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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刘差役今日是轮休日,辛长平问他:“今日休沐为何还要来衙门。”
刘差役笑着说:“师弟这么大的喜事,大家给师公贺喜,我怎么能不在。”
因为崔慧娘的关系,如今两家走得极近,尤其是宋氏开始不藏私的教崔慧娘绝技针法后,崔慧娘几乎把宋氏和自己亲爹娘一般孝敬了,带着刘差役也经常上门帮辛家干活。
辛长平和刘差役也不见外,便问他:“那你今日可还有事?”
刘差役一听忙摇头说:“没什么事儿,师公有何吩咐尽管说。”
辛长平便说劳刘差役跑一趟长河村,替他传话喊他二弟、三弟尽快来一趟县城。
刘差役领了话便要出发,辛长平掏钱给他,他死活不要,涨红了脸说:“慧娘要是知道我帮师公办事还收银子,晚上都不能让我进屋睡觉了。”
说完这句话,刘差役连忙转身跑了。
刘差役原本偷偷攒钱就是为了替他二哥娶个娘子,前几天他娘子从绣铺里领到了上个月的提成,竟有三两多,交了一半给岳母后,也还有一两多银子,加上前两个月夫妻二人的一半收入,装银子的匣子里都有了三两多了。
当初崔家招刘差役入赘,给了二两银子,刘差役的大哥用那二两银子便娶了娘子,如今银钱攒够了,崔慧娘说话算话,掏出二两银子给了刘差役,让他拿去帮二哥娶亲。
刘差役这几日当值,本是准备今日回一趟村里给家里送这笔钱,但听到辛长平的问话,他并没有提起,只准备替辛长平传完话后,回来的路上绕一绕路再去自己家的村里。
刘差役这趟不是跑公差,不能用衙门的骡马,但他年轻走路快,到长河村时还不到中午,辛长安和辛长康听大哥说得甚急,纷纷想起那疑似蚕种的虫卵,心里觉得怕是有消息了,也一刻不想等,给飞毛腿套上驴车便准备去县城。
辛长安招呼刘差役上驴车一块儿回去,刘差役说自己要回一趟老家,辛长安便说:“那也无事,你家在哪个村子,我们送你过去。”
辛长安把刘差役送到了他家门口,才赶着飞毛腿快速往县城去,车上只有自家兄弟二人,路上也不见什么人影,两人便忍不住激动的聊起天来。
辛长安问辛长康:“墨哥儿那些虫卵可好生照看了?”
辛长康连连点头,回答道:“照看得精细着呢,我们也都注意着,早上墨哥儿去村塾上课了,我还去他屋里瞧了好几趟,都还好好的。”
他们架着驴车到了县城的时候刚过中午,辛长平没下值不说,知道内情的宋氏和辛月也都在铺子里,辛姑母替他俩煮了两碗汤面,他们大口的吃完实在待不住,辛长安干脆带着辛长康去了大哥家的新宅子,帮着他师兄一块儿干起木工活来。
等辛长平家的帮佣胡大娘拎着食盒来送饭,跟他们说了一句家里老爷回来了,他们连忙往青松巷跑。
辛长平见两个弟弟都是一身的汗,回屋取了布巾子给他们,说:“那新宅子有人干活,你们干嘛去折腾出这一身汗?”
辛长康一边擦汗一边笑道:“一想到蚕种的事,哪里待得住嘛,可是蚕种有消息了?到底是不是?大哥快些告诉我们。”
辛长平没和自家弟弟们卖关子,肯定的说:“你们嫂子问过了江州来的人,那就是蚕种。”
“真的?”辛长安和辛长康闻言嘴角立刻裂开几乎占满半张脸,但越是高兴,越是觉得有些不真实,反复确认道:“那人说得对不对,别是胡说的。”
辛长平给他们吃了定心丸,说:“那人以前家里就是开桑园、蚕所的,自然看得准,今日急着叫你们来,一是告诉你们那就是蚕种,二是帮着认蚕种的人想与咱们一块儿合作开桑园、蚕所,这蚕种是咱们大家的,所以叫你们来问问你们的意见。”
辛长安与辛长康对视一眼,两个人同步的摇头说:“我们没有意见,都听大哥的,我两个又不懂做生意,也没有大哥你的见识广,大哥说怎么做就怎么做。”
辛长平做惯了大哥,也习惯了弟弟们事事征求自己的意见,但这毕竟是涉及巨额财富的生意,他不厌其烦的把这之中的好处掰开揉碎的讲给两个弟弟听。
辛长安和辛长康虽读书不如辛长平,但也不是什么蠢人,听懂之后目瞪口呆的说:“这人又出钱又出人,还愿意只要一股,那咱这生意利润得有多大,才值得她付出这么多?”
辛长平大概知道点消息,闻言便说:“江州那边一户中等规模的桑园主,每年便是只靠着卖丝茧,都能赚上万两银子,便是那几户亲戚合开的小丝坊,一年也能赚上几百两银子,那些规模大些的丝坊一年也能挣上万两。”
辛长安与辛长康听得嘴巴越张越大,险些合不回来,不可置信的说:“那咱们若是又开桑园、蚕所,又开丝坊,便是只做成个那些中等规模的,一年也能挣上两万多两?”
似辛长平一个月一两银子,在潍县已经是高收入人群了,毕竟似辛长安、辛长康这种算比较殷实的农家,每家只两个大人带一、二个小孩,三四口人就有三亩地,再加上大哥家的地也分给他们种,一年也只能余下一两多银子。
两万多两,是辛长平要挣上两百余年,辛长安、辛长康要挣上两千余年才能挣到的银子。
而有了蚕种,开了桑园、蚕所、丝坊,一年就能挣到。
辛长安与辛长平的心中顿时跟打鼓一般,有一会儿甚至都听不到外界的声音了,整个人脑子里、心里都只有两万多两银子这句话。
他们不禁想起以前学过的一句话,第一次深刻的体会到什么叫做财帛动人心,富贵迷人眼。
狠狠地咽下好几口唾沫,二人才从那种狂热的状态中抽离出去,出了一身冷汗,背脊整个的湿透了,跟大暑天里一人犁完三亩地似的虚脱。
辛长安瘫靠在椅背上,声音虚弱的说:“大哥,我觉得自己好似在做梦。”
辛长康亦是一般的样子,跟着说:“这太不真实了。”
辛长平昨日也是激动得大半晚上没能入睡,很是能理解弟弟们的状态,等他们二人恢复了力气坐起身,辛长平才开始和他们谈正事。
辛长平昨日晚间思考了许久,才想出一个初步的分配方案来。
辛长平说这蚕种是大家一起发现的,三兄弟和大姐辛姑母一家占一股。
因为需要宗族出人出地,也分族里一股。
再加上胡娘子愿意出钱出人,占去一股。
这颗有蚕种的桑树是因为墨哥儿掉进那坑里才能发现的,也是墨哥儿因为对虫子感兴趣,才带下了山,而女儿月娘是提出虫卵可能是蚕种这一信息的人,不然大家都没往这方面想,便是墨哥儿把蚕种养出来了,也无人认识,最后只会使三弟家的鸡多了一种食物罢了。
所以墨哥儿和月娘作为发现蚕种的最大功臣,应该各占一股。
这便一共去了八股。
辛长平说一句,辛长安和辛长康便点一回头,只听到要单给辛月和辛墨一股时,辛长康是认可单给侄女儿一股的,要不是侄女儿聪明想得多,他们哪来的这场泼天富贵,但对儿子单拿一股他觉得亏心,出言推拒道:“墨哥儿那小子不过是跌了一跤,不配单拿一股。”
辛长平反问他:“若没有墨哥儿摔那一跤,咱们连桑树都见不到,何谈拿到蚕种?”
第85章
“就是。”辛长安在旁边帮腔道:“你从小到大倒是也没少摔跤,可你难道有撞见蚕种的好运气?墨哥儿当然应该单拿一股。”
辛长康本是觉得这样一来,三兄弟中只二房少拿一股,他怕二哥心里会不舒服,见辛长安并未这般想,辛长康才舒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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