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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秋在惊讶中非常轻易地接受了这个事实,她只是有些感慨:“原来你也……但是没关系——这真的超级可爱。”
她思考片刻之后,忍不住笑出声来:真有意思,让她去对着星期日表白,她会提着一句话在咽喉之间,扭扭捏捏上半天都没点儿行动,但如果只是表扬的话,却又容易得像是某种自然界的物理规律。
在一般情况下,水往低处流——就那么容易。
她仰了仰头,脖颈靠在沙发靠背上,棕灰色的长卷发如瀑布垂下,随后抬手将长发拢起来,像是扎马尾的模样,随手做了一根发绳绑起来。
这个动作在瑞秋自己看来,差不多就可以说是她已经将自己在表白的时候的形象彻底抛开了。
更适合表白的造型应该是披散长发而不是扎起来,但倘若她想要动手做一些甜品之类的东西的时候,她就总会扎一条马尾、或者干脆是麻花辫。
很奇怪的,好像就只是在非常突然的一瞬间,先前那些心理上觉得有些别扭的滋味就全部都消失了,就在“可爱”这个介于夸赞和表达暧昧的倾诉之间,相当泛用的词语说出口的这一刻。
可能是因为自然吧,喜欢上一个优秀的人本来就是很自然而然的事情,不知道也用不着知道是在哪一刻。
反正,喜欢就是喜欢,表达也一样是如此,简单,轻而易举,甚至是在自己全无意识的情况下就这样说出口来。
总之,至少当前这个状况在瑞秋看来也挺好的,她相当坦诚地对星期日说:“我想开了。”
随后在这四个可以表达出很恐怖意思的字之后,她说:“我买了和袖扣同一系列的胸针,不过,胸针不是重点,重点在于送出去的衣物所代表的特殊的含义。”
瑞秋眨了眨眼睛。
后面省略的特殊含义什么的,就算她现在突然想明白了什么而变得诚恳不扭捏,也的确不适合当面说。
穿上是为了脱下,而袖口做为一种特殊的纽扣,意思差不多也就是“迟早有一天我会亲手解下你的纽扣”。
多少还是……会不好意思的。
“顺便一说——我刚刚想明白的事情很简单,一方面是哪怕没有刻意的表白流程,日常中的那些动作和言谈未必不算是在表白,另一方面则是……果然就算没有情人眼里出西施这层滤镜,你也还是很可爱。”
瑞秋大约记得自己在什么地方看到过一句话,就是说如果一个人觉得一个异性(或者同性甚至是无性别存在,在匹诺康尼这个自由的都市之中都是没关系的)特别可爱的话,那么基本上距离落入爱巢也就不远了。
是的,如果开始觉得一个人怎样都可爱,那确实已经距离陷入爱河不太远了。
她突然站起来,一如在昨夜将自己的脸颊凑上去那样,飞快地在因为“可爱”这两个字而脸上难得出现了些许茫然的星期日的嘴唇上碰了碰。
事情变得简单多了。
只要让脑子到一边去休息休息,人类社会的那些规范约束,什么廉耻啊道德的,至少此时此刻都先在旁边放一放,不用这些东西约束自己,把一切都交给身体当中最原始的冲动就可以了。
喜欢是自发的,那么想要接吻的欲望也同样是来自心底的——只要靠近上去,然后放任自己就好了。
当然,她还没能完全做到这一点,但是瑞秋相信这也就只需要一点点时间让她去适应,去习惯这个过程。
所以,虽然刚才那个吻真的非常、非常短暂,但是,要不了多久它一定会变长——瑞秋对自己说。
她的羞耻感正在后头追着她跑,现在因为这个吻的刺激又赶上来了一点点,所以,肢体上的动作她确实没有再更进一步地做些什么。
但是话还是能说的。
“在太一之梦里的时候我应该对你说起过,我记得你那时候探究过我相当大部分的过去,”瑞秋道,她觉得自己的语气不像是在表白,但她的确就是,“我说,我当初的梦想是有钱了之后,回到我出生的星球上买一栋小别墅,然后自己装修它的全部内饰,给自己做一个家。”
“我以前觉得匹诺康尼应该不会是我的家所在的地方,但是现在,至少它很有家的感觉——比起其他地方,我更喜欢这里,哪怕这儿物价超高……反正缺点不少。”
“我想把它称之为家,而你是这个家里,目前为止对我来说,最不可或缺的部分。”
瑞秋伸出右手,五指稍稍分开,每一根手指的指尖都去顶着星期日的手指,让他与自己一样,五指朝着四周撑开,某种意义上略微有些类似撑开一把伞的过程,本来也不算什么,但是当把动作逐渐放慢下来之后,这便像是那些在星网上剪视频磕cp的人,在将短暂地对视变成慢动作之后心满意足地说“我们cp是真的,你看这对视,都拉丝”——慢下来之后,仿佛整个世界都在逐渐变得旖旎起来。
“所以……我真的、特别喜欢你的礼物。”
“那是个和我成为家人的邀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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