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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心意
许真知道,就算哪怕祁怀谦什麽都不说丶什麽都不做,只要将目光专注地放在他身上几秒,他再多的不高兴都会烟消云散,但他的沮丧和嫉妒还是少不了分毫,只不过现在微妙地被多出来的庆幸占了上锋。
他想太好了,还好那个人不知道珍惜祁怀谦。不然只是想想未来的某一天,他现在居住的房子会迎来另一个真正的男主人,而祁怀谦会低头同他亲吻……就像那个荒诞的梦一样。
许真将病床头部摇高,胸口仅剩的堵塞感自动消去,他呼地喘了口气。一种劫後馀生的感觉赫然升起,冲得他後颈有点热热的。
他靠在柔软的枕头上,寻了个相对舒服的姿势,再次按下播放键。
继刚才的存档,祁怀谦微啓的唇随着进度条一同动了动,他靠在米白的沙发中,整个人呈现出放松的姿态,【我已经不记得当年说过什麽了。我不介意聊些轻松的话题,至于您提到的观点——坦诚点说,当然是有所改变的。】
主持人赶紧趁热打铁,【那您现在的择偶标准是什麽?这个问题想必除我之外有不少人都在好奇我们节目的收视率能否上去就看您给出的答案了。】
许真手心出了点汗。他看见祁怀谦唇角挑起一抹好看的弧度,赶紧将视频声音调到最高。在短暂的停顿後,熟悉又低沉的声音通过手机底端的扩音器,也随着病房前一同响起的开门声,清楚传到了他的耳朵里。
【那恐怕要让您失望了,现在的我无法给出一个具体的答案。】祁怀谦配合着主持人的玩笑,【一个小我许多的男孩点醒了我,他让我知道,标准向来是留给不爱的人的。】
【啊....这句话也很贴切,仔细想想,我们生活中不断描摹着另一半的样子,结果现在坐在身边的也可能与之截然不同。】主持人很惊讶,有些不确定这些能不能播出来。她反复看着祁怀谦的表情,确定祁怀谦还是那副随和的样子,甚至说他并不在意自己会被报道什麽,才藏着兴奋故作镇定道:【您说的这个人,是您现在有意共度馀生的另一半吗?】
许真已经没看视频了。他的心跳随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越来越快,那只手好像穿过了屏幕,贴着他的指腹轻轻划过,随後从他手中抽走了手机。
祁怀谦站在床边,西装裤下那双修长的腿与床不过分毫之隔,但他心情似乎不错,一边停止了视频的播放,一边擡起眸子,看向床头满脸通红往被子里缩了缩的男生,悠声问:"你认为呢?他会说什麽?”
“说什麽?”许真干巴巴地开口,被握了尾巴一样浑身炸毛。他原本急切地想知道後续,可正主就在自己面前时,那些答案就不怎幺重要了,反而他很羞于看视频被当面抓住这件事。
祁怀谦挑起眉梢,也不催他给个回答,仿佛无论他说什麽,都不是很重要一般。手机被重新放了回来,许真眼睛在眼眶里转了半圈,像是花了点时问思考,半晌酸溜溜道:“先生,我不知道。不过那天和你喝咖啡的那个人貌似和您同岁,没有小你许多。”
祁怀谦没想到许真会讲出这样一句话。
他本来就不打算告诉许真自己上一任男友的事,在许真第一次开口问他时,他不过轻描淡写地道了句“这不是你能知道的事”。不是需要藏着掖着,而是没必要,他不想拿这件事来刺激许真,因为谁都不愿听自己喜欢的人说前任如何如何,哪怕他讲得再糟糕,终究会让人感到不适。
同时他觉得许真心思太过通透,总是学不会与他闹脾气。但现在,那张脸上还是没什麽异常,老实巴交地看着他,口吻中却涵盖了点不悦的样子,可能连本人也没察觉到。祁怀谦倏地笑了,他顺势在凳子上坐下,不言也不语地,只拿起小刀削起了水果。
“沙沙”的动静持续传来,一颗圆滚滚雪白的梨逐渐被褪去外衣,清甜的汁水顺着刀柄下滑。他耐心将梨肉切成小块,从中挑了一片喂到许真抿着的唇边,看着许真毫不推拒地张嘴吃掉,一旁原本僵硬的腮绵软地鼓胀起来,突然说:“许真,我对你从来没有模棱两可的态度。”
许真愣了一下,的确是这样。
祁怀谦总正大光明带着他出门,不避讳地为他介绍自己的朋友。向来患得患失的都只有他自己,是他不知道能不能永远拥有祁怀谦,他的自卑刻在了骨子里,哪怕是被表白过後,也是退一步抱着有一天就算赚一天的乐观心态来度过。
他闷闷地低下头,“...对不起,先生。”
“我不需要你的道歉,你没有做错什麽。”祁怀谦道。许真的出现好像让他在感情上有了城府,有了极致的耐心,他摸摸男生的头,“我已经和他说清了。以後他不会出现在你面前,所以没必要再为他生气。”
许真并未说话,只温驯地看着他。片刻後,他双手攥住祁怀谦正要收回的手腕,在手背上浅浅亲吻了一下。
像是喜欢极了祁怀谦漂亮的指节,他的唇沿着那根最长的手指一路向上,暖昧又缱绻地游走,“啵”的一下亲在指根处,又慢吞吞地张开嘴,确认祁怀谦没有阻止他的意思,退化的犬牙便贴着印了红痕的地方磨了磨,大胆地留下一条并排小巧的齿印。
看起来就像在为未来某个饰品的位置做记号。
那张嘴咬得不用力,皮肉的钝痛感并没有存下多少。祁?却霎时感到有一团火烧了起来,烫得他呼吸都乱了套。他沉沉地看着眼前的男生,而许真偏开了头,留下通红的耳根对他,也不解释这幺做为何。
房间一时静悄悄的,良久饮水机咕嘟发出一声响,像是吓到了床上故作镇定的男孩。他重新转过头来,一双眼睛水济济的,闪烁着诸多类似羞涩的情绪。只有他才知道藏在被子下的心跳有多快,没坚持多久还是先一步败下阵来,板着脸要往祁怀谦怀里拱丶去寻一个洞躲,然而身子刚朝前靠去,凳子上的人却站起了身,像是有所预测般地避开了。
许真神情空白一瞬,他慌忙擡脸,祁怀谦这时解掉了他的手环,寻到皮扣和链条的连接点用力一撬,那根带着所属记号的东西就在手中变了形。
整个过程非常迅速,快到许真甚至来不及思考为什幺上一秒还好好的,下一刻祁怀谦就要毁了它。原本在地上遭到拖拽的装饰物不再那幺坚强,中央最大的金属圈就那麽轻易在男人手中裂开一角,露出下方埋藏的银色物体。
“我说过不用特别小心地对待它,不过你将它保护得很好。”祁怀谦沿着那道线,一点点剥出藏在其中的圆环,就像撬开了盒子,将它在于楠面前缓缓打开,“原本打算它自然脱落的那天再给你,因为和你不必急于一时。现在看来,我也有些心浮气躁了。”
那是一枚精巧的戒指,嵌着几颗细小却璀璨的红宝石,尺寸比男人手指小了足足一圈。这个世上有一件事,是只有他和那位他拜托的珠宝设计师知道的——从一开始的委托内容,就压根不是做一条简简单单的腕环,那未免太屈才了。
许真大脑迟迟无法响应,显然思绪已经卡住。阻拦的话还在喉咙里吐不出咽不下,他一时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麽,伸出了手,试图触碰对方。
祁怀谦没有躲开,依旧用最平常不过的目光凝望他。有那幺几秒,许真觉得自己的呼吸暂停了,像是做了个梦,等他醒後就会发现自己躺在床上,从一开始就没醒来,身旁更是空无一人。可手上碰到的触感极其真实,将他一下拉了回来,湿意盛在眼眶里头摇摇晃晃,前不着後地突然说了一句:他会说‘是的’。”
祁怀谦却知道他在回答哪个问题,没有迟疑,自然而然道:“对,是的。”
得到承认的那一瞬间,许真连手指都在颤抖。他抓住了祁怀谦的衣服,皱着眉,又松开,露出了笨拙的迟疑神态,几乎说不出完整的字句:“很好看...为什麽?”
他不懂自己想表达什麽,这个问题来得莫名其妙丶毫无头绪。
“没有为什麽。”高大的男人弯下腰,遮去了窗台倾泻的阳光,投下的阴影像是整个人将他困住了,又像是某个尊贵的国王在向他麾下忠诚的子民行礼。祁怀谦微微一笑,手里拈着那枚戒指,凑过去在对方额头上亲了一下,“需要我为你献上一个完美的求婚仪式吗?”
祁怀谦当然不是在询问意见。
那个吻好比出兵前例行的礼仪,随着窗边将落未落的叶子脱离枝丫的瞬间,他的单膝已经触地,毫无声响,却震耳发聩。
许真晕眩地看向他,舍不得眨眼似的。
当冰凉的触感从指尖传来时,才像是灵魂归位,猛然从床上跳了起来,跪在了纷乱的被单上。他看起来滑稽极了,似乎还没有人接受求婚时会是这麽个姿态,尤其是发觉到自己还穿着条纹的病号服,顿时窘迫到连伸出去的那只手背都红了一片。
心跳快到随时可能爆炸,砰砰地撞着胸腔,即使屏住呼吸,也没能将其平复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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