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熬夜
宿舍的灯光在深夜十一点半准时熄灭,只馀下书桌上各自台灯圈出的昏黄光晕,像漂浮在黑暗海面上的孤岛。
许驿晟的笔尖在最後一行公式後利落地划上句号,合上习题册。他侧过头,看向旁边还在对着物理错题集眉头紧锁的周诺仪。
“诺诺。”许驿晟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周诺仪像是被惊醒,猛地擡起头,眼底有未散的红血丝,但更多的是近乎偏执的专注。“嗯?快好了,这个思路我马上就……”
“很晚了。”许驿晟打断他,语气是陈述句,带着不容置喙的意味。他站起身,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带着一种安稳的压迫感。他自然地伸出手,温热的手掌隔着薄薄的T恤,轻轻圈住周诺仪的腰侧,微一用力,将他从椅子上带了起来,“睡觉。”
那触碰带着电流,瞬间击散了周诺仪强行凝聚的注意力。他身体微僵,脸颊不受控制地发烫,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腰间那圈灼热的温度。
他几乎是本能地顺从着那股力道站起来,像个被操控的提线木偶,声音也轻飘飘的:“……哦,好。”
许驿晟看着他乖巧的样子,眼底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柔和。他松开手,轻轻推了推周诺仪的背脊:“上去。”
周诺仪爬上自己的上铺,动作有些迟缓。他躺下,拉过被子盖到下巴,闭上眼睛,呼吸刻意放得平稳悠长。
他能感觉到许驿晟在下面站了片刻,似乎在确认他是否真的老实了,然後才听到对方也上了床的轻微响动。
宿舍彻底沉入黑暗和寂静,只有空调规律的低鸣和窗外遥远的虫声。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周诺仪紧闭着眼,意识却无比清醒。那份考砸的羞耻感丶对选科的焦虑丶以及对“被落下”的恐惧,像无数只蚂蚁在他心里啃噬。许驿晟下午的讲解虽然清晰,但那种“懂了”和“会了”之间似乎还隔着巨大的鸿沟。
只要再多学一会儿,多提几分,就又能超过好多人。
“不行……不能睡……”他在心里对自己说,“差太远了。阿晟在等我,我不能……真的赶不上趟。”
一个疯狂的念头攫住了他。
又等了仿佛一个世纪,确认宿舍里其他三人的呼吸都平稳悠长,周诺仪像一只谨慎的猫,极其缓慢丶悄无声息地掀开被子。
他屏住呼吸,赤着脚,动作放轻到极致,一点一点顺着梯子爬下去。冰凉的瓷砖地面刺激得他脚心一缩,但他忍住了。
他摸索着,小心翼翼地拧开自己书桌上的小台灯,调到最微弱的光线,仅能照亮面前一小块区域。
光线将他的脸映照得有些模糊。他摊开物理卷子和错题本,拿出笔,像一头扎进深海的潜水员,再次沉入了公式和图形的世界。
时间失去了意义。演草纸上的笔迹越来越潦草,思路时而清晰时而混沌。困意像沉重的潮水一波波涌来,又被他强行用意志力击退。
咖啡对他来说没什麽用,留下的只有疲惫。但他感觉不到,或者说,他刻意忽略了。一种近乎病态的亢奋支撑着他,让他觉得自己还能再战三百回合。
窗外的虫鸣似乎都消失了,世界只剩下笔尖摩擦纸张的沙沙声和他自己沉重的心跳。
“……诺诺?”
一个低沉丶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和一丝难以置信的声音,毫无预兆地在他身後响起。
周诺仪浑身猛地一颤,心脏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他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差点从椅子上弹起,手中的笔“啪嗒”一声掉在卷子上,留下一个难看的墨点。
他惊恐地回头。
许驿晟不知何时站在了他身後,离得很近。他上身是宽松的背心,露出流畅的肩臂线条。
他脸上没有刚睡醒的惺忪,只有一片沉沉的丶压抑着风暴的冰冷。深邃的眼眸在昏暗的光线下,锐利得像能穿透灵魂的探针,牢牢锁定了周诺仪那张写满惊慌和疲惫的脸。
许驿晟没有看他的脸,也没有看桌上的卷子。他的目光,沉沉地落在了周诺仪书桌角落那个小小的丶闪烁着幽幽蓝光的电子时钟上。
3:07。
空气瞬间凝固,冰冷得能冻伤人。
许驿晟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似乎在极力压制着什麽。
他缓缓擡起手,修长的手指指向那个小小的电子屏,声音低沉丶缓慢,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平静,一字一顿地砸在周诺仪的心上:“诺诺。你看着它,告诉我。”
“现在,是几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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