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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文试“以‘空’载‘满’,以‘无’蕴……
1.
这座擂台刚建好的时候,红漆彩绘,高耸入云,确是一派富贵堂皇的景象。没想到才过了一场比武的功夫,这新擂台便被震得歪斜,眼看着就要塌了。
敖光坐在擂台後面临时搭建的彩棚里,他擡眼看去,只见几个虾兵蟹将在收拾修补。
虾兵的长胡须颤巍巍,他举着跟身体大小极不相称的木锤,使出了全身力气,朝榫头和卯眼接合的地方敲打。
每敲一下,他的腰背就跟着一弯丶一挺,颇为滑稽。
旁边的蟹将用两只大钳子夹着一团东西,往木板的裂缝里填补,口中还不停嘟囔着:“这人间的木头,太不结实了!老蟹我这点水宫秘制的填缝膏,也不知道管不管用……”
敖光高坐台上,打量这形貌迥异丶却同出一源的三位,说道:“擂台有些‘轻微’损坏,正在修理。依本王看,不如先来场文试,权当消遣,也是件雅事。不知你们意下如何?”
李哪咤黑亮的眼睛炯炯,提出反对,“能不能休息几天?”
毕竟他只会降妖除魔,并不认识几个字。
哪咤却点了点头,恭敬地应允:“一切听从陛下的安排。”
金莲咤含笑不语,目光却似穿透了筹谋,落在远处的敖丙身上。
少数服从多数,侍从捧上了笔墨。
李哪咤:“……”
可显着这两个人了,他倒要看看他俩都会些什麽。
2.
文试,开场。
李哪咤蘸饱了墨,便在白纸上划拉起来。笔在他手中,好像重逾千斤。又或许是第一次用不熟练,落下去歪歪扭扭,墨点四溅。
他咬着下唇,眉头拧成一个结,吭哧哼哧地写着,时而涂抹,时而重来。
过了好半天,他将笔一扔,将写满黑字的纸胡乱揉成一团,又觉得这样不妥。于是把它展开,推给了敖光。
李哪咤眉目飞扬,得意地说:“我的心思全在上面了,敖丙看了便知。”
“什麽破烂玩意儿?”敖光嘲道。
纸上字迹如蟹爬虾跳,墨迹湿淋淋的,歪扭着布满了纸面。
勉强可认出些“打遍天下无敌手”丶“定护你周全”丶“好吃的好玩的都给你”之类的稚气言语,中间还夹杂着几团涂抹不净的墨疙瘩。
李哪咤用鼻尖蹭了下手背,竟沾上了几点墨渍。他却浑不在意,只扬着小脸,一副“小爷写完了”的得意样子。
敖光瞥了一眼那张纸,便眼角直跳。
他挥挥手,旁边侍立的龟丞相立刻上前,小心翼翼地将墨迹斑斑的“心意”收起。
“不用这麽珍惜,总归是要扔的。”敖光补充道。
李哪咤:“什麽意思,你看不起我?”
“咳。”李金咤掩袖假咳,疯狂给三弟使眼色。那是你的未来老丈人啊!
李哪咤没接收到大哥的信号,仍然横眉竖目。
“你不是读书的料。”敖光在说真话抒怀和说假话免祸当中摇摆了下,毅然选择了前者。
毕竟,这字实在太丑了。
3.
棚子里刚刚安静了一会儿,帘栊又动了一下。这次进来的是个身量很高的少年,他走路几乎没有声音,一直到桌案前,才对着敖光行了个礼。
哪咤提起笔,凝神静气,仿佛周遭虾兵蟹将的修补声丶远处的人声鼎沸都化作了虚无。
终于,他落下笔,一笔一划,写得极其缓慢。
偌大一张纸,他只在正中央写了两个字,却几乎占满了整张纸,力道很大,仿佛要穿透纸背,端正而庄重——
“敖丙”。
写完,他轻轻放下笔,低声道:“有这两个字,便够了。”
字筋骨分明,笔锋内敛,再也看不出半分轻狂的影子。他垂着手站在一边,眼观鼻,鼻观心。仿佛这分量极重的两个字,已经是他倾尽内心所有才说出的话。
龟丞相默默地走上前,把这张只剩下墨香和名字的纸,也轻轻地卷了起来。
4.
敖光正待开口,忽觉一阵莲香袭来,沁人心脾。
帘栊第三次被掀开,一个身影走了进来。来人通体笼罩祥和的淡金,脱尽了凡胎戾气,眉宇之间澄澈,透着些闲闲之气。
金莲咤走到书案前,对着敖光行了一礼,姿态从容自然,不卑不亢。书案上只剩下最後一张纯白的宣纸,上面空无一字,洁净的好似刚下的初雪。
随即,金莲咤将这张未着点墨的纸捧起,递到敖光面前。纸页在他手中,仿佛承载着万语千言,又好像轻得没有分量。
“情之一字,岂是区区一张纸能写尽的?心之所念,已在无言之中。纸短情长,不着一字,或许反是至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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