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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清汤锅底势头正旺,崔时钰趁热推出了两种全新口味,麻辣和菌菇。
麻辣锅底用的是之前做蝲蛄剩下的料子,先舀两勺胡麻油倒进铁锅,烧到油面冒青烟,便撤了火,等油温稍降把料子放进去,炸到茱萸段皱成暗红的卷儿,花椒的麻香劲儿也窜出来就捞出。
接着往锅里丢几片生姜丶拍扁的蒜瓣丶切段的葱白,再把八角丶桂皮丶香叶都掰碎了,连带着刚炸过的香料渣子一起倒进去,翻炒得满屋都是麻辣鲜香。
添半锅烧开的水,撒把白糖和盐,汤面很快滚起红亮汤花,t单闻这股子又麻又辣又带着脂香的味儿,就知道锅底成了。
没了蝲蛄之後,食客们本就想念那股麻辣鲜香的味儿,香辣锅底的出现正好弥补了这点,纷纷爱不释口。
不吃辣的食客更偏爱菌菇汤底,做法和清汤锅差不多,就是把煮料换成了各种菌子,再把泡菌子的水添进去,汤底清清爽爽,鲜得透亮,香气清甜,涮什麽都吃起来极美。
其实崔时钰最想做的是番茄锅底,奈何这时候别说番茄,连个平替都找不到,试验几次都只能做出酸汤的味道,没有番茄那股复合酸甜,只好放弃。
啊,番茄,你我看来只能在梦中相见了。
有失,自然也有得。
崔时钰望着面前的人——这不就是她最大的得吗?
今日谢宵过来,两人很自然地吃起了锅子,此时相对而坐,面前摆着一口黄铜锅子,各色鲜菌正在汤汁里面翻滚。
谢宵今日穿了身深青色的圆领常服,衬得他身形挺拔,面白如玉。大氅就在一旁随意放着。
他专注地从咕嘟冒泡的汤底中寻找最大的菌子,终于找到一朵还算满意的松蕈,捞起来放进崔时钰的碗中。
“尝尝这个。”
那菌子肥厚软糯,已吸饱汤汁,散发着极致的山野鲜气。
崔时钰弯起唇角,用筷子轻轻戳了戳碗中那朵浸润了汤汁的松蕈,小心地吹了吹,送入口中。
软糯的菌肉肥厚得像是肉一样,牙齿轻轻一合便在齿间散开,浓缩了山林雨露的鲜甜滋味在口腔漫溢,一路熨帖到胃袋。
崔时钰细细品味着口中的鲜味,评价道:“冬天的蕈子似乎更肥厚些。”
她说完,也夹起几片羊肩肉放入汤锅,“这羊肉也试试,听高老汉说是才宰的羊,这次只用了最嫩的肩肉部分。”
薄薄的肉片在菌汤中迅速变色,由鲜红转为灰白,估摸着差不多了,崔时钰迅速捞出,放入谢宵面前的碟中。
谢宵夹起,没有蘸任何酱料,直接送入口中。
软嫩得几乎无需咀嚼,肉的本味鲜甜与菌汤的醇厚丰腴完美交融,只留下满口馀香。
锅子吃完,两人身上都热烘烘的,崔时钰让谢宵在屋里坐上片刻,等身上的汗落了才许他出门,说要不该着凉了。
坐了半晌,谢宵说:“我觉得可以了。”
崔时钰伸手轻轻摸摸他的额头,还行,没汗也没那麽热了,这才送他出门。
两人并排走着,谢宵看着地上一高一低的人影,心中熨帖得很,觉得温馨的同时还有点不舍。
“阿钰。”他开口,声音比刚才低沉了些许,“我的授衣假要结束了。”
闻言,崔时钰了然。
学子们的授衣假只有一个多月,过完授衣假在学馆待些时日便要科考,算算日子确实差不多了。
她点点头,问:“你什麽时候去学馆?”
“明日。”
崔时钰“哦”了一声,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突然涌了上来,堵在喉咙口,不知该说些什麽。
沉默半晌,转头就见谢宵有些委屈地望着自己。
“你怎麽不舍得我?”
崔时钰眨眨眼,忽然笑了——真是个傻子。
“我是不想给你太多压力……好啦好啦,别那样看着我。”这小眼神可太委屈了。
她擡头,看见灯笼映照下,谢宵白皙的耳廓透出一点温润健康的微红。
像是被那点微红蛊惑,她踮起脚尖,飞快递凑近,目标明确,毫不犹豫。
一点如同蝴蝶振翅般轻盈的触感,带着火锅沾染的暖香,猝不及防地印在了谢宵微烫的耳根上。
蜻蜓点水,一触即分。
谢宵登时愣住了。
但他很快反应过来,将那个想要像蝴蝶一样飞走的人抱在怀里。
两个人之前也不是没抱过,但无疑这次力度最大,崔时钰感觉一双犹如铁钳的手紧紧箍在自己腰间。
还没顾得上害羞,便觉有些熟悉。
这温度,这力道,还有这个抱法……
怎麽有点像当初把她从河里救上来的那个救命恩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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