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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语
昆明的斗南花卉市场凌晨四点就醒了,冷链车的引擎声混着花香漫过整条街。严屹柯蹲在一排虞美人前,指尖捏着花瓣轻拈,粉末落在透明证物袋里,在晨光下泛着珍珠母贝般的光泽——这是新型毒品“虞美人”,肖南的初步检测显示,它的成瘾性是“孔雀石”的两倍,且僞装成花粉颗粒,混在鲜花里很难被察觉。
“严队,”昆明警方的李警官递过来一份物流单,“这批虞美人昨天从缅甸入境,发往上海的‘花艺时光’工作室,收件人是个叫林曼的女人,登记信息是假的。”解川寒正在检查冷链车的温控系统,显示屏上的温度曲线有异常波动:“在零下二度时停留过十七分钟,正好是毒品结晶的最佳温度。”他敲了敲车厢壁,“夹层里有金属共振声,应该藏着加固暗格。”
市场管理处的监控录像里,一个穿米色风衣的男人正指挥工人装货,左手无名指戴着枚镀金戒指,戒指托比普通款式厚三倍。“他是‘花语物流’的老板,叫高磊,”李警官调出工商信息,“三年前从瑞丽迁来昆明,公司注册地址在滇池度假区,但实际办公点就在市场里。”严屹柯注意到男人袖口露出的纹身,是半朵虞美人,和证物袋里的毒品图案吻合。
解川寒假装成进货商,走进“花语物流”的办公室。墙上挂着幅油画,画的是罂粟花田,落款处有个模糊的“坤”字。高磊泡着普洱茶,指节在茶杯沿敲出规律的节奏:“老板要什麽花?今天的荷兰郁金香刚到,空运的。”解川寒的目光在油画上顿了顿:“但我听说你有‘特殊品种’,比如……能让人‘醉’的虞美人?”高磊的茶杯猛地顿在桌上,茶渍溅在裤腿上。
与此同时,严屹柯在市场的冷库区找到了异常。编号为C-17的冷柜温度显示零下十五度,远低于鲜花保存的常规温度。他用内窥镜从通风口探进去,镜头里闪过一排金属架,上面的虞美人花盆底有个圆形凹槽,凹槽边缘的螺纹和高磊戒指的纹路完美咬合。
“找到了,”严屹柯对着微型麦说,“冷柜暗格的开啓装置在花盆底,需要特制戒指。”解川寒正被高磊堵在办公室里,对方手里攥着个青瓷瓶,瓶身刻着云雷纹——和坤平溶洞里的青铜鼎纹饰同源。“坤平在大其力说过,”高磊的声音发紧,“会有人来接他的‘花田’,原来是你们。”他突然砸碎青瓷瓶,里面的红色粉末瞬间弥漫开来,带着刺鼻的杏仁味。
“是□□!”解川寒拽着旁边的消防毯捂住口鼻,踹开後窗跳出去。高磊已经冲进冷链车,轮胎碾过花丛的声音在市场里炸开。严屹柯开车追出去时,看见高磊的车正往滇池方向拐,後视镜里飘出几片虞美人花瓣,像滴落在路面的血。
滇池的环湖公路上,两辆车在晨雾里追逐。解川寒突然打方向盘,用车尾蹭了下冷链车的侧门,对方失控撞向护栏,高磊弃车往芦苇荡跑,手里还攥着个黑色背包。严屹柯追进去时,脚下的淤泥没到脚踝,听见芦苇丛里传来窸窣声——高磊正在往水里抛东西,银色包装袋在晨光下一闪,沉进墨绿色的湖水里。
“那是‘虞美人’的母种,”高磊被按在泥里时,喉咙里还在嗬嗬作响,“坤平说……用滇池的水灌溉,开花更快。”解川寒的指尖在他戒指内侧划了划,弹出个微型U盘:“这才是你真正要藏的东西吧?”U盘里的名单显示,“虞美人”的分销点遍布全国七个花卉市场,最远的到了哈尔滨的花卉大市场。
云南省公安厅的审讯室里,高磊盯着墙上的“虞美人”照片,突然笑了:“你们以为端掉斗南市场就完了?真正的种植基地在宜良的花木林场,那里有片百年茶林,茶树下全是‘虞美人’的幼苗。”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守林人是个哑巴,叫老木,他的手语只有我能懂,你们找不到暗门的。”
严屹柯联系了宜良警方,得知花木林场确实有个叫老木的守林人,十年前因一场火灾失声,独自住在林场的了望塔里。“林场的卫星图显示,茶林深处有片空地,形状像朵虞美人,”小陈把图像投在屏幕上,“土壤成分检测有异常,氮磷含量远超普通林地,适合罂粟科植物生长。”解川寒补充道:“让技术队准备土壤取样器,还有声波探测器,老木可能用地下通道连接种植区。”
宜良的花木林场被晨雾裹着,茶林的清香里混着若有若无的甜腥气。解川寒跟着老木的足迹往深处走,对方的胶鞋在腐叶上踩出浅坑,坑里的泥土带着新鲜翻耕的痕迹。了望塔的木门没锁,桌上的搪瓷缸里插着支虞美人,花茎上绑着根细红绳,绳结是缅甸山区的“平安结”——和高磊戒指上的纹路属同一体系。
“他在给同夥发信号,”严屹柯指着红绳的松紧度,“绳结收紧代表安全,松开则是危险。”他推开了望塔的地板,露出通往地下的石阶,阶壁上刻着花卉图案,每朵花的花瓣数量都不同:“这是计数密码,老木用它记录种植周期,比如这朵八瓣玫瑰,代表第八天施肥。”解川寒的战术手电照向石阶尽头:“有通风声,下面至少有五百平米。”
地下种植室的温湿度计显示25℃丶70%湿度,完美适配“虞美人”生长。解川寒蹲在育苗架前,发现花盆里掺着碾碎的翡翠原石粉末——和帕敢矿洞的矿石成分一致。“坤平的残馀势力把翡翠走私和毒品种植结合了,”他捏起一撮土,“用翡翠粉末改良土壤,既能提高産量,又能通过检测翡翠的渠道运出境外。”严屹柯在墙角发现个冷藏柜,里面的“虞美人”花粉被制成胶囊,包装上印着昆明植物园的logo。
“植物园有个濒危植物研究中心,”李警官的声音从对讲机里传来,“负责人叫周瑾,是植物学博士,三个月前从缅甸考察回来,高磊的物流车去过那里七次。”解川寒的指尖在胶囊包装上划了划:“她在利用科研名义运输毒品,植物园的国际学术交流快递有免检通道。”严屹柯补充道:“让昆明植物园的安保科配合,别惊动周瑾,等她转移胶囊时再动手。”
昆明植物园的濒危植物馆里,周瑾正在给一株“云南蓝花楹”换盆,镊子夹着的营养土里,混着淡粉色粉末。解川寒扮成参观的学生,举着相机拍她的动作——换盆时,她总在花盆底部垫三层陶粒,最下层的陶粒有细微钻孔,孔径刚好能塞进“虞美人”胶囊。
“这株蓝花楹是从缅甸北部引种的,”周瑾对围观的人讲解,声音温文尔雅,“但它的根系很特殊,需要透气性极强的基质。”严屹柯注意到她的白大褂口袋露出半截红绳,绳结和老木的“平安结”一模一样。当周瑾把换好盆的蓝花楹搬上快递车时,解川寒突然按住她的手腕:“陶粒里的‘养分’,需要我请肖南来鉴定吗?”
周瑾的镊子掉在地上,营养土撒出来,粉色粉末在阳光下泛着荧光。“高磊说这些是植物生长调节剂,”她的声音发颤,“我儿子在缅甸被绑架,他们逼我……”严屹柯调出她的通话记录:“但你上个月给佤邦的账户转了五十万,备注是‘种子款’,这可不是被胁迫的样子。”他指着她的研究笔记,“你改良了‘虞美人’的基因,让它能在云南的气候里四季开花,比坤平的‘孔雀石’更隐蔽。”
审讯室里的灯光把周瑾的影子拉得很长,她终于松口:“种植基地不止宜良一处,大理的蝴蝶泉边还有片‘虞美人’田,用杜鹃花做掩护。”她从实验服口袋里掏出个叶脉书签,上面的纹路是幅微型地图:“接头人叫‘花匠’,每周三在蝴蝶泉的‘望海亭’交易,他总穿件印着山茶花纹的衬衫。”
解川寒和严屹柯赶到蝴蝶泉时,“花匠”正把一个竹编花篮递给穿白族服饰的女人。花篮里的杜鹃花下面,垫着层防潮纸,纸上的虞美人花粉在紫外线灯下发着亮粉色光。“他用竹篾编了暗格,”解川寒举着望远镜说,“花篮提手的竹节是空心的,能藏胶囊。”严屹柯注意到“花匠”的衬衫袖口有墨渍,形状像朵未开的山茶——和周瑾研究笔记的签名笔迹一致。
抓捕行动在泉边的竹林展开。“花匠”抱着花篮往竹林深处跑,竹编在地上拖出沙沙声,花粉撒了一路。解川寒追上去时,对方突然转身抛出花篮,里面的杜鹃花炸开,粉末呛得人睁不开眼——这是“虞美人”的气溶胶形态,吸入後会産生短暂幻觉。严屹柯的战术手电扫过地面,看见“花匠”的皮鞋在竹笋上踢了个记号,记号方向指向洱海的游船码头。
“他要乘船往海东镇跑,”严屹柯对着对讲机喊,“那里的渔村有很多挂机船,没有登记编号。”解川寒的指尖在战术背心里摸出防毒面罩戴上,追进竹林时,看见“花匠”正往一艘蓝色挂机船跳,船尾的马达已经发动。他掏出信号枪朝空中发射,红光在湖面炸开,附近的巡逻艇立刻往这边靠拢。
“花匠”被按在船板上时,衬衫被湖水浸透,露出後背的纹身——整幅是虞美人花海,花丛里藏着个“坤”字。“我是坤平的堂兄,”他啐着水笑,“你们端得掉种植基地,端不掉这条线,云南的花这麽多,总有地方藏‘虞美人’。”解川寒的手铐锁得很紧:“但你忘了,每种花都有它的季节,而我们全年无休。”
昆明的儿童救助中心里,阿月的儿子阿明正在画虞美人,颜料是严屹柯从市场买的无毒水彩。解川寒站在窗边,看严屹柯教孩子们辨认毒品原植物图谱,阳光透过玻璃落在他们交握的手上,无名指的银戒反射出细碎的光。“周瑾的研究数据我们捐给了植物研究所,”解川寒轻声说,“他们要用它培育无毒的观赏虞美人。”严屹柯点点头,目光落在孩子们的画上,每朵花都朝着太阳的方向开。
斗南花卉市场的冷链车又开始装货了,这次车身上喷着“禁毒宣传”的标语。李警官指着新安装的检测仪:“能同时识别三十种毒品粉末,包括‘虞美人’的花粉。”高磊的“花语物流”被改成了禁毒教育点,墙上的罂粟花油画换成了缉毒犬的照片。解川寒买了束真正的虞美人,递给严屹柯:“肖南说这是改良後的观赏品种,无毒。”
严屹柯把花插进总队办公室的花瓶里,阳光从滇池方向漫过来,花瓣上的露珠折射出彩虹。桌上的案件卷宗里,新添了“虞美人”的鉴定报告,旁边压着张纸条,是解川寒写的:“下周末去宜良看樱花,听说林场的茶花开了。”字迹旁边画着朵简笔虞美人,花茎上缠着两根交握的红绳。
昆明的滇池边刚过雨,栈道上的积水映着西山的影子。严屹柯蹲在块礁石前,用镊子夹起片蓝色塑料碎屑,碎屑边缘有锯齿状纹路,在强光下泛着荧光——这是从一具浮尸的指甲缝里找到的,死者是“花语物流”的前司机,叫赵强,三天前被发现漂在滇池草海片区,胃内容物检测有“虞美人”成分,且肺部有溺水迹象,死前曾剧烈挣扎。
“解队在码头查到赵强的车了,”李警官的对讲机里传来电流声,“後备箱里有个改装过的保温箱,内壁有刮痕,像是装过尖锐物体。”严屹柯站起身,望向远处的货运码头,塔吊的阴影在水面上晃成条黑带:“查赵强的行车记录仪,重点看草海周边的监控,他最後出现的地点是福保文化城的水上乐园,那里的人工湖和滇池连通。”
解川寒在保温箱的夹层里发现了半张货运单,字迹被水洇得模糊,只能看清“缅甸”“瓷器”“周三”几个字。“他在帮人走私缅瓷,”解川寒用紫外线灯照过箱体,“但这不是普通瓷器,重量远超同体积的青花瓷,可能藏着金属物。”他突然想起什麽,“让技术队做光谱分析,看是不是含铅量超标的‘毒瓷’——坤平的团夥以前用这种瓷器运毒品,釉面里能嵌粉末。”
福保文化城的水上乐园关了半个月,说是设备检修。严屹柯假装成游客往里走,发现人工湖的水位比正常低了一米,湖底的淤泥上有轮胎印,型号和赵强的货车吻合。“那边的假山有问题,”解川寒指着假山上的瀑布,水流比其他地方急,“水下应该有暗管,连接着滇池的航道。”他扔了块石头过去,水花溅起的瞬间,能看见水底有金属反光。
深夜的水上乐园被月光泡着,解川寒穿着潜水服钻进暗管,手电筒的光束刺破浑浊的水。管道内壁有新鲜的焊接痕迹,每隔三米就有个挂鈎,上面还挂着半截尼龙绳——是捆绑瓷器用的。暗管尽头连着个水下仓库,钢架上摆着十几只缅瓷花瓶,瓶身上的孔雀纹和瑞丽红木厂的“孔雀石”包装属同一风格,瓶口的软木塞里嵌着微型芯片,定位指向昆明的古玩城。
“找到了赵强的死因,”解川寒对着水下对讲机说,“仓库的钢架上有血迹,他应该是发现了瓷器里的秘密,被人推下水溺亡的。”他小心翼翼地取下一只花瓶,瓶底的落款是“坤记”,和大其力溶洞里的青铜鼎铭文一致:“这是坤平的堂叔坤旺的记号,他专做缅瓷走私,在曼德勒有个瓷器工坊。”
昆明古玩城的“藏珍阁”里,老板正用软布擦一只缅瓷碗,碗沿的缺口处沾着蓝色塑料碎屑——和滇池边找到的完全相同。严屹柯拿起只青花瓷瓶,重量压得手腕微沉:“这瓶子的胎体太厚,不像清代官窑的风格。”老板的笑容僵了下:“是民国仿品,所以才便宜。”解川寒突然捂住口鼻:“这釉料的气味不对,普通青花用钴料,这个有杏仁味——是□□的味道。”
老板抄起镇纸就砸,解川寒侧身躲过,镇纸在地上摔出个坑,露出里面的“虞美人”粉末。严屹柯按住老板的手腕,对方的指甲缝里有铜绿——是长期接触含铜釉料留下的:“坤旺让你把‘毒瓷’卖给谁?赵强发现你们往釉料里掺毒品,所以被灭口了吧?”老板的喉结滚动着:“我不知道什麽坤旺,这瓷器是从个缅甸人手里收的,他说叫‘老瓷’。”
“老瓷”的监控画面在刑侦总队的屏幕上循环播放,男人总戴顶遮阳帽,帽檐压得很低,走路时左肩微沉——像是受过枪伤。“他在古玩城租了个仓库,”小陈调出租赁记录,“登记名是‘缅华’,近半年有十二次物流发往省外,收件人都是古玩店,和‘虞美人’的分销点高度重合。”解川寒补充道:“让缉毒队查仓库的用电量,‘毒瓷’的烧制需要高温窑炉,耗电不会低。”
仓库的铁门被撬开时,一股浓烈的松节油味扑面而来。里面的窑炉还温着,窑口摆着刚出窑的缅瓷,釉面上的孔雀纹在灯光下泛着诡异的蓝——是“虞美人”粉末混合釉料烧制的效果。墙角的账本记录着“配方”:每公斤釉料掺五十克毒品,烧制温度控制在1280℃,能让毒品分子嵌进瓷釉,不被常规检测发现。
“老瓷的窑工说,”李警官把笔录递过来,“他们用滇池的淤泥做瓷土,里面的矿物质能掩盖毒品反应。”解川寒捏起块窑渣,在手里碾成粉:“难怪赵强的货车去过滇池边的采泥点,他在帮他们运输原料。”严屹柯的指尖在地图上划了条线:“从曼德勒的工坊制坯,运到昆明烧釉,再通过古玩店分销,这条线比‘虞美人’的花卉渠道更隐蔽。”
根据窑工的交代,“老瓷”会在每月十五号去滇池的“睡美人”观景台交易,用一只刻着孔雀纹的瓷盘当信物。解川寒和严屹柯提前在观景台布控,望远镜里能看见湖面上的夜游船,其中一艘挂着红色灯笼,船头站着个戴遮阳帽的男人,左肩确实比右肩低——符合枪伤後遗症的特征。
晚上八点,红色灯笼船靠岸,“老瓷”正把瓷盘递给个穿西装的男人。解川寒打了个手势,队员们从暗处围过去,对方却突然把瓷盘往湖里扔,盘底的引线拉出一串火花——是微型炸弹,用来销毁证据。严屹柯扑过去按住“老瓷”的手腕,对方反手掏出把陶瓷刀,刀身透明,在月光下几乎看不见。
刀刃划破严屹柯的小臂时,解川寒的电击器已经顶在“老瓷”的後颈。男人的遮阳帽掉了,露出左额的疤痕,形状像片碎裂的瓷片:“我是坤旺,坤平的亲叔叔,你们动不了我,曼德勒的军队里有我的人。”解川寒铐住他的手腕,发现他的右手无名指少了一截:“是被瓷器模具压的吧?坤平说你当年在矿洞偷□□品,被他父亲打断了手指。”
审讯室里的坤旺异常冷静,直到严屹柯调出他儿子的照片——个在昆明读小学的男孩,正举着“禁毒小卫士”的牌子。“他以为你是做正经瓷器生意的,”严屹柯把照片推过去,“我们去学校接他时,他还说要等你回家教他画孔雀纹。”坤旺的喉结滚动着,终于开口:“缅瓷工坊里有个地下室,藏着三吨‘虞美人’,用瓷土封在陶罐里,坐标在曼德勒的翡翠市场後面。”
国际刑警突袭曼德勒工坊时,果然在地下室找到陶罐,罐口的软木塞和昆明“藏珍阁”的完全相同。坤旺的账本里记录着更惊人的秘密:他用“毒瓷”换武器,再把武器卖给缅甸北部的武装势力,而这些势力又帮他运输毒品——形成了“毒品-武器-毒品”的恶性循环。
滇池边的栈道上,李警官正在安装新的监控探头,镜头对着水面:“以後所有货运码头都要过安检,包括私人游船。”解川寒看着远处的西山,夕阳把山影投在湖里,像个侧卧的美人:“坤旺的儿子被送到了儿童救助中心,阿月在帮着照顾,说他画的孔雀比瓷器上的还好看。”严屹柯的指尖划过小臂的疤痕,已经结了浅褐色的痂:“下周去复查,医生说不会留疤。”
昆明的古玩城重新开业时,多了个“禁毒文物展”,里面摆着缴获的“毒瓷”,旁边是缉毒犬的模型。“藏珍阁”的老板成了禁毒志愿者,正给游客讲解如何辨别“毒瓷”:“看釉面反光,含毒品的会发蓝,像滇池的水。”解川寒买了只真正的缅瓷茶杯,递给严屹柯:“肖南检测过,纯手工,无毒,还能泡普洱茶。”
总队办公室的窗台上,茶杯里插着支滇池边采的芦苇,穗子在风里轻轻晃。严屹柯翻开新的案件卷宗,首页是解川寒写的行动总结,末尾画了个简笔画:滇池的波浪里,两只手牵着游泳,远处的西山像个微笑的剪影。阳光从湖面漫进来,在纸上投下温暖的光斑,像极了两人第一次在警校相遇时,训练场上的那束晨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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