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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第2页）

“那一次她，她不是演戏？”

他的声音像砂纸摩擦玻璃。

“演戏？”

医生冷笑。

“全身四处枪伤，左腿粉碎性骨折，右腿被砍了十七刀。我们截肢是为了保命。”

“更何况，我们医院从不配合别人演戏！”

时昭昭突然尖叫着扑向电梯。

程砚礼比她更快。他扯下领带捆住她的手腕，眼底翻涌着血色。

“想逃？你不是最爱演救命恩人吗？”

他拽着时昭昭的头发拖到太平间门口，一脚踹开铁门。

冷雾中，姜芜静静躺着，假肢上的金属关节凝着霜。

“给她磕头。”

程砚礼按着时昭昭的后颈撞向地面。

“磕到你流血，磕到她原谅！”

保安却快速上前拉开了他们。

医生面色冰冷。

“我曾是姜芜的主治医生，她的任务已经完成，原本她已经可以开始全新的人生，再也不用为了任务提心吊胆殚精竭虑。”

“我不清楚为什么她会突然在楼梯踩空摔下去，也不清楚你们曾经的恩怨就是是什么。”

“但是程先生，你如果有心的话，就去查一查网上有关于姜芜的新闻，去彻底调查清楚姜芜曾经为你做的事情。”

“我不希望她曾经所做的事，还要被其他人冒领了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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