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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我种得不多,都种在自家小菜园里,别人轻易现不了。
这不,刚盖好房子,没想到一夜之间,菜园里的瓜果就快要长成了,别人会觉得怪异,真是神奇。
许知梨脑海中浮现出小菜园里那些成果,忍不住觉得有些好笑。
她嘴角微微上扬,不再耽搁,转身便朝着牛棚的方向走去。
刚拐过院外的老槐树,她脚步一顿,嘴角便不由自主地弯了起来。
只见自家妈妈许诺言正猫在老槐树粗壮的树干后,探出半个身子,像个侦查兵似的,目光警惕又带着点急切地四处张望。
随后那视线,时不时就精准地飘向许知梨新家的方向——那栋刚翻修不久、窗明几净的小屋,在晨光里显得格外温馨。
许知梨心头一暖,又觉得有些好笑:妈妈总是这样,明明关心得要命,却总爱偷偷摸摸,生怕被女儿现自己这份“过度”的担忧。
她这么大个人了,妈妈还当她是个需要时刻盯着的小娃娃不成?
许知梨屏住呼吸,像只灵巧的猫儿,踮着脚尖,悄无声息地从篱笆的阴影里绕了过去。
清晨的阳光透过树叶缝隙,在她狡黠的笑容上跳跃。
她瞅准时机,猛地从许诺言背后窜出,手掌带着恶作剧的力道,“啪”地一声拍在妈妈略显单薄的肩膀上。
“哎哟喂!”
许诺言整个人惊得一哆嗦,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转过身来,一手下意识地捂住了怦怦直跳的心口,另一只手还保持着张望的姿势悬在半空。
她那双与许知梨极为相似的杏眼瞪得溜圆,看清是自家闺女后,才惊魂未定地长长吁了口气,随即佯怒地扬起手,作势要打。
“臭梨梨!你这死丫头,吓死妈妈了,你妈这心脏,这把年纪了,经不得你这么一吓啊,魂儿都快给你拍散了。”
许知梨早就笑着跳开一步,看着妈妈佯怒却掩不住宠溺的眼神,心里甜丝丝的。
她故意歪着头,眨巴着大眼睛,拖长了调子。
“哎呀,妈妈,怎么可能嘛!您瞧瞧您,这身段,这气色,走出去谁不说您是咱村儿里最貌美如花的中年妇女的呀!哈哈哈……”笑声清脆,像一串风铃在晨风里叮当作响。
“臭梨梨!反了你了,敢打趣你老娘我?看我不收拾你。”
许诺言脸上飞起两朵红云,一半是刚才吓的,一半是被闺女夸得又羞又喜,嘴上却不饶人,作势就要去揪许知梨的耳朵。
“哎呀,救命呀!貌美如花的许女士打人啦!”
许知梨嬉笑着,挎着篮子灵活地绕着老槐树跑,竹篮里的瓜果也跟着她蹦跳的节奏轻轻晃动。
母女俩一个追,一个躲,小小的院落里顿时充满了快活的笑声和嗔怪声,惊得树梢上几只早起的麻雀扑棱棱飞走了。
阳光穿过枝叶,将她们追逐嬉闹的身影拉长,投在湿润的泥地上,交织成一幅温暖的剪影。
笑闹了好一阵,两人都有些气喘吁吁。
许知梨停下脚步,脸上还带着运动后的红晕,眼睛里却盛满了柔和而坚定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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