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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扶桑没有拒绝,他才悄悄张开唇缝,轻轻舔舐她的手心。
起初一触即离,紧跟着缓慢而缠绵。
温软,湿热。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上面,他轻轻咬住她的手指研磨。
这种触觉从手心蔓延至全身,激起一阵颤栗,扶桑半个身子都酥了。
她指尖发颤,轻轻划过他的脸颊,似是某种鼓励,他忍不住亲了亲,从喉咙里溢出闷而重的轻哼。
良久,他松开口,气息不稳,嗓音沙哑道:“桑桑,我手腕的伤好了。”
扶桑想起那日她对他许下的承诺。
她的呼吸也乱了,朝他默许般点了点头。
怪物难缠许多,不似第一次那般生疏笨拙,扶桑起起伏伏时,他便贴紧她,摸索着去触碰她的每一寸肌肤……
“别……别乱摸……”扶桑摁住他游离的手。
怪物动作不停,他抱紧她,趴在她肩头喘息,“想让你……更舒服……”
“不用。”扶桑咬唇,这个姿势难以挣脱,怪物抱得她那样紧,她有些无法承受他的热情。
事情有些脱离她的掌控,她正欲提醒他,却听见他哑声说:
“我爱你……”“桑桑,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他重复了一遍又一遍,意乱情迷地吻她,碰她,身体滚烫得惊人。
扶桑没说话,也没有阻止他。
以致于最後筋疲力竭,浑身酸疼,顾时安情绪高昂,对着她又是亲又是抱,激动地还能犁两亩地。
扶桑重重地捏了捏他的脸颊,无奈叹息:“老实点。”
“哦。”他应得倒快,眼睛亮亮的,心满意足的笑意从眼底流露出来。
过了一会儿,他又说:“桑桑,我可能要离开一段时间。”
扶桑:“去哪?”
顾时安有些不好意思:“我化形期要到了。”
怪不得,他今夜过分的缠人。
这样尚存理智的怪物都让她筋疲力尽,更别提失控的他。
扶桑道:“这次又要往深山老林里躲?”
顾时安点点头,又对她说:“我不在的时候,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他眼底的担忧都快溢出来了,扶桑无奈:“我有什麽好记挂的。”
她越是表现的洒脱,顾时安就越会联想起她过去的痛苦。
是啊,她什麽都会,什麽都难不倒她,可曾经,她也是被千娇万宠好好呵护长大的啊。
连个莲花都能绣成白菜的人,怎麽就变成了如今无所不能的模样。
他心里一阵苦涩。
翌日清早,扶桑醒来时,顾时安已经离开了。
他不在时,扶桑闲来无事,便去和蒋恒聊天,蒋恒的小师妹患有先天癔症,扶桑懂药理,还能帮上些忙。
只是,每次都会有股哀怨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好似偷情被人逮了个正着,扶桑当即收敛了笑。
又是这样。
怪物时常偷偷回来,躲在暗处观察她,目光黏腻又炙热,到了夜间,更会用温热的指尖眷恋般触碰她的脸颊,轻轻落下一个克制的吻。
她接连几日没睡好不说,每当她同蒋恒多说几句话,展露出半点笑意,回屋便在榻上发现一张捏得皱巴巴的信纸。
上面赫然写道:「不要总和蒋恒说话。」
真是霸道又委屈,扶桑甚至能想象出他哭唧唧抱住自己撒娇耍无赖的模样,唇角抑制不住地上扬,百般无奈,万般迁就。
又过了两三日。
或许是化形期到了最关键的时刻,怪物不再在夜间偷偷溜进她的屋里,炙热地盯着她的睡颜。
他彻底躲了起来。
这日,扶桑忽地察觉到心口阵阵绞痛。
额头沁出密密麻麻的热汗,她手脚发凉。
竟是因前些日子情绪激烈,又动用蛊王力量,引得蛊毒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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