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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第2页）

&esp;&esp;“你不需要，布鲁斯需要啊。”

&esp;&esp;达克莱斯踮起脚，脚尖离开地面，微微张开唇，去靠近涂抹着金属色唇釉的刻薄嘴唇。

&esp;&esp;蝙蝠侠后退一步，放开达克莱斯的同时将祂推远了些，眉心紧皱地打量被布鲁西宝贝脸蛋闪得目眩神迷的山寨天使。

&esp;&esp;达克莱斯是认真的。

&esp;&esp;认真的认为蝙蝠侠和布鲁斯韦恩是两个独立个体，哪怕亲眼看到蝙蝠面具下长着韦恩的脸。

&esp;&esp;蝙蝠侠咬牙：“真想切开你脑子看看里面的构造。”

&esp;&esp;达克莱斯愣了愣，抬手将自己颅骨揭开，抱着自己的天灵盖，将大脑的切面展示给蝙蝠侠看。

&esp;&esp;“能量体的构造都差不多，肉眼只能看见不同颜色的光。正常天使的核心在心脏部位，大天使的脑袋里有第二核心。我的话，全身都是核心，相当于活动能量石雕。”

&esp;&esp;蝙蝠侠闭了闭眼，克制住想要研究的本能。

&esp;&esp;“盖上脑袋，我对活体解剖不感兴趣。”

&esp;&esp;“骗子，你分明很想研究。”达克莱斯把天灵盖装回去，披散的头发捋到脑后。“上次你就解剖过我，那件叫约翰逊的丑衣服。”

&esp;&esp;蝙蝠侠额侧青筋跳动，臭着脸坐到室内唯一的椅子上。

&esp;&esp;黑色的椅子蠕动，变成柔软蓬松的懒人沙发，吞没他半个身体。

&esp;&esp;椅子非常舒服，蝙蝠侠感到被冒犯的表情舒缓了些。

&esp;&esp;“你喜欢被切割观察。”

&esp;&esp;“不，因为切割观察我的人是你，所以才喜欢。”达克莱斯说得理所当然。

&esp;&esp;真是个好直球，蝙蝠侠又哑巴了。

&esp;&esp;“真的不能换个身体吗？”达克莱斯跟蝙蝠侠打商量：“如果这里没有你喜欢的，你可以跟我定制，什么样的要求我都能满足你。”

&esp;&esp;“韦恩就是最好的，这话你也说过。”蝙蝠侠说。

&esp;&esp;达克莱斯靠着展示柜，双臂环胸，眉宇低垂，睫毛微微颤抖，声音里透着苦恼：“布鲁斯当然是最好的，但你的意识太强太霸道，布鲁斯只能屈居一隅，灵魂单薄得如同精神碎片。继续下去，他会被你吃掉，彻底消失。”

&esp;&esp;蝙蝠侠挑眉：哈？

&esp;&esp;放过布鲁斯

&esp;&esp;100

&esp;&esp;他以为布鲁斯韦恩是蝙蝠侠的容器。

&esp;&esp;蝙蝠侠想。

&esp;&esp;从某方面来说，这是正确的。

&esp;&esp;人始终保持紧绷容易精神崩溃。布鲁西是蝙蝠侠精心打造的面具，也是用来放松自我的工具，不过在他的放纵下，这个面具逐渐成为独立人格。

&esp;&esp;人格分裂不是好事。

&esp;&esp;“你想做什么？”达克莱斯敏锐地抬头，直勾勾盯着蝙蝠侠：“我嗅到了，你刚才是不是想彻底杀死布鲁斯？别忘了我使用史蒂夫身体时你跟我说的话！”

&esp;&esp;蝙蝠侠勾了勾手指：“过来。”

&esp;&esp;达克莱斯磨着地板慢慢蹭过去，站在蝙蝠侠跟前。

&esp;&esp;阿福精心挑选的衣服已经分散穿到手办身上，达克莱斯现在只披着能量凝成的亚麻布，腰间用同款麻绳系起来打了个结。

&esp;&esp;天使的面容属于雌雄莫辨的中性美，周身自带光环渲染，祂看起来仿佛刚从古典油画中走出来。

&esp;&esp;蝙蝠侠的眼神越来越柔软。

&esp;&esp;达克莱斯主动坐到蝙蝠侠腿上，双手捧起他的脸，指尖摩挲鬓角属于布鲁斯的零星银丝，轻吻他眉心的折痕。

&esp;&esp;蝙蝠侠感受到体内奔涌暖流，疲惫和伤痛都在消失。

&esp;&esp;他掐着达克莱斯的腰，一手沿着脊柱慢慢移动：“那个脑袋空荡荡的花花公子，仅仅靠着这张脸，就让你如此着迷？”

&esp;&esp;“贬低他不能让你快乐。”达克莱斯不赞同地看着蝙蝠侠，努力忽视背后指尖移动时带来的能量涌动，蜷着脚趾认真道：“也许他是让蝙蝠侠诞生的祭品，是你本该吸收的养料，他从身到心都应该属于你……”

&esp;&esp;“你说得没错，布鲁斯·韦恩还存在，是我的仁慈。”

&esp;&esp;蝙蝠侠的手扣住了达克莱斯后颈，掌下用力，将人压向自己，然后亲上那片常让他又欢喜又恼怒的嘴唇。

&esp;&esp;这个吻就像蝙蝠侠的人那样，霸道而充满攻击性，带着绝对的掌控欲，而被他掌控的那个神没有怎么反抗地轻易交出控制权。

&esp;&esp;达克莱斯仰着脖子，敏感的身体不时颤抖，任由蝙蝠侠往下移的唇在祂肩颈留下痕迹。

&esp;&esp;跟蝙蝠侠脑子里想象的画面比起来，他们现在的行为纯洁得未满十八岁也能观看。chapter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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