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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风雨同舟,曙光初现
城西石料仓场。狂风卷着豆大的雨点,如同鞭子般抽打在临时搭建的棚顶和堆积如山的青石条丶三合土袋上,发出噼里啪啦的爆响。天地间一片混沌,唯有仓场内点燃的几支巨大火把,在狂风骤雨中顽强地摇曳着昏黄的光晕,勉强照亮了泥泞的空地和一张张紧张而坚毅的脸庞。
沈砚一身劲装,外罩半旧蓑衣,雨水顺着斗笠边缘不断淌下。他按剑立于仓场入口处的土坡上,目光如鹰隼般穿透重重雨幕,死死盯着通往仓场唯一的丶泥泞不堪的土路尽头。身後,是周文远率领的三十馀名衙役和临时召集的五十多名精壮民壮。衙役们手持水火棍和简陋的藤牌,民壮们则紧握着锄头丶铁锹丶甚至削尖的木棍,每个人都屏住呼吸,眼神里混杂着恐惧与决绝。冰冷的雨水浸透了衣衫,寒意刺骨,却压不住心头的热血翻涌。
“大人!来了!”一个眼尖的民壮声音发颤,指向土路尽头。
黑暗中,影影绰绰数十条黑影如同鬼魅般冒了出来!他们行动迅捷,踏着泥泞却步伐不乱,手中刀光在雨幕中闪烁着森冷的寒芒!为首一人身材矮壮,脸上蒙着黑巾,只露出一双凶光毕露的眼睛,正是黑风岭残匪头目——“钻山鼠”!
“点火!放箭!”沈砚没有丝毫犹豫,厉声下令!
“嗤——!”一支浸满火油的响箭带着凄厉的尖啸射入夜空,瞬间爆开一团醒目的火光!这是事先约定的示警信号!
“放!”周文远嘶吼!
仓场四周临时架设的几架简陋弩机同时发射!七八支带着倒鈎的弩箭呼啸着射向冲在最前的匪徒!
“啊!”
“有埋伏!”
惨叫声骤然响起!冲在最前的几个悍匪被弩箭射穿,惨叫着扑倒在泥泞中!然而,弩箭数量太少,根本无法阻挡匪徒的冲击!更多的匪徒在“钻山鼠”的带领下,发出野兽般的嚎叫,挥舞着钢刀,踩着同伴的尸体,更加凶猛地扑了上来!他们目标明确,直指仓场内堆放的丶用于加固堤坝的关键石料和三合土!
“守住仓场!保护石料!”沈砚“锵啷”一声拔出腰间佩剑,雪亮的剑锋在雨夜中划出一道寒光!“衙役在前!民壮在後!结阵!杀——!”
没有退路!身後是平阳县万千百姓的希望!沈砚身先士卒,如同一支离弦的利箭,率先冲下土坡,迎向汹涌而来的匪潮!剑光闪动,带着一往无前的决绝,瞬间格开两柄劈来的钢刀,剑尖顺势一递,精准地刺入一名悍匪的肩窝!滚烫的鲜血混合着冰冷的雨水喷溅而出!
“杀啊!保护县尊大人!保护咱们的堤坝!”周文远双目赤红,挥舞着腰刀紧随其後!
“跟狗日的拼了!”民壮们被沈砚的勇猛和衙役的奋不顾身彻底点燃了血性!恐惧被抛到脑後,他们发出震天的怒吼,挥舞着简陋的武器,如同决堤的洪水,狠狠撞进了匪群之中!
刀光剑影,血肉横飞!泥泞的空地瞬间变成了残酷的修罗场!衙役们组成的小型战阵在悍匪的冲击下摇摇欲坠,不断有人倒下,鲜血染红了泥浆。民壮们更是伤亡惨重,他们缺乏训练,武器简陋,完全凭着保家卫田的血勇在搏命!惨叫声丶怒吼声丶金铁交鸣声丶暴雨倾盆声,混杂在一起,撕裂着漆黑的雨夜!
沈砚如同礁石般顶在最前方,剑法凌厉,每一剑都带着必杀的信念!他的蓑衣已被刀锋划破多处,左臂传来火辣辣的刺痛,显然是被划伤了。但他仿佛感觉不到疼痛,眼中只有那些疯狂破坏石料丶试图点燃三合土袋子的匪徒!他必须挡住“钻山鼠”!此人武艺高强,是匪群的核心!
“狗官!拿命来!”“钻山鼠”也盯上了沈砚,眼中闪烁着嗜血的光芒,一柄鬼头刀舞得泼水不进,带着凌厉的劲风直劈沈砚面门!
沈砚挥剑格挡,“铛!”一声巨响,火星四溅!巨大的力量震得他虎口发麻,连退两步!这悍匪的力气远超常人!
“钻山鼠”狞笑一声,刀势连绵不绝,如同狂风暴雨般席卷而来!沈砚剑法精妙,但力量逊色,在对方狂暴的攻势下只能勉力支撑,险象环生!每一次格挡都震得他气血翻涌,手臂酸麻!
“大人小心!”周文远眼见沈砚遇险,拼着後背挨了一刀,怒吼着扑过来,一刀劈向“钻山鼠”後心!
“找死!”“钻山鼠”如同背後长眼,反手一刀荡开周文远的腰刀,顺势一脚狠狠踹在他胸口!周文远如同断了线的风筝般倒飞出去,重重摔在泥泞中,口喷鲜血,挣扎着却一时爬不起来!
就在“钻山鼠”分神击退周文远的刹那,沈砚眼中寒光爆射!机会!他猛地一个矮身,避开横扫的刀锋,手中长剑如同毒蛇吐信,舍弃所有防御,凝聚全身力量,以玉石俱焚之势,直刺“钻山鼠”毫无防备的小腹!
“噗嗤!”
长剑透体而入!滚烫的鲜血喷了沈砚满脸!
“钻山鼠”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嚎,鬼头刀脱手飞出!他难以置信地低头看着贯穿自己身体的剑刃,眼中充满了怨毒与不甘!
沈砚一击得手,毫不恋战,猛地抽出长剑,带出一蓬血雨!他看也不看踉跄倒地的“钻山鼠”,嘶声怒吼:“匪首已死!降者不杀!”
这一声怒吼,如同惊雷炸响在混乱的战场!残馀的匪徒看到首领被刺穿倒地,瞬间失去了主心骨,士气崩溃!
“大当家!”
“逃啊!”
匪徒们再无斗志,发一声喊,丢下武器,如同丧家之犬般四散奔逃,消失在茫茫雨夜之中!
战斗,结束了。仓场内一片狼藉,泥泞的地面被鲜血染红,混合着雨水形成暗红色的溪流。呻吟声丶哭泣声在雨声中显得格外凄惨。衙役和民壮们互相搀扶着,清点伤亡,包扎伤口。望着满地狼藉和牺牲的同伴,悲愤与胜利後的虚脱交织在一起。
沈砚拄着长剑,剧烈地喘息着。冰冷的雨水冲刷着他脸上的血污,却冲不散心头的沉重。左臂的伤口火辣辣地疼,但他更痛的是那些倒下的身影。他走到周文远身边,将他扶起:“文远!撑住!”
“大人…属下…没事…”周文远脸色惨白,嘴角溢血,却挣扎着站直,“匪徒…退了…石料…保住了…”
“保住了…”沈砚看着那堆未被破坏的石料和三合土,又看着牺牲的衙役和民壮,心中百感交集。这胜利,代价太过惨重!他猛地擡头,望向县城方向!刚才那支示警的火箭!喻哥儿!县衙!
一股巨大的不安瞬间攫住了他的心脏!
县衙大门前,此刻同样是刀光剑影,杀声震天!情况远比沈砚预想的更加凶险!
数十个手持棍棒丶柴刀甚至锄头的“暴民”,在几个明显是赵府护院头目的煽动下,正疯狂地冲击着县衙大门!他们口中高喊着:
“狗官贪了修河钱!害死我们亲人!”
“砸了县衙!讨回血汗钱!”
“冲进去!揪出那个装神弄鬼的宜人夫郎!”
大门被撞得哐哐作响,门闩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留守的十馀名衙役拼死顶着大门,用身体组成人墙,但人数太少,在疯狂的冲击下节节後退!不断有衙役被从门缝中伸进来的棍棒打中,惨叫着倒下!
“顶住!给我顶住!”留守的捕快班头王虎满脸是血,嘶声力竭地吼着,眼中充满了绝望。他们不仅要面对“暴民”,更要提防人群中那几个身手矫健丶明显带着杀气的赵府护院!
後院通往大堂的月洞门已被杂物死死堵住。林清喻手持那柄镶嵌宝石的锋利匕首,背靠着冰冷的墙壁,守在门後。小梅和几个健壮的仆妇拿着菜刀丶擀面杖,脸色煞白地围在他身边。前院的喊杀声丶撞击声丶惨叫声如同惊涛骇浪般冲击着她们的耳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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