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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倚松的目光从路既棠握筷子的手指上一扫而过,他问道:“药都吃完了吗?”
从年初殷倚松带路既棠回家看病,到现在已经近半年了。
这期间,路既棠把殷倚松爷爷给自己调养身体的事情告诉了路奶奶,在知道路既棠的身体情况和病因後,路奶奶听从建议,专门找了家政每天熬好药之後送到学校去给路既棠喝,殷倚松隔一段时间就摸一下路既棠的脉,有什麽拿不准的就回去问他爷爷。
殷倚松之所以有这一问,是因为路既棠吃完这一次的药之後,如果没有意外,就可以停药了。经过这麽长时间的调养,路既棠的胃病几乎没有再复发过,面色也比之前红润了一些。
闻言,路既棠擡眼看他,“刚好,我打算吃完饭就去校门口拿药,阿姨说今天这是最後一次了。”他看着殷倚松的目光专注又认真,“谢谢你。”
“如果没有爷爷和你,我大概还要因为这个花上许多年的时间,还要耽误很多事情。”
他说:“我觉得我能遇到你,是上天给我的为数不多的好事。”
殷倚松移开了目光,右手蜷起抵在唇前不自在地咳嗽了一声,“不用谢……”
虽然殷倚松的表情并没有太大的变化,但路既棠就是觉得对方的心情比今天早上从数学老师办公室出来时好上了许多。
如果一定要形容,那就像被蒙蔽着满月的乌云突然散开,只馀下满天柔和明亮的月光。
很含蓄,却有着分量不清的存在感。
这种感觉一直持续到了午休结束。路既棠在整理被子时,眼睛还是闭上的,午休起来的他总是很困倦,窗外再好的阳光,再热闹的鸟叫声都不能让他睁开困倦的眼睛看一眼。
因为药效没过的缘故,今天的他困得有些昏沉,以至于他整理完被子下床时,没看清鞋,一脚踩在了回来拿东西的殷倚松的脚背上。
殷倚松眼疾手快地抓住他的手腕,以免他因为站不稳摔倒了。
随後殷倚松扶着他的肩膀,让他坐在床边。
路既棠终于费力地睁开了眼睛,他揉揉额角,低声对殷倚松说了声抱歉。
殷倚松顿了几秒钟,说道:“没事。”他下意识探了一下路既棠的额头,在发现温度正常之後移开了手,“我们得快一点了,下午第一节是班主任的课……要讲期末考的试卷和排名情况。”
路既棠瞬间清醒了。他的数学考成这样,还不知道邓宁煜会怎麽念叨他。
果不其然,下课之後,邓宁煜把他叫出教室,直接在走廊外面长吁短叹语重心长地念叨路既棠,和数学老师说的几乎没有差别,直到下一节课上课,邓宁煜才把路既棠放回去。
第八节下课,广播响起,让整个年级去操场集合。校长在台上说了一个小时,从南中建校的光辉校史说到荣誉校友,又说上一届如何如何辉煌,简直没完没了,下面的学生因为站得太久渐渐骚动起来,立刻就有主持纪律的校领导上台训话。
说到最後,和他们有关系的只有一件事情,那就是从第二天开始,每天下午第八节下课之後,整个高三年级学生都要开始参加跑操。
结束时,天已经擦黑。平时放晚学的时间就少,今晚又被拖了一个小时,路既棠甚至洗完澡之後甚至没来得及吃饭就要赶回教室。
现在他们的教室在二楼,偏头就能看到窗外浓密的绿意,到了晚上,暑意退了一些,窗正开着,晚风吹进教室,玉兰花香袭面而来。路既棠停下正在写着数学试卷的笔,静静地向窗外看了片刻。
他很快回神,继续投入自己的事情。
等到晚上十点半下课,没有吃晚饭的路既棠已经快要饿晕了,他放下笔刚一擡头就看到了白鹤生。
“……”路既棠被吓了一跳,“你是什麽时候进来的?”
“刚下课我就冲过来了,”白鹤生说着,倚坐在他的桌上,手中拿着一个食盒,他对路既棠炫耀,“我一猜你就没吃晚饭,怎麽样,想吃吗?”
路既棠叹了口气,站起来把白鹤生推下去,无奈道:“走,出去说。”
“你真的翻墙出去了?”他们俩并肩下楼梯,往宿舍楼的方向走去,路既棠一边走一边问。
“那不然呢?”白鹤生把食盒塞给路既棠,“是你爱吃的,还保温着,你奶奶特意托我给你带的。”他笑得猖狂,“我一听那校长讲的就没完没了的,站了十分钟,不耐烦直接跑了。”
他揽过路既棠的肩膀,低声说:“昨晚我就看好了,小花园旁边的教职工宿舍後面的围墙容易翻,下次我带你出去。”
路既棠简直为他的效率惊叹,“你到底是怎麽躲过检查的?”
白鹤生松开他,大步走了出去,大笑道:“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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