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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萩那边情况到底怎麽样了。
松田阵平扫了一眼周围,确认没有谁注意着他这边。然後他低头打开通讯录,换了另一个不怎麽常联系的号码,重新拨打出去。
电话很快接通了:“什麽事?”
松田阵平刚要开口,常年跟机械装置打交道的耳朵却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丝异常。那是很细微的,电流般的杂音,混在现场的音乐和人声里,几乎无法察觉。
“你等一下。”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像是手持座机般的探测器,在自己身上和四周过了两轮——然後发现鞋底不知道什麽时候粘了块嚼过的口香糖。
在这种名流云集的重要场合,宾客们当然不会随地乱吐口香糖。而且,在这座价值亿万的展厅里,别说口香糖这种垃圾了,就是地上多了点灰泥,铃木集团说不定都会成为社交场的笑柄。
这绝对不可能是意外踩到的。
松田阵平戴上取证手套,小心把口香糖揭下来,掰开,果然在里面发现了一个小小的发信装置。只有一元硬币大小,太阳能电板,陷在厚厚的手工地毯里,根本发现不了。
他顺手把电路扯断,然後连着口香糖一起放进证物袋里,揣回裤袋。监识课那边最近似乎更新了通过唾液检验DNA的设备,回头送过去查查看。
***
苏格兰把手机拿开,望着上面“正在通话”的标识,很轻地皱了皱眉。
松田这家夥,打通了电话又一声不吭,是遇到什麽麻烦了吗?
而且,就算他能等,搭档也肯定会起疑心——
“谁的电话?”对面的卡尔瓦多斯问。
苏格兰垂下手,把手机握进掌心,压住通话的收音口,然後简短地回答道:“我的线人。”
卡尔瓦多斯盯着他看了几秒钟,似乎在评估他的表现是不是可靠。
不过,刚刚刷过的好感还在。所以卡尔瓦多斯最後也只是嗯了一声,就转过头去,在地图上又画了个圈:“现在只有这5个点守着人,管不住铃木塔。二号防火通道就没人看。”
苏格兰也望向那张被钉在墙上的地图。他对行动组的火力分布一清二楚,自然也知道在刚才一系列的撤退指令後,会出现这样一个不大不小的漏洞。
但他这样做有理有据。他是临时指挥,有权调动所有人。当前局势存在重大的不确定性,一向在组织里以谨慎出名的苏格兰,自然会首先选择收缩阵地,保全队伍,先观望情况。
琴酒会选择让他来顶上现场指挥,不就是因为对于行动组来说,保存自身的力量,比什麽都重要吗?
苏格兰垂头瞄了一眼还是没有动静的手机,然後往地图右上角指了指:“那里,E-13点,放一个人,就能覆盖所有区域了。”
卡尔瓦多斯上手比划一下,认可了这个判断:“把科恩那组叫回来?他们还在附近吧。”
苏格兰摇摇头:“那里底层是个大型商场,今晚在搞活动,很吵,基安蒂会发火的。”
“……”卡尔瓦多斯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但他显然也十分清楚这位老朋友的脾气,所以没有反驳,只是弯腰提起了自己的装备袋。
“我过去吧。”
按照组织里的规矩,每个狙击点都应该两人一组,既是配合,也是监视。但琴酒既然能把苏格兰设为备用指挥,自然也是说明了日本方面对苏格兰的信任。
伏特加都能自己待一个点了,卡尔瓦多斯不觉得自己有必要再盯着苏格兰。
而且他有些私心……那个点离铃木塔的顶层很近,有一面巨大的落地窗,能够把展厅里的情况看得清清楚楚。
当然,危险也是存在的。这麽近的距离,要是他动手,展厅里肯定也能第一时间发现他并还击。
不过比起实实在在的诱惑——假使那位Basilic先生,今晚能出现在铃木塔,难道苏格兰不会直接杀进去吗?
这样想着,卡尔瓦多斯又望了一眼苏格兰脚边的那个帆布提包。粗糙的布皮左右展开,露出里面纯白无暇的烤漆枪匣。仔细观察,还能看见上面若隐若现的暗纹。
很有品位。
他记得在欧洲时,远远地见过几次的那个身影。身穿纯黑的手工高定西服,精湛剪裁收拢出笔直修长的腰背线条。被簇拥着,矗立在轮椅里,像是一座大师手笔的半身勋像,顶端安放着一张苍白而冷淡的面孔。
似乎当时有谁指着他,对那位Basilic先生介绍了一下。于是那张面孔转过来,对着他,泛起了一丝极轻极微的笑。
那笑容现在已经想不起是什麽样了。只记得如同圣米歇尔山巅的缥缈云雾,让人忍不住想要一探内里究竟。
……
“你自己小心点。”卡尔瓦多斯扔下一句话,匆匆出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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