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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兰时终于抬手,取下了搁置在戚映珠锁骨处的那一支主笔。
朱笔、墨笔。
花色,各种颜色,尽数在戚映珠的身上晕染开来。
身上被主笔染得透红,雪色的面靥也不遑多让,绯红得像是点燃了天边红霞。
教人忍不住多瞧一眼,到底是她的耳尖面靥更红,还是身上绽开的梅痕更加动人。
滴答、滴答的黏连声音不绝于耳。
那究竟是墨水的声音,抑或是别的什么声音,戚映珠自己也不知晓。
她只知道……慕兰时会为这副景象取一个名字。
慕兰时喜欢这样做。
同样,戚映珠也喜欢慕兰时这样对她。
喘息声音时断时续,先是低沉的、绵密的、黏糊糊的,忽而一瞬间变得高亢起来——原来慕兰时又有了新的动作:
冰凉的笔杆突然逼仄地挤入了戚映珠的指缝,冰得她脊背弓起,声音也有了变化。
然而慕兰时另外一只手中的笔却也不曾闲着,毫尖又在在此刻重重地碾过戚映珠锁骨凹陷处,墨汁在肌肤纹路里晕成蛛网状暗痕。
破碎的、却又无法分开的。在某种意义上,颇像她们燎原期、潮泽期来临之时,二人身。体紧密嵌合的模样。
“咦——好、好冰……”戚映珠倒吸了一口凉气。
其实这次对于她来说,仍旧是一次全新的体验。她害怕;但是心中的期待更甚一筹。
比起害怕,她更担心自己无法承受。
没办法。她垂下纤长浓密的眼睫,很快让自己接受了这个事实。
她和慕兰时,是结契过的乾元君、坤泽君,对彼此产生再多的依赖都是应该的。
一旦这种时候,一旦略显得冰冷的、顺滑的毫尖掠过她敏感的肌肤纹理时,她就会想起自己那一日的产生的“欲。念”。
她要全盘占有慕兰时。
慕兰时垂眸,仔细观察着戚映珠的反应,仍旧运笔:腕骨轻旋,笔锋顺着戚映珠战栗的肌理游走,要顾及到每一处。
顾及到这一处,便不能忘记了那一处。
千万不能顾此失彼。
对于她这位小君来说,若是顾此失彼,便是大忌中的大忌。
这一辈子,慕兰时决计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
她仍旧手持着毛笔,只是滑过腰眼时,慕兰时突然改用了技法——散开的毫毛蜿蜒着,将喘息声磨成断续的颤音。
“慕、慕大人……”戚映珠断断续续地开口,杏眼里面水润潋滟,眼角眉梢已经溺成了春水的汪洋,“这副《江山流水图》,到底要画到什么时候?”
慕兰时闻言一怔,持笔的手悬停在半空。
她忽然笑了,抬眼看戚映珠湿润的发鬓,殷红的脸颊,不由得说道:“兰时这画作尚未完成呢,娘娘怎么就已经急着给这副画取名了?”
戚映珠忽然将嘴一撇,嘴角哼哼地表示着不满。
“江山……”慕兰时颇有深意地重复她的话,然后故意在某些字词上面咬重了读音,“流、水、图。娘娘倒是有雅致高量,很会取名。”
戚映珠忽然泄气,也不顾自己衣衫褪到腰窝堆叠,空空地坐在桌案上,反而是突然向前,蹭了蹭慕兰时的衣襟,够上她的脖颈。
热气喷洒上来的一瞬,慕兰时一怔,并不明白戚映珠想要做什么。
——但是戚映珠如今的身位,想要彻底够上她的脖颈有些困难。为了让慕兰时便于作画,手还顽固地支撑着桌案,如玉笋一般的足尖也紧紧地绷着。
“过、来。”戚映珠压低了声音,魅。惑而喑哑,在沙沙声中,相当撩人心魄。
慕兰时吞咽了口唾沫。
有些时候,偏偏是这种半隐半现的情状才最勾人——方才她面对满目春色,握笔的手腕却一点没有出错。
她安安静静地让她作画。
可现在不一样。
“过来么?”慕兰时身形僵了僵,低声询问。
“不然呢?难道要我站起来?”戚映珠不满地问。
衔上那水光潋滟的眸子,慕兰时心知自己不能拒绝,立刻乖乖听话。
她放下了手中的笔,搁置在戚映珠方才孤零零支撑桌案手的旁边。
女人情潮意动,便会不自觉地释放出自己的信香。
桂花酿的气味铺天盖地地将人包围,慕兰时浑身也随之战栗。
……虽然说乾元君对坤泽君有相当的掌控力,可是,她现在也被戚映珠反向标记了。
是以,戚映珠的信香,同样对她有极大的吸引力。
桂花酿的味道缠。绵着涌进肺腑之间时,脖颈上也传来了温热的口。舌。覆。盖。
“唔——”慕兰时僵硬地让戚映珠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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