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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昆仑大酒店
已近晚八点,姜河拖着行李上楼。她家就住在昆仑大酒店的顶层。这座二十层高的酒店曾是登海最高的建筑,在2000年前後还是本地唯一一家三星级涉外宾馆,是那个年代的地标建筑。随着时代发展,曾经的老国营酒店经历改制丶几次翻修丶股权变动,现在成了姜河家的私産,也是她家最主要的收入来源。酒店虽老,但情怀还在,菜系也颇具本地特色。尽管在登海这座急速发展的沿海城市,形式各异的新式酒店拔地而起,但依旧有老主顾愿意选在这里请客吃饭。登海靠东,入夜比国内城市早,从地图上看,很像祖国版图伸向海洋的一只小手。海洋季风带来温润空气和丰沛降水,加上重工业少,使得这里成为天然氧吧。这是一座生活闲适但自律的城市。这里的人喜欢早起不喜欢熬夜,在登海的长辈眼中,晚上八点後还在街上溜达的都不是正经人。这里的艾滋病感染率全国最低,喜欢健康的食物和甘醇的酒,喜欢下午四点到五点洗海澡,喜欢在大雪纷飞的时节泡咸水温泉。虽然大部分年轻人已不像父辈那样热衷于规律的作息,但相对于大城市,登海人的生活总体还是比较健康。这个点正是包间客人结束晚餐陆续回家的时间,酒店大堂人来人往,倒也不算冷清。姜河回家一般不从大堂走,酒店後门有直通家里的电梯,今天因厨房失火的事,後门来了辆工程车,还在忙活,乱糟糟,宋乐琪开车过去不方便,她便让乐琪送到正门,自己再拖着行李穿过大堂,绕到临近後门的电梯上楼。正要按电梯,有人叫住她,姜河一看,是小姑父胡志远。胡志远是酒店业务副总,也是父亲这些年最得力的助手。当然,姜河以为,这个助手之所以能干得长久,得力是次要的,听话是关键。久未谋面,小姑父好像年轻许多,他本就样貌俊朗,眉宇轩昂,四十五岁依旧风流倜傥。他见姜河又是拉杆箱又是背包,赶紧接过,热情问她什麽时候回的,怎麽也不说声,他好派车去接。姜河客气着回应。小姑父话多又密,和她聊个没完:“汪汪啊,可是把你盼回来了!早听大哥…
已近晚八点,姜河拖着行李上楼。
她家就住在昆仑大酒店的顶层。
这座二十层高的酒店曾是登海最高的建筑,在2000年前後还是本地唯一一家三星级涉外宾馆,是那个年代的地标建筑。
随着时代发展,曾经的老国营酒店经历改制丶几次翻修丶股权变动,现在成了姜河家的私産,也是她家最主要的收入来源。
酒店虽老,但情怀还在,菜系也颇具本地特色。
尽管在登海这座急速发展的沿海城市,形式各异的新式酒店拔地而起,但依旧有老主顾愿意选在这里请客吃饭。
登海靠东,入夜比国内城市早,从地图上看,很像祖国版图伸向海洋的一只小手。
海洋季风带来温润空气和丰沛降水,加上重工业少,使得这里成为天然氧吧。
这是一座生活闲适但自律的城市。
这里的人喜欢早起不喜欢熬夜,在登海的长辈眼中,晚上八点後还在街上溜达的都不是正经人。
这里的艾滋病感染率全国最低,喜欢健康的食物和甘醇的酒,喜欢下午四点到五点洗海澡,喜欢在大雪纷飞的时节泡咸水温泉。
虽然大部分年轻人已不像父辈那样热衷于规律的作息,但相对于大城市,登海人的生活总体还是比较健康。
这个点正是包间客人结束晚餐陆续回家的时间,酒店大堂人来人往,倒也不算冷清。
姜河回家一般不从大堂走,酒店後门有直通家里的电梯,今天因厨房失火的事,後门来了辆工程车,还在忙活,乱糟糟,宋乐琪开车过去不方便,她便让乐琪送到正门,自己再拖着行李穿过大堂,绕到临近後门的电梯上楼。
正要按电梯,有人叫住她,姜河一看,是小姑父胡志远。
胡志远是酒店业务副总,也是父亲这些年最得力的助手。
当然,姜河以为,这个助手之所以能干得长久,得力是次要的,听话是关键。
久未谋面,小姑父好像年轻许多,他本就样貌俊朗,眉宇轩昂,四十五岁依旧风流倜傥。
他见姜河又是拉杆箱又是背包,赶紧接过,热情问她什麽时候回的,怎麽也不说声,他好派车去接。姜河客气着回应。
小姑父话多又密,和她聊个没完:“汪汪啊,可是把你盼回来了!早听大哥说了,要你回来掌管大权,我就说嘛,你迟早得回来,咱们家就培养你这麽一个人才,你爸又没有儿子,你不接手谁接手?迟早的事儿!不过咱先别着急,回来就好好歇段日子,你妹妹可想你了,昨天还念叨说,要等姐姐回来一起去逛街呢……”
小姑父说了一路,一直到姜河刷开房门,他才终于消停。
进门换好鞋,姜河看见母亲丛文芳从二楼款款下来,小姑父先她一步问候:“大嫂,咱汪汪回来了!我刚才还说呢,汪汪真是越长越标志,大姑娘啦!”
丛文芳紧走几步,也不和胡志远客套,使了个眼色给他,说你大哥在书房打电话呢!小姑父“哎哎”意会,再没啰嗦,径直去了书房。
估计是今天酒店上热搜的丢人事。
姜河不过问,丛文芳也没特意说,只问她吃过饭了没,她说在飞机上吃了。
丛文芳松口气:“那就好,我最近辟谷,不吃晚饭,你爸在楼下吃员工餐,也不回家吃。”
家里不生火,未免显得冷清。
等姜河收拾妥当,丛文芳端来刚泡好的养生茶给她,坐上椅子叹气,总觉得让女儿放弃心仪的工作回来接班,多少有点不人道。
可这个圈子的亲戚朋友,哪家不是孩子接班呢?尽管有父母嘴上说尊重孩子的选择,但骨子里还是希望孩子早点回来,早年在外面闯一闯混一混,多摔些跟头,无非是为回来作准备。
他们是私营酒店,靠着家族人脉撑着,雇职业经理人不太现实,总觉得是引狼入室,想来想去,也只有姜河。
“妈,我在电话里不是都说清楚了嘛,真没事儿。本来我进文史馆也是侥幸,工作後才发现,日复一日来回重复,还不如回来帮着你们多分担点。”
姜河安慰她,虽然确实舍不得文史馆的工作,但这几年磨灭了新意,回来也没有太遗憾。
“我们知道你不容易,你放心,我们俩有的都是你的。”这也算是口头承诺吧,丛文芳看着女儿,她这四年越发稳重,再没有刚出去那会的局促,在大城市能见世面,更何况还是国家级单位。
女儿有时会发她出差参会的照片,一身正装,梳着马尾,佩戴工作证,温柔地笑着,或者给她发新闻稿链接,有时是女儿写的,有时带女儿照片,在官媒怼脸拍的镜头中,女儿依旧出衆。
想到这,丛文芳更加愧疚,眼泪在眼睛里转了转,终是憋了回去。
转头看见姜河放在桌上的礼盒,问是谁送的?
姜河说是乐琪,“她明天要上课,没时间给我过生日,就把礼物先给我了。”
丛文芳欣慰:“乐琪真是没白疼,这麽多年和你关系一直要好。”
姜河知道母亲的意思,这些年姜家很照顾宋乐琪的父母,虽然两家经济条件悬殊,但姜家每逢年节都会给乐琪家送东西,甚至解决亲戚工作,乐琪父母也会把老家山里的土特産送到酒店,给食客们改善夥食。宋乐琪回老家教书,单位离丛文芳单位近,也时常过去探望。
“打开看看是什麽。”丛文芳好奇,把盒子拿给姜河。
姜河拆了包装,里面是一件水蓝色鈎织单肩包包,还有一张贺卡,上面写着:
“我刚学鈎织没多久,鈎了好几次才成功,相信未来会鈎出更好的作品,不过,我一定要把第一件成品送给我的汪!永远爱你啊汪汪!”
还画了两人手拉手的简笔画,一个比一个丑。
姜河笑出声,笑她幼稚,却又感动,拿给丛文芳看,丛文芳也跟着笑:“这孩子,还那麽逗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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