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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掉闷热丶潮湿丶黏腻,他快要死掉………
怪物整个人像从水里打捞出来般,浑身湿透,单薄的衣物贴在皮肤上,泛着湿气的墨发如瀑布般垂落。
他紧紧地抱住扶桑,似乎这样,才能沾染上她的气味。
“桑桑……桑桑……”
小兽般的呜咽。
可当扶桑推着他的肩膀,慢慢捧起他的脸,她撞见他眼底翻涌叫嚣的欲念。
“桑桑,我好难受……救救我……救救我……”
他浑身发抖,滚烫得惊人。
怪物偏过头,蜻蜓般的吻密密麻麻地落在她的手心。
可他的视线始终落在她的面上,像野兽盯紧可口的猎物,眼眸晦暗,藏着极强的危险性,仿若下一刻都会反扑她。
可他却先沉沦,脸庞醉酒般酡红着,湿漉漉的眼眸更像一只摇尾乞怜的野狗,卑微地乞求她给予他救赎。
扶桑什麽都懂,什麽都会,既然如此,请让他解脱,请不吝赐教地救救他。
滚烫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他应当是难受的,落在手心的气息杂乱无章,滚烫得惊人,她望见他衣物下若隐若现的抓痕和掐痕,那是怪物试图反抗欲望的象征。
怪物说,你玩我吧。
他败于欲望,败于对她的渴求,可纵然如此,也把绝对的主动权交到她的手中。
他的痛苦和欢愉,都由她给予。
扶桑长睫轻颤,良久,她俯下身,捡起他掉落在榻上的深蓝发带。
怪物被蒙住眼睛,绑住手腕。
他倒在榻上,感受扶桑泛凉的指尖挑开早已凌乱不堪的衣物,指尖轻而缓地划过胸膛,引起一阵颤栗,他登时呼吸急促得不像话。
慢慢地,指尖来到腰腹间,那朵明艳漂亮的扶桑花,栩栩如生好似活物。
扶桑的指腹沿着花瓣边缘碾压,像是在重新临摹般。
仅仅是这样,怪物就承受不住剧烈地颤抖起来,仰着头重重地喘息。
等扶桑慢斯条理玩够那朵花,手才缓缓往下。
怪物被覆住,扶桑掌心的温度隔着单薄的布料传递进来,他忽地反应大起来,剧烈地扭动身体,挣扎着要从榻上起身,可他束缚着双手,又太虚弱,扶桑根本没费吹灰之力,便重新将他摁下去。
“怎麽了?”
怪物听不出她的情绪,他被蒙住双眼,什麽也看不见,能听见的更多的是自己震耳欲聋的心跳声。
“不,不行……”他的声线发着抖:“那里,很丑……”
扶桑没有说话。
很久的沉默後,怪物感觉她俯下身,带有安抚性地吻了吻他的唇角,“无妨。”
怪物察觉到了凉意。
他不着寸缕,所有的丑陋不堪统统暴露在她面前。
他全身上下都被她看遍了。
羞耻心席卷全身,裸露的肌肤白里透粉,那些蜿蜒扭曲的疤痕也成了装饰物,恍若一颗任人采撷的蜜桃。
可扶桑却迟迟没有进行下一步。
羞耻心过後,是惴惴不安。
“很……很丑?是吗?”他小心翼翼地问她。
扶桑无法来形容这一刻的感受,怪物是很干净的,但是太干净了。
她目光闪躲,从某处移开,仔细打量起他的全身来。
怪物原本就毛发稀疏,扶桑平日里也没有注意,如今才发现,他浑身上下,一根毛发都没有……
她在他的大腿间发现一道很浅的伤痕,应当是那夜她敲门,吓了他一跳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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