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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京州疑案(上)
1997年6月29日,京州市。上午十时二十分,市公安局刑事侦查总队办公室内,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打破了周日的宁静。来自北城区七星桥派出所的民警来电称,该所辖区内的安盛里社区疑似发生一起恶性刑事案件。值班警员大致听取了案情背景:报案人系来自事发社区的一位家庭主妇,今早打扫卫生时发现地上有少许红色液体,是从墙的另一侧渗入家中的。她前往隔壁人家敲门,但迟迟无人应门。联想到红色液体很可能是血,她慌不择路地赶往派出所报案。派出所出警後,感到事态严重,遂联系市刑侦总队寻求帮助。副总队长董国华接到消息,带领侦查和技术人员赶往现场,同行的还有法医检验鉴定中心的资深法医秦韬。安盛里社区位于京州市北部的城乡结合区域,占地面积相当大,约有五十多栋六层高的住宅楼,以一百平米以下的户型为主,楼龄在十年左右。当刑侦总队的人马赶到时,事发的单元楼下聚集了不少看热闹的居民。几位穿警服的派出所民警正守在402室门口。大门上了锁。所长告诉董国华,这间房是出租出去的,有个外地的年轻男人独居在此,目前还没能联系上房东。侦查人员走进隔壁的401室查看,贴着白色瓷砖的墙面和地板的缝隙间果然有明显的血液渗出。秦韬伸手摸了摸,血液几乎已经凝固了。“来不及找房东了,”见此情形,董国华急匆匆地走出401室,对派出所所长说,“快,找个附近的开锁匠来。”所长赶忙吩咐手下人去办。半小时後,锁被成功打开。刚推开门,一股强烈的尸臭味扑鼻而来。光线异常昏暗,但隐约可见有把拖把横在进门的地方。“大夥儿都小心点。”秦韬戴上手套,伸手按下玄关处的电灯开关。随着电灯亮起,屋内的情形清晰地展现在眼前:屋子是一室一厅的格局,里屋的房门敞开着,血迹从里面一直延伸到客厅。部分地方有被拖把清洗过的痕迹,大概是凶手为了抹除自己留在现场的脚印。客厅的陈设一切正常,没有任何遭到暴力入侵的迹象。侦查人员小心翼翼地走入卧室,立刻被房间里的…
1997年6月29日,京州市。
上午十时二十分,市公安局刑事侦查总队办公室内,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打破了周日的宁静。来自北城区七星桥派出所的民警来电称,该所辖区内的安盛里社区疑似发生一起恶性刑事案件。
值班警员大致听取了案情背景:报案人系来自事发社区的一位家庭主妇,今早打扫卫生时发现地上有少许红色液体,是从墙的另一侧渗入家中的。她前往隔壁人家敲门,但迟迟无人应门。联想到红色液体很可能是血,她慌不择路地赶往派出所报案。派出所出警後,感到事态严重,遂联系市刑侦总队寻求帮助。
副总队长董国华接到消息,带领侦查和技术人员赶往现场,同行的还有法医检验鉴定中心的资深法医秦韬。
安盛里社区位于京州市北部的城乡结合区域,占地面积相当大,约有五十多栋六层高的住宅楼,以一百平米以下的户型为主,楼龄在十年左右。当刑侦总队的人马赶到时,事发的单元楼下聚集了不少看热闹的居民。
几位穿警服的派出所民警正守在402室门口。大门上了锁。所长告诉董国华,这间房是出租出去的,有个外地的年轻男人独居在此,目前还没能联系上房东。
侦查人员走进隔壁的401室查看,贴着白色瓷砖的墙面和地板的缝隙间果然有明显的血液渗出。秦韬伸手摸了摸,血液几乎已经凝固了。
“来不及找房东了,”见此情形,董国华急匆匆地走出401室,对派出所所长说,“快,找个附近的开锁匠来。”
所长赶忙吩咐手下人去办。半小时後,锁被成功打开。
刚推开门,一股强烈的尸臭味扑鼻而来。光线异常昏暗,但隐约可见有把拖把横在进门的地方。
“大夥儿都小心点。”秦韬戴上手套,伸手按下玄关处的电灯开关。
随着电灯亮起,屋内的情形清晰地展现在眼前:屋子是一室一厅的格局,里屋的房门敞开着,血迹从里面一直延伸到客厅。部分地方有被拖把清洗过的痕迹,大概是凶手为了抹除自己留在现场的脚印。客厅的陈设一切正常,没有任何遭到暴力入侵的迹象。
侦查人员小心翼翼地走入卧室,立刻被房间里的惨状惊得目瞪口呆:只见墙边的一片血泊之中侧躺着一具全裸的男尸,全身已开始腐败。靠近细看,被害人年龄在三十岁左右,身高接近一百八十公分,体型微胖,手脚均遭麻绳捆绑,嘴巴被胶带封住,上半身受到数十处刀伤。最令人感到毛骨悚然的是,他的生殖器被割下,丢弃在一旁的地板上。
秦韬在尸体旁蹲下身子,仔细检查各处伤口和被捆住的手脚,然後掀开死者的眼皮,观察到角膜已高度浑浊,眼球显得异常突出。
“可以了。”他站了起来,示意身後的技术人员拍照取证。
“怎麽样?”董国华问法医。
“明显的他杀。凶手是把这个人绑起来再行凶的,凶器是匕首或者水果刀之类的东西。从尸僵的位置判断,尸体没有被移动过,这里就是第一现场。”
“死亡时间呢?”
“肯定超过了二十四小时,我判断是在星期五晚上或者星期六凌晨死的。凶手身上一定沾到了很多血,不大可能在大白天堂而皇之地离开现场。”
“致命伤在哪里?”
“严格来说,这些伤口没有一处是致命伤。凶手特意避开了左胸的心脏部位,您看,伤口都集中在肩丶腹和右胸。还有这里,”法医指着血肉模糊的下体说,“存在明显的生活反应,说明被割下时被害人还活着。他流了很多很多血,最後因失血过多而死。我想,整个过程大约持续一个小时或更久些。这种死法非常痛苦。”
“实在是残忍啊。”一阵寒意爬上董国华的後背。他环视案发现场,房间尚显整洁,凶手在作案後没有翻箱倒柜,同样也没有搏斗的迹象。“我看被害人根本没做什麽抵抗。”他说。
“嗯,手脚被捆住以後没有过多挣扎,遇害时意识很可能已不大清醒。”
秦韬说完便走到床边。死者生前的衣物被丢在床上。他拿起深蓝色的条纹衬衫,凑近鼻子闻了闻,又递给董国华。後者做了同样的动作。
“酒味好重。在外面喝的吧?”
“嗯,屋子里见不到酒和杯子。虽说不排除凶手把它们带离现场,但是我觉得这种可能性很小。”
很快,警方在卧室的床头柜中找到了一张身份证和半盒名片。证件的持有人名叫赵骏,现年三十岁,籍贯兴吉市林海县白桦镇,照片上的形象与死者一致。名片上的信息显示,此人供职于京州市裕华建材厂,头衔是销售科经理。此外,床头柜最里层有个黄色信封,里面装有数千元现金。
董国华安排侦查人员展开现场搜查和取证,他则独自来到隔壁人家,将被害人的身份证摆在报案人面前。
“住在402室的就是这个人吧?”
“没错,就是他。”女人肯定地说。
“你上次见到他是什麽时候?”
“四五天前的早上,我出门丢垃圾的时候正好碰到他去上班。”
“你对这个人有什麽印象?”
“怎麽说呢,平时和他不大接触,见了面也不理不睬的。这人长得高高大大的,打扮得很阔气,咯吱窝里夹个黑皮包,皮带上挂着老大串儿钥匙,哦对,还别着个BB机。我偶尔听到隔壁那屋BB机的响声。”
BB机的正式名称叫寻呼机,是最近几年流行起来的通讯工具,可以单向接收呼叫者通过传呼台发送的数字或者汉字信息。董国华还不曾用过这种时髦的东西。
“这房子隔音不好?”
“唉,是啊。说话声只要稍微大点,就能传到隔壁人家。跟男人拌个嘴都得捏着嗓子。”
“那前天晚上,你有没有听到从隔壁传来什麽奇怪的声音?”
“前天晚上啊,”中年女人歪着头想了一会儿,“没听到,我睡得很熟,一觉到天亮,什麽也没听着。”
“那晚你是几点睡的?又是几点醒的?”
“和平常没啥两样,十点多钟上床,六点多钟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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