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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蛰”已至。
***
“夜枭”统领看着手中半截断刃,眼中是全然的惊骇。她猛地抬头,死死盯着眼前这位不速之客。
“慕兰时?!”
她认出了她——这位新晋的中书令,大祁的平叛都督,此刻本该在千里之外的京城,调度着清剿贼寇的大军。
她怎么会孤身一人,出现在这里?!
“慕大人,您这是何意?”短暂的震惊之后,她迅速恢复冷静,声音嘶哑地质问,“我等奉摄政公主之命,清剿东海叛党余孽!您是要公然违抗殿下军令吗?!”
统领试图用“公主”与“军令”来镇压眼前这个破局者。
然而,慕兰时只是缓缓侧过半张脸,用一方素帛,将短刀上并不存在的血迹,一丝不苟地拭去。她的目光甚至没有落在她身上,而是越过统领,望向她身后那些同样惊疑的黑衣杀手。
“奉谁的命,不重要。”
她的声音很轻,像在陈述一个再寻常不过的事实。
“重要的是,今夜此院,便是尔等的葬身之地。”
话音落下的瞬间,她发出一声极轻极短的唇哨,凄厉如夜枭哀鸣。下一刻,庭院四周的屋顶、墙角、阴影里,数十道玄衣身影如蛰伏已久的毒蝎,悄然暴起!
她们是“惊蛰”,是慕兰时最锋利也最隐秘的刀。
没有战前的呐喊,没有多余的对峙。“惊蛰”的出现便是杀戮的开始。她们两人一组三人一队,配合默契阵型森然,如同一座运转精准的死亡之阵,瞬间便将那些习惯了单打独斗的“夜枭”杀手,卷入了死亡的漩涡。
刀光在庭院中织成一张细密冰冷的网,鲜血开始无声地浸润这片被绝望浸透的土地。
东海戚氏的族人全都惊骇地看着眼前惨烈的厮杀,她们甚至分不清这两拨黑衣人,究竟谁才是敌人。
只有戚漱玉,她的目光死死锁定在那个护在自己妹妹身前、如定海神针般的身影上。她看见,“夜枭”统领在短暂慌乱后重又镇定,放弃了围杀,而是将所有杀意凝于一点——擒贼先擒王。
她如一只真正的夜枭,无声绕过战团,以一个刁钻狠辣的角度直扑慕兰时!
可慕兰时,甚至没有回头。
就在那致命刀锋即将触及她后心的瞬间,她的身体以一种违反常理的姿态向后一仰,刀锋几乎是贴着她的鼻尖险之又险地擦过。紧接着,她以腰为轴,身如满弓,手中短刀自下而上,划出了一道凄绝的圆月弧线。
血雾喷涌。
“夜枭”统领脸上的狞笑还凝固着,她只是低头,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胸前那道深可见骨的伤口。她到死都没能看清,那一刀究竟是如何出手的。
慕兰时缓缓直起身,她的短刀之上,依旧不见半分血迹。仿佛方才的生死相搏,只是月下一场幻舞。
随着统领倒下,这场短暂而惨烈的厮杀也迅速落下了帷幕。
庭院中,除了“惊蛰”的兵士,再无一个站着的“夜枭”。
死寂。比方才更深沉的死寂,重新笼罩了庭院。
“惊蛰”的兵士开始有条不紊地处理尸体,清洗血迹,她们的动作熟练得令人心寒。
***
慕兰时终于,缓缓转身。
隔着尸骸与血污,第一次,正眼看向她身后,那个为之奔袭千里、不惜与天下为敌的人——
那双倒映着尸山血海的琥珀瞳眸里,没有久别重逢的喜悦,亦无劫后余生的庆幸。
只余一片无边无际的,比这寒夜更深的倦意。
暮春的夜本该带着暖意,此刻三槐堂的庭院里却空气凝固,沉重而冰冷。血腥气混杂着泥土的腥气,被潮湿的晚风一搅,愈发黏腻地附着在每个人的鼻息之间。
“惊蛰”的动作迅捷而无声。
清水被一桶桶提来,冲刷着青石板上尚未干涸的血迹。
水流过处,殷红先是变淡,而后汇入沟渠,最终只在石缝间留下几缕顽固的暗褐色印记——仿佛一场盛大的献祭刚刚落幕。
东海戚氏的幸存者背靠祠堂,看着眼前这群人,如同看着一群来自地府的沉默修罗。她们不是在清扫战场,而是在抹去一段历史,其效率比方才的杀戮更令人心寒。
终于,戚漱玉在家中两位族老的搀扶下,缓步上前。她的每一步都走得极为沉重,像在跋涉过一条由血与恨铺就的看不见的河流。*
她停在慕兰时面前三步远处。
她看着眼前这个甚至比自己妹妹还要年轻几分的女子。
她就是慕兰时。那个名字,在过去三日里,是她们所有人的噩梦,是传说中以烈火焚江、将她们十年基业烧成灰烬的京城慕氏长女。
说什么芝兰玉树、雅量高致,天纵英才。
可也正是她,在方才如一道惊寒的闪电,撕裂了“夜枭”布下的必死杀局。
戚漱玉的嘴唇翕动了数次,才终于从干涩的喉咙里,挤出了几个字。
“多谢慕大人……救命之恩。”
她的腰微微弯下。这个礼,行得屈辱,却也心悦诚服。
随即,她缓缓直起身,那双因三日未眠而布满血丝的眼中,重新燃起了属于东海人的不屈火焰。
“但岭南数千族人的血债,我东海戚氏,同样不敢或忘。”
这句话如同一道新添的深刻伤痕,清晰地划在慕兰时与她们之间。它提醒着所有人,救命之恩与灭族之恨可以同时存在于这座庭院,互不消解,也永不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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