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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时、兰时妹妹!”他这么称呼着,膝行着继续向前,“你还记得吗?”
慕严的声音软了下来,浑不似他方才疾言厉色、凶神恶煞的模样。
慕兰时挑眉,仍向后退了两步,同他划开了界限。
“兄长有什么想说的?”她淡淡问。
慕严眼眶里面已然涌现出了泪珠,道:“兰时,你方才不是说……小时候,小时候我们一起练字的时候,我总喜欢说,‘起笔要藏锋’么?”
兰时妹妹能这么说,那便一定意味着,她还记得从前往事!
记得从前往事,那便是念及二人之间的兄妹亲情!
亲情,那可是血浓于水啊!
慕兰时垂敛下蜷长的眼睫,淡淡地睨着他:“是啊,兄长的确喜欢说,‘起笔要藏锋’,怎么了吗?”
“那……”慕严纠结着用词,可他知道自己的时间所剩无几,便不再纠结,“这么小的事情你都记得,那兰时你一定还记得我们之间的兄妹之情吧?”
“你肯定没有忘记的对不对?兄长是兄长,和慕成封那些人不一样……他们从来都没有对你好过!”说到最后,慕严的神情愈发激动起来,“可我呢?我是你的兄长,我和他们不一样!”
慕兰时的神色忽然有一瞬恍然。
她想起自己清明祭扫时,看见慕严下跪时,袍角透出来的虚情假意。
那一天,她并不是仅仅想到慕严的虚情假意;她的确想到了两人曾经有过的温情时刻。
她其实能够时时刻刻回忆起来——她的确是个博闻强识的人。
“我和他们不一样啊!兰时!”慕严想要牵拉她的衣角,哭泣道,“我们是兄妹啊!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度过了那么久……”
慕兰时忽觉耳边有些聒噪,她垂下眸,神色忽然一凛。这凛然的神色霎时间就刺得慕严怔住了。
“怎、怎么了吗?兰时、兰时妹妹?”他磕磕绊绊地问。
慕兰时挑了挑眉,方才嘴角噙着的那一抹嘲讽的笑意居然消失不见了:“既然兄长说我们一起长大,度过了那么久。想必兄长一定还有很多温情时刻罢?说出来给兰时听听。”
她这么说道。
慕严却是一怔,笑容冻在脸上,一时之间只觉胸腔滞闷。
她说什么,要让他说出几个温情时刻?
他不明白。
但是他知道自己没有什么时间。他的生死,尽数在慕兰时的一念之间。
于是慕严硬着头皮道:“兰时妹妹,你方才不是说了吗?我们两个人从小一起长大,我们一起练字,我教你的时候,总喜欢说‘起笔要藏锋’。”
“你看,这些是多么有温、温情的回忆!”他抬起眸,只觉冷汗涔涔,复又继续道,“我想起来了,我,我还送了你一把古琴!”
慕兰时若有所思地点着头:“然后呢?”
“然、然后呢?”慕严诧然地回望,只觉大脑一片空白。
然后呢?连他自己也不知道然后是什么了。
这明明就是事关他生死的大事,大脑却无论如何也想不出来更多的词句了。
然后呢?他自己也不知道然后如何了。
慕严没有办法,只能继续哀求慕兰时:“兰时……你方才说过了的,我们是兄妹,兄妹之间便要互相友爱的!兄长知道错了,你饶恕兄长好不好?兄长以后再也不会觊觎你的家主之位!”
“我保证!如有违反,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慕兰时只是凝眸,水墨一般的两道长眉却拧得更深了。
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他怎么能只说出这种话来呢?
明明二人之间的温情记忆,她自己都记得不少。
呵,至少她在清明那日便回忆起来了。可惜,今日她再也不想回想。
“兰时妹妹,兰时妹妹,兄长知道错了啊……你就饶了我吧。”他哭泣着,反复地车轱辘着同一种话。
可笑。给他一个机会,想让他的良心也痛一痛,却得到这种回应。
“兰时,我错了——”
骤然他的身前一阵风起,慕兰时将他掀翻在地。
慕严怔怔看着她,哭号道:“兰时,你这是何意呀?你不是还念及我们的兄妹之情吗?”
“我念及与否不知道,只是我知道,兄长倒是不念及这份兄妹之情。”她语气森然,似是覆上了一层寒霜,“慕严,从前的事情太少你想不起来,你不若想一想,你之后为了害我,又做了什么好事。”
人的真心的确瞬息万变,也比琴弦更易朽——甚至这只是在她心中的想法罢了。
而真正的,在慕严胸腔中跳动的,不过是雕花梁柱里蛀满虫洞的朽木,纵使覆着层流光溢彩的漆皮,揭开,便是簌簌落下的齑粉。
前世那个秋雨沛然的夜晚,给慕兰时的打击无疑致命。
她最信重的兄长,就这样背叛了她——
一股恨意攀上了慕兰时的脊柱,她骤然低下身来,竟然卡住了慕严的脖颈:“慕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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