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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是温竹君被他夜里缠磨的没法子,也不想他一直啰嗦,就答应了。
梁巢见状连声道:“哎,先来后到呀,我先来的,怎么说也要先紧着客人啊,给他算怎么回事?”
温竹君没想到他如此难缠,紧抿着唇,不愿说话了。
霍云霄倒是没看到她的脸色,只是他也有自己的法子,扭过头朝梁巢瞪眼。
“四公子,这是我们夫妻的事儿,不过你要是真想要,我也可以给你。”
梁巢闻言不由得意勾唇,似乎是胜利的笑容。
霍云霄看都不看他,慢悠悠道:“我俩出去打一架,你赢了,就给你。”
梁巢的手顿住,这会儿也笑不出来了,面色凝结,冷冷的哼了声,“开口打打杀杀,你以为这是哪儿呢?”
他说完便拿着东西出去了。
霍云霄出去的时候,又叮嘱了正埋头苦吃的大头一声。
“盯死了,要是这梁巢还来,你就让人去叫我。”
他其实更想揍他一顿,不过夫人说了不能揍,那还是不揍了,免得师兄又要找人揍他。
入了夜,温竹君跟玉桃坐在灯下算账。
霍云霄现在也不催了,因为根本催不动,他只能拿着本书看,这也是夫人给的,说是多看看有好处,可以长脑子。
他知道夫人是觉得他念书不够多,这他也认了,小时候念书还很认真,但后来进军中,习武太辛苦,哪怕师父跟师兄压着他念,他也经常心不在焉。
温竹君洗漱好,看他端着书迷迷瞪瞪的,笑着摇头,“侯爷,这书看的怎么样?”
“嗯?”霍云霄惊醒,只见烛光下一个腰肢婀娜的美人俯身靠近,幽香扑鼻,他揉着眼睛道:“好看,特别好看。”
他殷勤地往外挪了挪,让出温竹君的床位,“夫人,床铺给你暖好了,快进来。”
温竹君知道他想做什么,果然还没躺好就被抱住了,一双手烫的像是刚从炉子里拿出来。
她想到他身上还有伤呢,按住他的手,“你带伤上值不累吗?小心伤口。”
“不累呀,”霍云霄忍的声调喑哑,“感觉还很有余力,上战场都绰绰有余了,夫人,你别担心,我身体好的很,肯定不用喝药。”
温竹君再一次对新婚夜时的对话,感到后悔,真心后悔,谁能想到今时今日呢?
她知道拒绝不了,但她也有法子。
……
接连两天,温竹君也都去铺子里帮忙了,但梁巢又来,上午来了,下午也来,跟苍蝇一样,但他作为顾客,她又不能多嘴。
温竹君只能放弃,康王殿下她惹不起,躲得起。
况且这种事儿,便是闹大了,也是无疾而终,反倒是她要做茶余饭后的谈资,没必要。
但也是因为这件事,玉桃得以飞速成长,在铺子里干的游刃有余,俨然有了掌柜的架势。
这事儿,她一个女子能忍,但霍云霄忍不了,他还真没想到,那混账居然真的觊觎他夫人?
思来想去,他在狠狠揍一顿跟杀了他之间徘徊许久,用仅剩的一点理智把自己摁了下去,夫人说过,尊卑得遵守,不然会惹祸。
他不能再像上次那样冲动了。
还有姨母也说得对,现在他不是孤家寡人,他有家有业,他还要护着妻子呢。
霍云霄想挑时间去铺子里守着,没想到温竹君自己决定不去了,他松了口气,不去也好,免得他一个冲动做错事。
再说了,夫人那么好看,就怕不止梁巢一个人盯着。
这天温竹君没去铺子,可玉桃还没到午食就回来了。
温竹君正在府里翻下人的身契呢,见她回来,诧异道:“今儿生意那么好吗?不过午就卖完了?”
“夫人,那个四公子将铺子里所有点心蛋糕全都包了,”玉桃气愤极了,她初登掌柜之位,只想服务客人,不想服务烂人。
“今天只把昨儿定的蛋糕送出去,一共就两个,虽然说这样也能挣,但这个钱挣的我恶心,夫人,咱们怎么办?”
温竹君抿着唇,眼神微眯,“你先别急,回铺子去吧,我来想办法。”
玉桃气鼓鼓的,“那铺子里的东西还做吗?”
“做,当然做,”温竹君点头,“他那么有钱,就让他花。”
就算是王府,花销也有固定,他区区一个四子,又不是王妃所出,看他能撑几时的面子。
只是这个事儿,肯定是会对自己有影响了,一想到梁巢那个恶心样子,温竹君就有点想吐。
玉桃直叹气,“夫人,能不能回去跟安平侯府说一声,好歹能一起想办法,万一夫人知道怎么做呢?”
“不行,暂时不能说,”温竹君很冷静,“这种捕风捉影的男女事儿,若是自家人乱了阵脚,那才叫不好,现在还未闹大,尚且能控制。”
晚间霍云霄回来,喜气洋洋的,说是上峰开始分差使,好应对年关,京都指挥使司也要轮值。
温竹君当然知道,侯爷爹也是这样轮值,能合理安排假期。
不过,第二天霍云霄回来时,就带着满脸的怒气,进屋的时候还踹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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