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箬箬求道:“哥”
“你给我上点儿麻药吧,痛就不说了,但我实在痒得受不了。”
傅弘熙听了,心底也是一软。温言劝道:“我没有给你动手术,不能用麻药。”
箬箬孩子气般,说道:“你一个药王谷的未来掌门人怎么可能搞不来麻药?”
“我现在得守着你治疗腿伤,分身乏术,没办法去找麻药。”
“再说,用了麻药会让鱼绒草的药效大大降低。你的腿即使能好,以后也休想走路了。”
“你如果不能走了,怎么去夺回你母亲留下来的公司呢?你又怎么去把公司做大做强呢?”
箬箬不再说话,咬紧了双唇,死命地忍着。
不一会儿,箬箬的头就湿透了,汗水顺着尖一滴一滴地滚落下来。
约摸一顿饭的功夫,这种像是被虫啃噬的感觉消失了,然后是一阵一阵的烤面筋似的热,接下来又是一阵钻心的疼痛。
病房外,围观的人一直没有散去。
一来,是想看看傅弘熙那张帅气高冷的脸,再就是想知道已经粉碎性骨折的箬箬,到底能不能在傅弘熙的医术下重新站起来。
苏晓曼更是舍不得离开。
她必须要等到乔年哥哥离开了才能走,不能让好不容易等来的慕家大少爷现了医院的某些端倪。
慕乔年也没走,他现在还没最后拿到离婚判决书,不想苏箬箬脑子里又生出什么念头,改变签字离婚的想法。
苏家两个长辈也不想走,他们也想看到苏晓曼在慕乔年那里有了着落,才能放了心。
就这么折腾了整整十二个时辰。箬箬浑身像是散架了一般,元气都没了。
傅弘熙看着饱受折磨的箬箬,心疼得几要落泪。但男子汉大丈夫,再心疼也只能忍着,可不能被这个小丫头片子小瞧了去。
箬箬经历了最艰难的碎骨愈合阶段,只剩下一双眼睛还能骨碌碌转动以外,再看不到半分的动弹了。
傅弘熙贴近了箬箬,问道:“箬箬,你还能说话吗?”
箬箬哪里还有力气说话,她所有的力气都用来忍受被虫啃噬的百般艰难了。
傅弘熙见箬箬不再说话,以为这个生命力极强的小丫头没能扛过去,哀嚎了一声:“箬箬”就再也绷不住了,眼泪开始疯狂滚落。
箬箬一见,嘴角使劲地拉扯,想要给傅弘熙一个笑脸。好半晌,终于吐出了两个字:“我没事”
傅弘熙听了,这才确定,箬箬还活着,没有枉费自己一番艰难的救助。恨声道:“你是要吓死我吗?”
“哥,我哪里舍得死?”
“我离开药王谷那么久,就见到你一个亲人,还没和你好好说说话呢。”
傅弘熙被气笑了:“好你个小丫头!你这是存着心让我难过,看你哥哥我的笑话哇?”
见了还能说还能笑的箬箬,傅弘熙心里不要太高兴,也忍不住跟箬箬说起笑来。
病房外,围观的人听见傅弘熙医生的哀嚎,都以为箬箬遭遇了不测,便七嘴八舌地议论开了。
“我就说嘛,粉碎性骨折怎么可能还治得好?”
“对!医院就是想再收点儿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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