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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霄上”,意思就是灵霄二字的上半部分,拼在一起正好是一个“雪”字。人群见状,顿时爆发出叫好之声:“噢噢噢!厉害厉害!”
灯棚老板一揭谜底,果然是个雪字,只是为着避讳的缘故删了几笔,看上去怪模怪样的。叶赫真自己不识几个字,偏偏自信无比,大声问:“老板,这字是不是写错了?”
老板看了眼叶赫真,一句“这是国讳”刚要出口,却又卡在了嗓子眼里。现如今明面上虽未改朝换代,国号和年号也未更替,但人人都知道,掌权的那位早就不姓薄了。
想到那位拒绝和谈丶坠楼明志的末代皇帝,热闹的气氛变得有些沉重。知屋漏者在宇下,百姓虽然远离庙堂,却是最清楚谁是为衆人抱薪的人。
四周俱静,不知是谁道:“还不都怪他当年做得太绝?他不灭了裴氏一族,那位好端端的干嘛反他?”
立刻又有人道:“那也不能这样说,当年裴氏如月中天,不除焉知不是放虎归野,再说裴老将军毕竟是隆帝亲封的一等公,世代镇守北地,到底得国不正……”
“不正?你是不是薄氏的馀孽啊?”
“嗨,勿谈国事勿谈国事。”
薄辞雪始终不发一言。那种感觉又来了。
他不确定耳边那些窸窸窣窣的交谈声是真的还是他的幻觉,所以一动不动,保持着淡淡的笑。
执政以来,骂他一意孤行残暴滥杀的不计其数,想要他去死的多如牛毛,被背叛背刺背後诋毁的次数更是数不胜数。自来积毁骨能销,他曾无数次告诉自己不要在意,但真的不在意却很难。深夜时也会忍不住自问,值得吗?他受尽千刀万剐,到底是为了什麽?
这些事不能细想也不必细想,况且其中的大半也早有预见。有一段时间他经常能听见有人指着他的车辇叫骂,有时回头能看见出声的人被捂着嘴巴拖下去,有时回头却什麽都没有。久而久之,听见也会装作没听见了。
于是他依旧莞尔:“你说的对,是写错了。”
叶赫真奇怪地环视了一圈鸦雀无声的衆人,听见薄辞雪开口才松了口气:“哈哈,我就说嘛。”他高高兴兴地提起那盏灯的手提杆,举给薄辞雪看:“快瞧瞧,好不好看?”
薄辞雪依言侧目。那灯确实漂亮,灯身由七层冰壳雕成,五只栩栩如生的蝙蝠包绕着四个古体字,繁复华丽的书法在灯光下淌着金辉。他瞥了一眼,认出上面刻的是吉祥如意。
普渡衆生的吉祥,素未谋面的如意。
“很好看。”他点了点头。疼痛随疲惫一起涨上来,密密麻麻地噬咬着骨骼,身体像具久未保养的傀儡娃娃,关节里长满了斑驳的红锈。但他什麽也没表现出来,音色与往常无异,温和道:“等回去就挂到门檐下。”
“好!我帮你挂,挂得高高的!”
叶赫真欢喜地将手提杆塞进薄辞雪手里,借此若无其事地包住他的手,与他一起提起那盏冰灯。
灯的重量大半都被他分走,薄辞雪只是虚虚握着,冰棱一样的手指被热腾腾的掌心包住,有种快要融化的酥痒感。他忍不住动了动手指,像是在叶赫真的手心里轻轻一挠。叶赫真的声音忽然变得很奇怪,喉头明显的滚了滚:“陛下……”
“嗯?”
叶赫真握着他的手收紧了一下,忽尔让他擡头。
薄辞雪顺从地擡起眼,只见圆月当空,和之前并无不同。他有些疑惑,不明白叶赫真的意图,却见空中忽有六出烟花盛放,舞于云海,坠如流星。
“放花啦!放花啦!”
耳畔传来小孩子拍着手发出的尖叫,人群欢呼雀跃。叶赫真张手接住一朵下坠的火屑,接住後收拢手指。再张开时,掌心绽开一片薄薄的雪花,经久不融。
盛大的表演,隐晦的纪念。
“前些日子地下钱庄里有笔钱私购火药,我怕意图不轨,就查了一下,发现是些普通人,凑了些钱找人做这种烟花。”叶赫真拉着他的手,小声道:“我觉得你可能会想看见它们,所以今天就将你带了出来,请你原谅我的冒犯。”
“他们没有忘掉你,你一直在他们心里。”
薄辞雪没有出声,入迷地看着夜空。他微仰着头,清冷的侧颜映在漫天黛紫金绿的华光里,衣冠如雪,恍如天人。
不要在乎到底有没有这样一笔钱款,不要在乎到底是谁燃放的烟花。
不要在乎这是不是谎言。人间的故事追根求底就失去了美感,相信就可以了。
人活一世,转背枯骨。如槐安之蚁,如蕉下之鹿。但他觉得,他到死应该也会记得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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