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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锦眨着眼睛,偷笑着缩了回去。
其实,阿姊把这件事告诉她与否都没关系。
只要阿姊幸福就好。
崔时钰快步躲进後厨,心跳还未平复,把做好的板栗烧鸡盛出来。
酱红色的鸡肉块油亮亮地堆在盘中,汤汁浓郁,板栗也好,吸饱了鸡汁,个个圆润饱满,金黄沙糯。
撒一小把绿油油的葱花在上面,跟红亮的肉和金黄栗子一搭,颜色鲜亮得晃眼,那股子鸡肉酱香混着栗子甜香往鼻子里钻,还没动筷子,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谢宵还没入座就看到这样一盘油光发亮的炖鸡,除此之外,还有一道亮眼的蟹黄饭。
秋天是吃螃蟹的季节,又逢蝲蛄过季,崔时钰便顺势把螃蟹上了食单,也不用什麽特别的做法,直接上锅开蒸就行,能吃出螃蟹的本味,再配上酱醋蘸料——崔时钰特意在这上面下了功夫,熬蚝汁自制了蚝油放进去,吃过的人都赞不绝口。
这季节卖螃蟹的食肆不算少,总得有点自己的特色才能站稳脚跟。
这秃黄油饭是用剩下的螃蟹做的,蟹黄蟹膏蟹肉都抠出来,用猪油炒了,鲜美的蟹油全都被逼了出来,再往热腾腾的米饭里一拌,浓得化不开的鲜甜味儿能勾得人咽八百遍口水。
衆人围坐在饭桌前,阿宁先对着念叨了许久的栗子鸡扒拉了一大口。
先夹块鸡腿肉,炖得烂乎乎的,一点不柴,咸鲜中带着点回甜,连皮带肉吃起来极过瘾。
板栗更是好,外头亮晶晶的,咬开里面粉粉糯糯,甜丝丝的混着肉香,感觉比肉还好吃!
就在阿宁阿锦两人争夺最後一只鸡翅膀的时候,谢宵慢条斯理地吃起了蟹黄饭。
刚拌好的米饭金灿灿油汪汪,每粒米都裹着厚厚一层蟹黄蟹膏,黏糊糊的,挖一勺进嘴,入口先是猪油的润,跟着就是蟹黄的香浓。
蟹黄沙沙的,带着点颗粒感,嚼两下就在嘴里化开,鲜浓可口,後劲儿还有姜醋的微酸解腻。
米饭的香丶蟹肉的鲜丶猪油的润缠在一块儿,就这麽一口接一口,很快一碗饭就见了底。
谢宵在吃饭上面讲究的一贯是“少即是够”,甚少回碗,这次也破天荒地盛了第二碗饭。
真是太好吃了。
他看着旁边低头扒饭的崔时钰,想,阿钰就是很厉害很厉害的。
不知不觉,烛火渐渐矮了下去,阿宁打着饱嗝收拾碗筷,李竹将剩下的秃黄油倒进陶罐,院里一片忙碌。
崔时钰解下围裙,望着窗外浓稠的夜色,对谢宵道:“我送你。”
这种好事谢宵自然没有异议。
拐过巷口,崔时钰停下脚步,疑惑问道:“你今日怎麽来的?马车停在哪?”
怎麽什麽也没瞧见呢。
谢宵神色不变:“我走着来的。”
崔时钰惊了,“那麽远?!”
谢宵笑了,“这有什麽?之前为了见你,我还翻过墙。”
“翻墙?”
崔时钰很快想起,那日她刚从谢府的门出来,就看见一身风尘仆仆的谢宵,那时她以为对方只是走得太急,现在看来,“翻墙”才是罪魁祸首。
想到他翻墙时或许狼狈又急切的模样,崔时钰忍不住笑出声。
片刻,她敛了笑,有些後知後觉的担忧,“广文馆的院墙那麽高,你若是摔着怎麽办?”
谢宵脸上漾开温柔的笑意,“想着见你,也不觉得高了。”
崔时钰别开脸,佯装严肃道:“下次别翻墙了。”
话虽这麽说,心里却泛起丝丝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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