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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祝春和对他说:“韩胥,没有人会因为你拒绝做不想做的事情就生气的。你只是在追求我,不需要讨好我。”
他不需要韩胥因为过去産生的愧疚而无限放低自己的姿态,他不需要,他也不会因为被讨好而爱上一个人。
韩胥擡手轻轻抹掉祝春和嘴角沾的芝麻粒,“我知道了。”没有人会不爱祝春和吧?不爱祝春和的人一定不存在于世界上。
吃饱喝足以後,祝春和懒洋洋地摸摸自己的肚子,他已经好久没有感觉到那麽舒坦了。韩胥见状从口袋里掏出消食的药丸,喂进祝春和的嘴巴里。
祝春和下意识地张嘴,将药嚼碎吞下,舌尖还留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苦甜的药味。他看向韩胥,“你晚上什麽都没吃,真的可以吗?”
“不用担心我,来之前我已经垫过肚子了。”韩胥起身向祝春和伸手。
祝春和扶住座位边缘,“真是狡猾的成年人啊。”借着韩胥的力道从里面一点一点磨蹭到外面,耳朵收录一段轻微的笑声。
“那现在要跟狡猾的成年人去寻找一下秘密吗?亲爱的小孩。”
祝春和抓住韩胥的手使劲晃两下,“去啊,我要去。”我要把你的秘密掀开,看清你隐藏的真面目。
正义小狗,勇敢出击——
只是祝春和没想到韩胥会把他带到一个废弃的游乐场,被阴影笼罩的乐园里杂草丛生,只剩游乐设施的残骸。韩胥擡手指向早已停摆的过山车,告诉祝春和,那曾经是整个隆汇城最长的过山车。
“那它为什麽会倒闭呢?”祝春和问出了韩胥最想知道的问题,他遗憾地朝祝春和摇摇头,带着人跨过眼前破旧的铁门,走进昔年热闹的游乐园内。
有很多人分析过这家游乐场倒闭的原因,跟不上时代政策,地理位置偏僻,门票收费高,游玩项目没有竞争性,生意失败无非就这些原因。韩胥成年以後也曾来过这里,但没有进去。
祝春和有点怕黑,紧紧跟在他的身边,眼睛警惕地看着周围的环境,生怕那比人高的草丛里会蹦出一只鬼。
韩胥握紧他的手,轻声唱起祝春和爱听的歌。祝春和的心也随之平静下来,“韩胥,你为什麽带我来这里。”
“我十岁的时候来这家游乐园参加活动,在这里埋了一个许愿瓶。”韩胥的声音稳稳地托住他的所有因黑暗滋生的恐慌,“我想带你来找找看。”
只有月亮为他们照明,但祝春和只需要踩过韩胥走过的路就能够稳稳当当地走到目的地。
那是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榕树,韩胥带着祝春和蹲下,拿出一早准备好的工具放进祝春和的手里。耳边的风声不断,空气燥热难耐,浮动的炎热因子附着在皮肤上,身体不断淌出汗珠。
祝春和小声问:“我们在这里挖东西,不会被人抓住吗?”
韩胥也压低声音回答他:“放心,这个时间点无人巡逻。”祝春和还没来得及松口气,“不过我们得快一点了,保安估计快来了。”赶忙加快手上的动作,手上丶身上都沾满灰尘,铁锹碰到一块硬邦邦的东西,祝春和戳弄两下,猛然间回头将韩胥叫到身旁。
两人合力将埋下的愿望从泥土里挖出来。
费力地将土坑重新填回去以後,巡逻的手电灯光在附近来回打转。祝春和与韩胥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迈步向前狂奔,黏腻的掌心紧贴在一起,身後传来机器人发出的刺耳的警报声。
祝春和的心脏都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只能紧紧将嘴巴闭上。
这是只有在夏天才会头脑发热干出来的事情,带着满身汗水钻进车里,夏天的热度与车厢内的冷空气交织。祝春和兴奋地看向韩胥,两人相视笑起来。这是身在夏天的人的特权,可以浑身脏兮兮地靠在一起,分享一个从未被揭晓的秘密。
曾经的愿望被放在眼前这个小铁盒里,韩胥将其打开,取出那张因氧化而泛黄的纸张。
过去的字迹已经变得有些模糊不清,需要努力辨认才能够看清上面写的是:妈妈。
祝春和缓慢放低嘴角,落下肩膀,擡眼看向面上只剩一层薄薄的笑意的韩胥,突然不知道该说什麽。
韩胥却捧住他的脸,在他的脸上印出指纹,“你在可怜我吗?春和。”
祝春和将脸贴在他的掌心,摇头说:“不是。”这不是可怜,而是感同身受。他曾经也想要一个只属于自己的妈妈,祝妈妈当然很好,可她是所有人的妈妈。他羡慕过丶彷徨过甚至嫉妒过丶怨恨过,为什麽这麽多人都有妈妈,可为什麽他没有?是因为他不够乖,所以上帝将他的妈妈收回了吗?他不知道缘由,只是从一开始就被抛弃的孩子也许终生都会寻找属于自己的母亲。
“安教授是我生母的妹妹,也曾经是我的继母。”韩胥轻描淡写地将过去向祝春和和盘托出,祝春和不断将眼睛瞪大,“所以安教授讨厌你,是因为你一出生她姐姐就因此去世,又因为你,她永远不可能再拥有自己的孩子。”
韩胥点头。
韩安两家的联姻从一开始就一场赌博式的献祭,以奉献女儿的幸福和生命为代价换取一个家族的财富永不断。姐姐没了,还有妹妹,而韩家只需要一个继承人,于是妹妹被理所当然地剥夺生育的权利,更何况比不上本就是发育完全的omega姐姐,妹妹不过是个beta而已。
其实小时候他不太懂为什麽继母总用那种满是仇恨又偶尔怀念的目光注视他,他曾经渴望过能从安教授的身上获取一丝温暖。这是弱者的通病,总爱向外乞讨,而忽略了向内成长。在意识到自己的表现太过软弱,韩胥开始抛弃这种弱者的思维和想法,学着以“适者生存”的态度面对现实。
韩胥曾经觉得,只要他站到无人可忤逆的位置以後,他自然就能得到全部自己想要的东西。
假使没有人爱他,那他也能用权势买到一份爱。这就是韩家人一直在做的事情,不是吗?他承认自己的卑劣,血脉里流淌着与韩父同样自私而凉薄的血。
他定定地注视着眼前的人,那些不想言明的过去,沾满血腥味与铜臭味的过去,你会想要知道,你会想要听见吗?
祝春和的脸被他手上的灰土蹭得一塌糊涂,可祝春和的眼睛好亮,足够照亮韩胥心底所有的阴影魔障。也照出他的卑鄙与无耻。
“韩胥,谢谢你告诉我这些。”为什麽要跟一个僞君子说谢谢呢?你这个笨蛋小狗。坏人不会因为你的谢谢就决定放过你,只会更加变本加厉地缠上你,彻彻底底地缠住你。
将五指硬生生卡进他的指缝间,扣紧他的手。
“春和,不要再看我。”
可祝春和仍旧看向他,韩胥近乎颤抖着擡手遮盖住他明亮的眼眸,可他爱着这面湖水。他将湖水亲吻,揉皱。
他会死在这面湖里,他知道,他无比清晰地在那个夜晚看见自己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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