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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无甚大事,悬霜军的每日议事就是唠唠巡防要不要改,斥候多久一轮班,犬戎今日有无异动,粮食棉衣药物还够不够等问题,大家讨论清楚后就散场。
今日的议事也十分简略,半个时辰便解决了,但大部分将领都没走———他们自己的营帐没有议事大帐暖和,还不如留在这里稍微躲个懒,蹭蹭暖炭。
秦曜毫无留下来蹭暖的心思,他爹的话一说完拔脚就走,一点都不带留念的,他一出去,之后陆陆续续也有不少将领出去,最后只剩下了一批和秦老将军还有秦静月都熟的。
秦静月没也留多久,她想了想还是决定将药膏送过去,算是有备无患吧。
等她一走,这里最后一个小辈也没了,剩的都是从小一块儿长大,光屁股蛋儿就在一块儿玩的老熟人,大家在战场上并肩作战,生死都经历过了,说起话来难免有些荤素不忌。
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武将一拍桌子:“老秦管管你家小兔崽子,天天和小军师腻一块儿,让他悠着点,虽然最近也没什么大事,但小军师都几天没过来议事了!”
他们这位小军师成天病歪歪的,人聪明得很,就是身体太差,偶尔还吐血,秦曜才十岁就敢拎着把匕首去捅老虎,这种琉璃似的人经得住秦曜折腾吗?
“就是啊.......”旁边的文士模样的人倒是没有拍桌子打板凳,不过语气酸溜溜的,“咱的老婆都在军营外,凭什么他这个臭小子天天能见到心上人?”
“我说要不你们谁去拉着秦曜练两圈?”儒将模样的人看热闹不嫌事大,“省的他们俩天天黏黏糊糊。”
“他们俩成日粘糊,都粘糊到我脸上了!”儒将对面的人骂骂咧咧,“去年秋天轮到老子和秦曜一起值守塞外,我看这臭小子总是出神发呆,就问他咋了,他说他最近有个疑惑,老子当时没想太多,就让他说说看,我想有什么麻烦是咱们这些当叔伯的不能给他解决的......”
“哟呵,这事老赵你可没讲过啊。”络腮胡子来了兴趣,“嘴真够严的。”
“什么嘴严?”骂骂咧咧的武将脸上左脸有道斜着的刀疤,“老子当时被恶心的够呛好吗?”
难得看到自家一块长大的兄弟脸上露出这样嫌恶的表情,连秦老将军都感了兴趣:“秦耀那臭小子说啥了?”
“他问我两个男人在军营里同吃同住是不是正常的?”
“嗨呀,这多正常啊!咱们还一起裸着在河里洗过澡呢!”
“就是就是,这就把你恶心到了?一起拉屎撒尿都见过了,同吃同住算什么?”
“老赵不是我说你,你这气量也太小了!”
“你们懂个屁!”被称呼为老赵的刀疤武将搓了搓胳膊,像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在巡守塞外前老子不是和老胡一起盯着器山镇嘛,为了图方便我们俩就住一起,那小兔崽子问我和老胡一起住久了,有没有看见老胡就心跳加快,觉得老胡哪哪都好,哪儿哪儿都可爱———我呸!可爱他奶奶个腿!”
姓胡的儒将本来还看热闹不嫌事大,没想到这热闹热闹到自己身上了,他先是懵了一瞬,随后满脸嫌恶:“姓赵的你别用这词恶心我,我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对你自家婆娘说去!”
“你以为老子想这么说吗?还不是那小兔崽子的原话!”
其他人乐得看热闹,笑声络绎不绝,大帐内一时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哈哈哈哈哈我是说秦曜那天怎么和逃命似的飞奔回来,你追在后面杀气腾腾的!”
“哟~老赵和老胡啊,你们两个私底下是不是搂搂抱抱被秦小子看见了~”
“哎呦我去,这孩子也太敢了———怪不得你突然提着枪追着他在营里撵了三圈,谁都拦不住哈哈哈!”
秦老将军也笑,笑完就给两人道歉,军营里虽然南风常见,但他周围这帮兄弟都铁直,估计被他家那个小兔崽子突如其来的问题恶心的够呛。
“行了行了,老秦你也不用道歉。”私底下和公事时不一样,姓赵的刀疤武将摆摆手,着实也没将这点小事放在心上,“我那天该出的气都出了,恶心完就算了。”
他吐槽的时候也觉得自己巨冤:“但老子实在想不通,老子究竟是哪点让那臭小子误会了?老子改还不行吗!”
这个问题过后,他回家连做了一整晚的噩梦,第二天寻了个由头和老胡打了一架才舒坦。
谁看见自家一块长大的兄弟心跳加速还觉得人哪哪都可爱的?他呸!反正他可不这样!
......
秦曜快走到明宴的营帐门口就一个喷嚏接一个喷嚏地打,他揉揉鼻子,纳闷了———他好像也没感冒啊?总不能是谁在背后蛐蛐他吧?
在炭盆边烤了一会儿散去了身上的寒意,他去束了遮光的床帘,低头便对上一双雾蒙蒙、没什么焦距的眼睛。
秦曜蹲下身,抬手在人眼前晃晃:“醒了?”
因为睡久了,小宴脸颊有些红,声音听起来也有些嘶哑:“嗯。”
秦曜摸了摸他的额头,确定人没有起烧,就去给他热早饭了。
“秦曜。”
忙忙碌碌地给碳盆架三脚架,又将冻得邦邦硬的粥倒进去,秦曜忽然听到小宴在叫他,他手上忙忙碌碌的:“怎么了小宴?”
“没什么。”他听到小宴慢吞吞的声音,“就是想问问......你的愿望是什么?”
“怎么忽然问这个?”热上了粥又热上了菜,秦曜擦干净手走过来,“睡懵了?”
“没有。”小宴眨了下眼睛,很认真地和他对视,“你快回答我。”
“那我的愿望还挺多的。”秦曜坐在他的床边,也很认真地回答他,“我想要彻底打赢犬戎,让他们不能再骚扰雁鸣关附近的百姓,想要悬霜军都能吃饱穿暖,想要因战场致残的老兵都能安度晚年......”
他絮絮叨叨地说了许多条,唯有最后一条没有宣之于口———
[我想要和你一起过一辈子。]
小宴还不知道他的心意,他想等这几年战事结束后再表白,要是他不幸死在战场上......呸呸呸!才不要想这么不吉利的事,他才不会死,他还得回来给小宴当暖炉呢!
等战事结束了,他就成天缠着小宴,反正小宴嘴硬心软,一年不行就两年,两年不行就三年,总有一天小宴就是他的!
“我知道了。”小宴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浅笑道,“都会实现的。”
这个笑容美好到近乎虚幻,秦曜心里咯噔了一下,直觉里有稍纵即逝的不安,还没等深思,就听到有人在敲屏风————他姐才有这个习惯。
“在呢!”秦曜提高了声音:“姐!我们在里面!”
秦静月绕过屏风进来,自从去年冬日撞破了自家弟弟的秘密后,她就怕自己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每次来前都要敲敲外面的厚屏风,提醒一下里面的人要是有什么不适合她看的,就收敛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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