,奉旨监国,肃清妖氛,抚定灾黎。今陛下圣躬康泰,臣弟谨奉还权柄,恭请陛下亲政!”萧炽的声音洪亮,带着如释重负的坦然与功成身退的洒脱。
“燕王萧炽,忠勇果毅,擎天保驾,功在社稷!加封世袭罔替铁帽子亲王,赐丹书铁券,享太庙!领京畿卫戍总督,掌禁军虎符!”萧彻的声音沉凝,带着不容置疑的信任与倚重。殿内群臣肃然,再无半分杂音。燕王地位,至此稳如磐石。
朝议如流水般进行。工部奏报地脉节点修复进展,户部呈上以勋贵赃银为基丶辅以江南漕粮的赈济重建方略,吏部禀告震後官员考绩升迁……萧彻垂询丶决断,条理分明,雷霆手腕中不失宽仁。曾经盘踞朝堂的张党阴霾,已彻底被涤荡一空。
最後,萧彻的目光扫过殿侧特设的座椅。中风後不良于行的安王萧昱,由侍从搀扶着起身,老脸复杂,最终化作一声长叹,深深躬下:“老臣……老迈昏聩,昔日为妖邪所惑,妄议忠良,有负圣恩!恳请陛下……准臣告老归隐,于宗庙思过,以赎前愆!”
萧彻沉默片刻,帝眸深邃:“安王叔祖年事已高,既愿颐养天年,朕……准奏。赐良田百顷,仆役若干,于京郊别苑静养。望叔祖……善自珍重。”宽宥之下,亦是永久的放逐。安王一脉,自此淡出权力中心。
归阙府·心眼观私
暖阁内,药香被清淡的梅香取代。谢珩一身素白锦袍,随意地靠坐在窗边的软榻上。窗外新雪初霁,阳光透过窗棂,在他苍白的发梢(本源透支的痕迹)镀上浅金。那双燃烧的金眸,此刻锋芒内敛,如同蕴藏着星河的寒渊,静静地“看”着手中一卷无字的玉简——其上流转的,是玄甲卫密报的影宗零星馀孽动向。
他恢复得极慢。心口的龙鳞孔痕虽已愈合,只馀一道浅淡的赤金印记,但魂体深处的暗伤与烙印之力的枯竭,仍需漫长时光温养。寒渊心眼成了他感知世界的主要方式,虽无色彩,却更洞悉本质。
沉稳的脚步声自外间传来,带着熟悉的龙涎香气与……一丝不易察觉的朝堂风尘。
萧彻的身影出现在门口,玄色常服,卸去了帝冕,金眸在触及窗边那抹素白时,瞬间柔和下来,如同寒冰初融。他挥手屏退侍从,径直走到软榻边,极其自然地挨着谢珩坐下。
“看什麽呢?这般入神?”萧彻的声音带着卸下朝堂威仪後的慵懒与亲昵,目光落在谢珩手中的玉简上。
谢珩的金眸“转”向他。心眼视界中,萧彻的能量体比前些日子凝实了许多,赤金烈阳沉稳磅礴,银辉星河流转有序。唯有靠近自己的一侧,那能量流带着一种自然的丶仿佛被吸引的柔和趋向,如同阳光暖融冰雪。
“……几条漏网之鱼,翻不起浪。”谢珩放下玉简,嘶哑的声音平静无波,指尖却无意识地抚过心口那道浅淡的赤金印记。每一次触碰,都能感受到彼端烙印传来的丶温润而坚定的脉动。
萧彻顺势握住他抚在印记上的那只手,微凉的指尖被他温热的掌心包裹。“有影七和炽弟在,这些琐事不必你费神。”他语气霸道,带着不容置喙的呵护,“你只需安心养着。”手指在谢珩微凉的指尖上轻轻摩挲,传递着无声的暖意。
谢珩没有挣开,燃烧的金眸中流露出一丝极淡的丶几乎无法察觉的纵容。他任由萧彻握着,另一只手指了指窗外:“……雪停了。”
“嗯,停了。”萧彻顺着他的“目光”望向窗外银装素裹的庭院,梅枝缀雪,清冷中透着生机。他忽然想起什麽,从袖中取出一方温润的赤金印玺——正是那方曾引动龙脉反噬丶又最终助他重凝本源的胤朝帝玺。印纽处盘踞的龙影,此刻温顺内敛。
“阿琰,”萧彻的声音低沉下去,带着一种奇异的郑重,将帝玺轻轻放入谢珩掌心,“拿着。”
谢珩掌心一沉。心眼之下,帝玺不再是冰冷的器物,而是一团浩瀚磅礴丶却又与他自身龙鳞烙印隐隐共鸣的赤金龙脉本源!他能清晰地“看”到,那盘踞的龙影虚像,正亲昵地环绕着他心口那道赤金印记流转,带着全然的信任与臣服。
“……何意?”谢珩的金眸中掠过一丝波动。帝玺乃国本象征,意义非同寻常。
萧彻俯身靠近,灼热的呼吸拂过谢珩的耳畔,声音轻如落雪,却重如泰山:
“栖霞岭前,你以身为盾,护朕一缕残魂,守的是胤朝山河火种。”
“澄园废墟,你以命相搏,护的是朕与满城生灵。”
“地宫深处,你叩心换命,护的是朕这身帝骨。”
“今日……”
萧彻的指尖轻轻点在那方温顺的帝玺龙影之上,金眸中翻涌着刻骨的情感与无上的承诺:
“朕以此山河龙脉为凭,胤朝国本为聘。”“聘你谢珩,谢琰,朕的阿琰——”
“馀生为侣,共掌此玺,同守此山此河,此城此民!”
“这天下是朕的,亦是你的。这帝玺……”他握住谢珩覆在帝玺上的手,紧紧贴合,“便是朕予你的……归阙之证。”
不是封赏,是聘礼!以万里江山为聘,邀你共掌!以帝玺龙脉为证,许你同归!
谢珩的身体猛地僵住!燃烧的金眸之中,那内敛的星河仿佛瞬间被投入亿万星辰,爆发出前所未有的璀璨光芒!他清晰地“看”到,掌心帝玺的赤金龙影,在萧彻话语落下的刹那,发出一声只有他能感知的丶欢欣而臣服的龙吟!磅礴而温顺的龙脉之力,如同找到了最终的归宿,毫无保留地丶涓涓流淌入他心口那道龙鳞烙印之中!滋养着他枯竭的魂体,带来前所未有的温暖与力量!
胸口的烙印灼热发烫,与萧彻心口的倒影烙印同频共振,发出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嗡鸣!千年孤守,百死无悔,所有的牺牲与等待,在这一刻,终于被赋予最尊贵丶最郑重的回应与归宿!
他反手,紧紧握住了帝玺,也握住了萧彻覆在其上的手。力道之大,仿佛要捏碎这无上权柄,又仿佛要将其融入骨血。
“……好。”一声嘶哑破碎,却带着千钧之重的回应,从谢珩喉间逸出。没有华丽的辞藻,只有一个字,却如同最坚固的基石,承载了所有的承诺与未来。
风雪尽头·弈局新啓
暮色渐沉,归阙府的暖阁灯火通明。萧彻屏退所有人,只与谢珩对坐于窗边的棋坪前。紫檀棋盘,温润如玉。萧彻执黑,谢珩执白。
谢珩目不能视,指尖却精准地落在棋盘的星位之上。心眼之下,纵横十九道,如同能量脉络般清晰。每一枚棋子落下,都带着他独有的寒渊锋芒与洞悉。
萧彻落子沉稳,帝王心术与对谢珩棋路的了若指掌融于方寸之间。他不再掩饰目光中的缱绻,落子间隙,亲手将温热的参茶递到谢珩唇边,动作自然亲昵。
窗外,不知何时又飘起了细雪。雪花无声地落在庭院新抽的嫩芽上,落在虬劲的梅枝上,也落在暖阁窗棂。
一局终了,胜负未分。黑白纠缠,如同他们纠缠千年的命运,难解难分。
萧彻推开棋盘,走到谢珩身後。他解下自己玄色大氅,带着体温与龙涎香的暖意,轻轻披在谢珩略显单薄的肩上。双手自後环绕,极其自然地丶带着无限珍重地拢住。
谢珩微微向後,将身体的重量倚靠进那温暖的怀抱中。白发与玄衣相叠。他燃烧的金眸望着窗外纷飞的细雪,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心口那道温热的赤金印记,也摩挲着袖中那方温顺盘踞龙影的帝玺。
萧彻低下头,下颌轻轻抵在谢珩的肩窝,温热的唇在他冰凉的鬓角落下轻柔一吻。目光同样投向窗外无垠的雪幕,金眸中映着灯火与雪光,更映着怀中人的身影。
“风雪未止……”萧彻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满足的喟叹。
“嗯。”谢珩嘶哑应声,指尖在棋盘边缘轻轻一叩,发出一声清脆的微响,如同剑鸣初起。
“……”萧彻收紧了怀抱,低沉的笑声在谢珩耳边漾开,带着无尽的宠溺与了然,“……那便……再弈一局。”
窗外风雪依旧,窗内暖意如春。帝玺龙影盘踞,烙□□魂相连。棋坪之上,黑白新局方啓。而那双紧握的手,那相偎的身影,于这风雪尽头丶归阙之地,已然锚定了永恒。山河为证,龙鳞为盟,千秋万代,共弈此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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