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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幕那端的文舒抬首。
“抱抱她吧,用上次我说的那个办法。”
眼见着细雨即将转暴雨,文舒上前一步,矮身抱住了小晗。
离得近了,沈识善只能看到小晗的面容和文舒的下巴。
白衬衣被小晗揪皱了,文舒感受到她的回抱,一点一点收紧臂弯。
小晗的情绪真的和沈识善说得一样,只低低啜泣了一会就平复了。
保住了自己耳膜的文舒下巴虚虚枕在小晗的肩膀上,探手摸了摸她的发旋,温声道:
“乖。”
她的下巴安抚似的摩挲着小晗肩头的衣料,语调是沈识善从未见识过的温柔。
虽然隔着屏幕,沈识善还是觉得自己的耳朵被短暂地烫了下。
她没有出声,文舒被小晗紧紧抱着,快要忘记视频还开着了。
等到小晗可以抱着拼图继续向沈识善汇报作业,文舒的视线这才离开了她。
阿姨要明早才来,客厅又是小晗活动的主要场地,周遭铺着大片的毯子,文舒必须今晚清理完。拾完大片的碎玻璃,用扫地机器人配着吸尘器清理了小片的,文舒最后又将毯子卷起来一并丢了这才放了心。
又过了片刻,她转身和小晗交谈了几句,催着小朋友离开了客厅。
画面陷入了长久的静谧。
作为受资助者与受雇者,沈识善担心文舒还有什么事情要交代,因而不敢贸然挂断视频。
她就这样安静地等待着,看着文舒挽起长发,卷起衬衣衣袖,纤长的手臂垂下,耐心且细心地寻找地上地碎玻璃片。
这样的文舒和沈识善平日里见到的大不相同,恍惚间,沈识善仿佛又看到了六年前那个气质温和书卷气很浓重的她。
沈识善有些移不开眼了。
回神时她觉得这样的自己有些像是偷窥,因而强迫自己将注意力集中到手上的复习资料上。
这几天太忙太累了,不知过了多久,她的眼皮便发了重,视线也变得模糊了。
视频一直没挂断,文舒忙着忙着便忘记了,等到反应过来时,沈识善已经趴在书桌上睡着了。交叠的臂弯下压着密密麻麻的黑蓝相间的笔记,镜头传递过来的画面虽然模糊,但足以看清她眼底的黑青。
她应该是洗过澡了,穿着有些卷边的旧t,领口处还有洗到掉色的破损,散着的发软趴趴地落在肩头,削弱了那种凌厉的气质。
这学生太清苦了,由里到外透着一股苦行僧的气质,如同拄杖在雪夜里独行了许久那样,坚韧且执着。
可能就是凭着这股韧劲,她才能够走出青梧连片的松竹林和望山跑死马的山峦来到宜江这片土地上。
文舒敛眸,忽然有些后悔这么晚还打电话给她了。
她挂断了视频,横置小臂两侧摆动,舒缓了筋骨,这才上楼。
有了这么一遭,文舒晚上没用得着吃药就感受到了浓重的睡意,可当真的躺到了床上思维又变得分外活跃。
文舒讨厌这种不安稳的感觉。
脑海里的画面像是黑漆漆的屋子里闪过的旧影片,一幕一幕地展现着她曾经历过的事,亦或是想象着经历过的事。
这些日子里见过的人或事都跟走马灯一样放映,有沈识善的面试,有刘教授的电话,有田豫的打趣,有小晗的调皮……
前几日田豫猛拍她房门的场景尤为清晰,那些带着恼怒和恨铁不成钢意味的争辩犹在耳畔。
熬到快凌晨两点时,文舒的右眼皮开始狂跳。
她虽然不迷信,但是在叶庭澜回来这个节点有这种反应,她还是觉得很不爽。
文舒打开手机,想要刷点低质视频缓和一下紧绷的情绪,指尖却下意识划过了微信通讯簿。
沈识善的对话框横亘在了第一个,文舒点开,再次看到了她的询问。
“文总,您还好吗?”
文舒的鼻息蓦地发重。
她又想起来之前沈识善立在楼梯上,仰首泪目时说的话了。
“文总,你是不是有当我在卖惨表演求您什么了?”
“您就当是吧。”
“我确实想报答你,但是绝对没有故意演给你看的意思。那次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这几年田豫气急的时候不止一次数落她“越来越刚愎自用,越来越不敢静下心来直视真的自己了”,文舒从未当回事,也从来没有真的听进去。
但沈识善这事,她确实判断错了。
那么,关于叶庭澜的呢?关于她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呢?
田豫总说她还没有真的放下,过去的事就像一根长刺那样扎在她心头,随着年岁的增长被愈合的伤口掩藏了。
文舒霎时感受到了胸闷。
她就这样乱糟糟地睡去了,早上醒来时眼睛还是肿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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