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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车cp
季节走出老楼时,外面竟然是一派鸟语花香的暮春景象。三街坊的鸟在树枝间叫出了回声,在强烈的阳光下,四周静谧得像沉睡的八十年代一样。
大门口的志愿者们,散发着懒洋洋的柔情蜜意,彼此眯着眼睛微笑,也对络绎不绝的送货师傅点头致意。
阿歆和小条都在等着季节。小条见到季节,二话没说,先标志性地哼了一声。季节知道那是表示他的不满。
她当然不会告诉小条,他曾被短暂地设成免打扰。她只是傲视着小条,缓缓吐出一句:“我不叫节节。”
说完,她就和阿歆一起接应快递了。小条在她身後呃了一声,好像被噎得喘不上气。
今天的人手依旧较为充足,阿歆负责往大白纸上记录号码,季节负责接过快递消毒,然後跑来跑去地将包裹摆在地上的长队里,按照楼号大小排列,同一栋楼的摆在一起。
小条和花泽类一人拖着一个板车,看见地上堆得差不多了,就自觉地过来装车。小条专门往季节身边靠,同时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哼唧着说:“节节,又不理人了节节。”
季节忍无可忍地说:“走开,你这嘤嘤怪。我不是你的老姐姐。”
小条大笑着拖车出发了。花泽类也沉默地跟在後面,他的刘海长得已经不能用忧郁来形容了,几乎像珠帘一样遮挡着上半张脸,和下半张脸的口罩重叠。既然他执意不肯自己拿剪子理发,季节悄声对阿歆说:“你不是跟队长熟吗?要不要劝劝他,实在不行也可以拿烧红的铁棒烫一下头发,变弯了就上去了,不会这麽挡眼睛了。”
每隔十五分钟,季节就给现存快递批量消一次毒,已经形成了肌肉记忆和生物钟。
近日,病毒毒株逐渐演变成稍微温和的品种,危重症患者比重下降。加之每日新增人数稳中有降,市里放开了一部分快递运力。许多快递员回到岗位,以厚积薄发的气势向各个角落配送着快递。
物流一旦发动,订购食品和日用品就变得易如反掌。居民生活水平迎来涨潮般的攀升,快递时常井喷式爆发。志愿者劳动量大大增长,白班历来充足的人手,终于得以施展拳脚。
所有降临的送货师傅中,有一家快递公司的师傅格外具有强烈的自身特点,给季节留下了不灭的印象。这家公司的师傅们每次会带着一个巨大的麻袋走向志愿者,在志愿者面前倒拎起麻袋的两个底角,将麻袋倒个底朝天。
接着,志愿者会捡起满地的包裹,消毒後排列到各个里弄的货架和地面上。最初,季节还担心这一麻袋快递里会夹杂了其他小区的货物,或是会不会有哪个包裹上没有用中性笔手写代码。
因此,一开始在这样的快递雨中,季节总会忙着叫那个拎着空麻袋转身的送货员:“哥,哥麻烦等等,我看看这箱子上都写号码了吧?”
那些快递员每次都十分和气地告诉她:“写了,我们办事,你放心。”
如此几次以後,季节发现那些麻袋里的包裹都经过精心的筛选和加工,的确从来没有错过一件。麻袋法的作业效率高得显而易见,她就喜欢这种在工作中动脑改善流程的行为。她被这家公司的快递师傅深深震撼了,觉得他们干活实在是上道,仿佛经历过集体培训,对三街坊这种手写代码制度了如指掌,从来没用人提示过。
又或许,是三街坊这种管理制度已经传遍全市,各个小区都借鉴了这种做法?季节感到了无名的荣誉感。
小条空车返回後,季节就把门口的工作移交给他,抢了他的中号板车,和阿歆一起送货去了。
他看着季节往车上装货,不动声色地凑了过来,低声抱怨道:“难得我周末下午出来一次,有的人都不怎麽跟我说话,就顾着跟cp玩。”
季节理所当然地说:“我本来就先和我cp约好的,再说我就不是一个重色轻友的人。”
“哦?”小条慢慢眯起了眼睛,拖长声音说道,“那展开说说,谁是友,谁是色?”
季节猛地意识到自己心里想的话竟然脱口而出,立刻觉得口罩下面的脸颊涌上来热血,幸好口罩够大,一直遮到下眼睑。她强词夺理地说:“友是你,色是我cp。”
说完,她就火急火燎地拉着阿歆,一起拖着板车疾走离去,车轮都要在柏油主干道上摩擦起火了。她不敢回头去看,她知道小条的目光一定会牢牢锁定着她,好像要把她的背影刻在心里。
和阿欣一起拖板车绕小区数圈後,阿歆挽着她的胳膊说:“走,我们去喂猫。”
季节迅速一点头,两人就拖着空车,一路小跑到草丛里。自从上次季节跟阿歆说了野猫翻垃圾桶的事以後,阿歆不知从哪里找出一小包猫粮。季节手里没有这样的紧俏货,不过她揣了两根火腿肠。
她们在草丛里找了一会儿,发现平时卧在路边的衆多野猫都不见了,很可能是躲在隐蔽洞xue里韬光养晦。两人只好把食物散布在路边,祈祷着那些猫能够追溯着气味来到这里。
再返回门口时,小条正忙着应付海量包裹,季节想起方才自己刚硬的发言,还是觉得脸上挂不住,好像什麽重要的秘密被小条知道了。她钻到阿歆身後,利用她高挑的身形遮挡着自己,迅速和她一起把略微潮湿的快递装到板车上,每个包裹都散发着消毒水的味道。
有一位站在门口的六旬老人,见季节和阿歆迎面走来,突然气宇轩昂地问季节:“你是谁?”
季节愣住了,和阿歆对视了一眼。接着,六旬老人看见她们身後的板车,突然明白过来,完整而严谨地解释道:“对不起,我认错了人。我站在这里是为了接应各个楼的团长,我们团购了一批水果。”
“哦,我还想这怎麽是个哲学问题。”阿歆对季节一笑,“你是谁,从哪里来到哪里去。”
季节哈哈狂笑起来,在小条面前的窘迫立刻烟消云散。然而,小条的声音立刻在她身後响起:“就开心,就开心。说什麽好事也不带我。”
大庭广衆之下,季节回头对他说:“别闹了弟弟,姐姐我要去送货了,不干活怎麽养你呢。”即使是在口罩的掩护下,小条那平整的颧骨上也微微泛起了粉色。在周围人难以言喻的眼神里,季节物我两忘,扳回一局,平静地和阿歆一起离开了。
有一趟她们把车清空了,阿歆让季节站上板车,然後拖着她兜风。快乐到极致的大笑声,回荡在一片小花园里。这里绿树环绕,没有人来打扰,是她们特意选中的地点,并为此把板车擡上了台阶。
然後换季节拖阿歆,板车一动,阿歆赶紧抓住扶手,发出了和季节一模一样的叫声和笑声。直到估摸着下一批快递又堆满了,两个人才恋恋不舍地终止了游戏,抄近路回到大门口。这一天的快乐心情,让季节一生难忘。
她对阿歆说:“如果工作中摊上的团队,就和志愿者队伍一样,那我肯定就不辞职了。哪怕是项目难一点也没事。”三街坊的这支队伍,就像难以复刻的礼物。她想起了老D常用的比喻,如果说这份礼物是一顶王冠,那麽阿歆和小条就是王冠上的两颗明珠。
她搜寻着另一颗明珠的身影,想把方才坐板车兜风的妙计告诉他。小条倏地从背後冒出来,假笑着说:“找我吗?”
季节问:“条总,你有两米吗?”
小条一愣,说:“那不至于。”
“那你有两百斤吗?”
“……”他默然答道,“没有哈。”
“好,那你准备一下。”季节胸有成竹地吩咐道,“今晚有你好果子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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