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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竟南宫天还是个孩子,她那些计划确实严重了些,也无怪这南宫天会这样了。
“语姨,你人真是太好了。我在想若我长大以后,也不知道能不能娶到像语姨这样内外兼修的好女子了。”南宫天无比担忧的说,但这话却听的凌语脸上红了白,白了黑,变幻的好不快速。
“少主,你这是在开什么玩笑!”明明只是个十岁大的孩子,明明只是个看似玩笑的话。凌语却听了心里一动,翻来覆去搅了数回。
“语姨认为我在开玩笑吗?”眼泪在眼眶里盈盈滚动,样子很是让人怜爱。只是南宫天的表情却是分外真诚认真的。
凌语僵着身子,头一次红着脸不知所措。
凌语是个成年的女人,对于一个小自己一轮还多的小主子。她重了说不得,轻了又怕被误解,头一次细心冷静的凌语,也慌的不知如何是好。
“这,可是少主,这……”南宫天看凌语僵在原地,先是低落的摇摇头,然后颓废的向门外迈去。
只是再跨出房门的那一刻,南宫天才回过头。
“不过语姨你真聪明,我刚才确实是在跟你开玩笑的。”大大的勾起笑,南宫天无视凌语瞬间阴郁的脸,心情大好的跑去扎马步。
而这边的凌语气的只差跺脚泄愤的道:“南宫天,你可真是个小人。”凌语黑着脸,对着南宫天的早已远去的背影暗自嘀咕着。
从被南宫天调戏之后,凌语开始多待在家里,每天不时的在南宫天身边出现,但却总是带着一脸沉思。
一开始南宫天也没有理会凌语,依旧是该干什么干什么。是这时间久了,真想忽视也有点说不过去了
又是一日晚间,凌语看着南宫天认真的调制面具用品,脸上却依旧沉重非常。
“语姨最近脸色不好,莫不是有什么难题正困扰着你吗?”南宫天没有抬头,手上依旧认真的调试着眼前的不明东西,话也问的有点漫不经心。
但凌语听后眼光一亮,沉声道:“没错少主,现在确实有一件颇让我心烦的事。”
“嗯!”南宫天无意义的应道,本该是到此为止的意思,凌语却故意忽视。
“最近张学尽的动作有做大的趋势,怕是将要触及到我们的势力了,若是那样的话……”
“何必那么麻烦呢?自行创立一个商业帝国,岂不是比守着南宫家的尔虞我诈,来的轻松许多。”打断凌语的话,南宫天说的更象是在谈论天气一般的轻松。
凌语颇为不认同的看向南宫天道:“我明白少主的意思,以四大长老的实力,另行创建一个势力与张学尽对抗或许还容易许多。但话虽是如此,可那必竟是南宫家的历代祖先,用心血打拼才有的今天的势力、财富,更何况那还是小姐用性命来坚守的南宫家,我们又怎么可以这么轻易就放弃了。”
南宫天将面前已调制完成的小杯稍稍推开,终于抬眼回视凌语。
“我有说要语姨你们放弃吗?”“那,少主又是什么意思呢?”凌语疑惑的看向南宫天问道。
改以手拄着下巴,南宫天低垂着眉眼,却说了句惊爆的话:“我的意思是,毁了南宫家!”
“什么!”凌语反射性的叫了声,眼里厉光乍现的看着南宫天。而后者只是掩着嘴,打了个哈欠,便懒懒的半趴在桌上。
“我知道少主对于我们施加的责任很反感。但是想要毁了南宫家,以还少主的自由,却万万不能。那就是少主的责任,即使再不愿意,最后少主也要去承担。”话里带着丝冷硬,凌语眼里更是带着寒意。而南宫天却用指尖轻轻的点着桌面,那制造出的哒哒声,竟是听的凌语心里紧扯着。
“以现在形势来看,语姨认为能有什么最好的办法,让南宫家完全归于我手。”听着南宫天依旧无波的语调,凌语却无言以对。
现在的南宫家虽然大势还没有偏过,但却已是箭在弦上。
又以现在张学尽越来越主动的情况来看,想要再一次统一南宫家,真是谁也无法肯定的给出答案。
“所以最快也是最有效的方法,就是毁了现在的南宫家,然后……”看着凌语认真的聆听,南宫天轻浅一笑。
“才会有最完整的南宫家。”语必,南宫天走向床边,脱下外杉,便躺在床上想要休息。
凌语眼里先是闪过疑惑,接着是惊醒,最后竟是转为一种沉思。看着床上呼吸平稳,似已陷入睡眠中的南宫天,久久没有转动眼睛,也似乎明白了南宫天的意思。
直到房门开合声响毕,床上本该安静休息的南宫天却睁开了眼睛。
直直的看着床顶,许久之后却是轻叹出一口气。
“真糟糕,竟然失眠了,不过下面一定会很有趣了!”坐起身,南宫天靠在床柱上,低低的笑起来。
由于前一天的失眠,第二天一早南宫天自然是起晚了。
不过之所以起晚了,也有尽责的凌语没有叫起南宫天的原因。
是了,第二天醒来时。南宫天只见到桌上摆放好的食物,以及一封简短的信却唯独不见凌语露面。
南宫天没有意外,只是有些苦恼。这凌语信上说起码要外出三天,他重生后这么久虽说没太过娇生惯养过吧。但饮食起居却多是凌语在处理的,这让南宫天一时也有些发懵,虽然凌语已留出十天的干粮。
南宫天认命的穿好衣服,首先第一任务依旧是出外扎马步。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现在的南宫天已勉强迈进第二个阶段了。虽然还没有将火房的水满过一次,但也算是个小进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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