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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我也在共情啊!”般若立即反驳了回来,虽看不到她的神情,但那声音无疑透露着崩溃。
“马上…马上就找到了…”
枯荷闻言,乖乖闭嘴,没再抱怨一句。
终于,四周亮堂了起来,不是仅仅是因为阳光灿烂,而是因为女子离开了阴暗的房间,来到了外面的院子。
怀里的婴孩虽仍轻啼着渴求乳汁,但那哭声已经十分微弱,女子拾起地上一把细沙,对准婴孩的嘴角,缓缓倒了进去。
然後,一个声音制止了她。
擡头一看,只见一个衣裙素白,面容稚嫩的妙龄姑娘已站在眼前,对女子而言,这虽张陌生的脸庞,但枯荷与般若皆能一眼认出——这姑娘不仅长得与重晚晴一模一样,就连那一身素净的打扮,也与她从前女装示人时的行头如出一辙。
同枯荷一样,这位姑娘亦向那女子递上了一碗清水。
这时,院外一位男子上前搭话,,没聊几句,姑娘便随他离去。
待那小巧的白色身影消失在围墙一侧,眼前景象亦随之消散,倏忽间,枯荷仿若从一场幻梦中苏醒,回到了那破败的屋宇,回到了自己的躯体,回到了当下的现实。
只见般若跪坐在地上,似全身力气尽失,她用双臂包裹自己,依旧沉浸在被侵犯的恐惧之中,整个人都在发抖。
桑落缓缓走到她身边,脸上满是担忧。那原本欲伸向对方的手指悬于半空,,许久都没再往前一寸,踌躇良久,他低声安慰道:“窥探记忆从来不易,此人所经历的一切,你必将如身历其境般感同身受……瞧你这模样…许是之前不曾与人这般共情。”
“你倒是早说。”枯荷冷冷瞥了一眼桑落,不悦地抱住双臂,又道:“只是…她跑来这里,就为了给人递一碗水?”
“没有其他线索了,”般若忽然接了话,但仍低垂着头,声音略显微弱:“在她的记忆里,那个与你长得一摸一样的姑娘,仅曾出现过一次。”
“所以…这姑娘就是另一个我?”枯荷捏起下巴,戏谑地道:“不过话不能说得太绝,说不定只是长得像而已。”
桑落继续解释:“世离谷与你一战後,城主与那风家公子一路追杀我至此,并在村里逗留了一段时间,那时我不知她究竟做了什麽。此番我故地重游,才从村民口中得知,曾有一名娇小可人的女子现身于村中,与这心智失常的女子接触过,当天夜里,村里就发生了命案,所以我推测,此事乃城主所为。”
“喔…”枯荷拉长了语调,望着桑落那少有正经的脸庞,打趣道:“没看出来啊,你居然也有好好说话时候,可是不想在某小姐面前丢人现眼?”
桑落微微一怔,躲开枯荷讥讽的目光,只道:“此女子记忆中,城主最後消失何处?”
枯荷耸了耸肩,随手指向院外那堵斑驳的泥墙。
“若是如此…”桑落神色肃然,道:“还请容我一试,我或许,能窥见到接下来发生的事。”
他如此主动请缨,许是不想再让般若遭罪,这也正和枯荷的意。起初不允许桑落施法,是因他擅长制造幻境丶任意扭曲真实,枯荷自然不愿依赖对方那三生之力窥看女子记忆;而如今既已确认曾有与重晚晴面容如一的女子出现,接下来的事态,桑落也难以再随意编造。
于是,枯荷默许地点了点头,做了个“请”的手势。
桑落轻灵般地飘出了泥墙之外,双眸紧闭,仿佛全神贯注于内心的感知。每隔片刻,他便缓缓朝某一方向移步,而枯荷双臂交叉,饶有兴致地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问道:“没有记忆,如何窥看?”
桑落答道:“万物皆有灵,灵者自蕴记忆,一草一木,一沙一石,都有可能捕捉到她的身影。”
“听着像是那麽回事。”枯荷轻哼道,手中把玩着那缚魂锁链,好似在警告对方:别想动歪脑筋。
桑落领会了这无声的威胁,默然回望破败的屋宇,他面容平静地道:“走吧,我知道她被带去哪儿了,至于...方小姐,让她在此稍作歇息吧。”
枯荷耸了耸肩,表示没有异议,随後他拽着锁链,像是遛狗一样,跟着桑落穿过了一条又一条的乡间小道。
不多时,两人来到一处柴房前。
“这地方真偏僻,”枯荷不紧不慢,有恃无恐,语气轻浮地调侃道:“你该不会对我起了什麽歹心吧?”
“你与城主,还是相像的。”桑落触着柴房的门,缓缓转头,道:“此处发生的事,自己看罢。”
说罢,他摇摆了衣袖,顿时四周景象骤变——转瞬间,烈日灼烤的光芒隐退,取而代之的是皎洁明朗的月华。
风听雨出现了,他依靠在柴房外的泥墙上,默不作声,平静的目光定格在紧闭的木门上,好似在耐心地等候着什麽。而柴房内,传来的竟是阵阵凄厉的惨叫,与他脸上那波澜不惊的面容格格不入。
不知过了多久,柴房的门终于缓缓开啓。虽说闭着眼枯荷也能猜出那将要走出的人是谁,但当重晚晴的那稚嫩脸庞映入眼帘时,他忽然就恍惚了。
八百年的沉淀,这才是经历过一切的重晚晴。
风听雨走上前,与重晚晴并肩而立,两人低语交谈,言语往来间似乎颇为默契,具体说了些什麽,枯荷没太听进去,只是觉得,二人自有一种天作之合的韵味。忽然,散红蕖伸手搂住上了风听雨的脖子,当着枯荷的面,亲吻了对方的双唇。
那一瞬间,枯荷被刺痛了——并非是心生醋意,但他的确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之情。
回想起最初,风听雨曾满怀独占之心,将魂石炼作簪花,亲手赠予重晚晴;那时她肩负重任,身处仙门,便不得与传云坛有所牵扯,哪怕日後叛离重氏,亦有重翊相伴。
这也就是说,从魂石诞生出来的枯荷,本应被风听雨一人独占。可世事难料,风听雨终究选择了当初他亲自否决的散红蕖。
对此,枯荷并不感到苦恼,只是不解:在地府历经磨难却从未放弃的风听雨,为何在枯荷从地府归来丶解开重翊一事之心结後,反而主动宣布彻底放手?
或许,风听雨对自己由魂石而生的事实存有深深羞愧,既然心中欲将此隐瞒终生,便无法做到枯荷所需的完全坦诚,所以,他终究是放弃了。
而後夷陵城遭遇劫难,自己又顶替了城主的位置,风听雨不得不临危受命,代替那临盆待産的散红蕖主持鬼城大局。可夷陵乃有数百年历史的古城,按风听雨今生经历,他不可能知晓其中所有秘密;只要继续追究下去,散红蕖的身份终难掩饰。修复太初阵後,风听雨决定带枯荷等人返回姑苏时,便已预备好让散红蕖将城主真相公之于衆。
「身为一个出衆的戏子,真相得自己去寻,我只负责看戏。」
枯荷想起了十殿说过的话。
从当初无知地嫉妒重晚晴,到发现自己竟为其转世之人,再到明了自己不仅仅是转世,而是被精心复刻出的替代品,这场荒诞跌宕的人生大戏,枯荷已经不知如何再演下去了。
“搞了半天,我还真不是城主…却把鬼城给毁了…”
他低声呢喃,将头埋进手掌之中,细长的指尖沿着鬓边缓缓滑过,关节因紧绷而微颤。半晌後,他猛然擡起头,目光如刀般落在桑落身上。
若不是桑落挑了个“好日子”偷袭风仁堂,枯荷又怎会因“感同身受”弄昏神志,以至于没能攻下最後一个逆转阵眼,从而亲手葬送了百年鬼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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