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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同的冠军
全球总决赛的奖杯被聚光灯照得发亮,夏星辞的指尖触到冰凉的金属时,忽然听见身後传来熟悉的轻咳——是砚舟。他转身时,对方正站在颁奖台的阴影里,手腕上缠着的护腕在灯光下泛着浅淡的白,像怕惊扰了这片刻的喧嚣。
“拿着。”夏星辞把奖杯往他怀里塞,掌心的汗蹭在底座上,洇出一小片湿痕,“你教的战术,该你拿。”
砚舟没接,只是用没受伤的左手替他理了理歪掉的队徽:“傻不傻,FMVP的奖杯,哪有让给助教的道理。”他的指尖擦过夏星辞颈间的项链,弓箭吊坠随着呼吸轻轻晃动,“戴着它,就像我在旁边。”
台下的欢呼声浪卷上来,像要把颁奖台掀翻。夏星辞看见粉丝举着“野射是真的”灯牌,在人群里亮成一片星海。他忽然想起砚舟住院时,自己偷偷翻他的手机相册,里面存着几百张他的照片——有打哈欠的侧脸,有操作失误时皱起的眉,还有去年半决赛输了比赛,蹲在後台哭红的眼睛。
那时的文件夹名是“要守护的人”,现在想来,原来有些心意,早就藏在了最显眼的地方。
後台通道里,张哥举着香槟追上来,泡沫溅在夏星辞的队服上:“说好了,夺冠就去包场抓娃娃!”
砚舟的耳尖红了红,却难得没反驳,只是望着夏星辞笑:“去你说的那家有巨型猪妹的商场。”
“还要露娜的。”夏星辞补充道,看见对方眼底的光忽然亮起来,像落满了星星。
回去的大巴上,夏星辞把奖杯抱在怀里,砚舟靠在他肩上打盹。车过隧道时,黑暗里传来细微的响动,是砚舟的手指在轻轻摩挲他的手背,像在确认什麽。
“没睡着?”夏星辞低头问,看见对方的睫毛在眼睑下投出小扇子似的阴影。
“嗯。”砚舟的声音带着点刚醒的沙哑,“在想明天去抓娃娃,该用哪台机器。”
夏星辞笑出声,把他的手握得更紧了些。窗外的霓虹灯在砚舟的侧脸上明明灭灭,那道淡了许多的疤痕在光影里若隐若现,却不再让人觉得心疼,反而像枚温柔的印记,刻着他们一起走过的路。
第二天上午,商场还没开门,张哥就带着全队浩浩荡荡地杀了过去。小张抱着相机追在後面拍,镜头里的夏星辞正踮脚够娃娃机顶层的露娜玩偶,砚舟站在旁边替他扶着摇摇欲坠的梯子,左手还紧紧攥着那枚磨光滑的游戏币。
“小心点。”砚舟的声音里带着点急,“够不着就算了,我叫人来拆机器。”
“不行。”夏星辞的手指碰到玩偶的裙摆,“你说过,要抓最大的那个。”
玩偶掉下来的瞬间,整个商场都回荡着欢呼。夏星辞抱着比他还高的露娜玩偶转身时,砚舟正举着游戏币笑,阳光透过玻璃穹顶落在他手腕上,疤痕被照得几乎看不见,只剩下圈温柔的光晕。
那天他们抓了整整一後备箱的玩偶,猪妹和後羿堆成两座小山。回去的路上,砚舟忽然说:“其实我昨天偷偷练了握力,就怕抓不上来。”
夏星辞转头看他,对方的耳尖红得像熟透的樱桃,却还是梗着脖子补充:“我可不想在你粉丝面前丢脸。”
车窗外的梧桐叶落了满地,像铺了层金毯。夏星辞忽然觉得,原来幸福可以这麽具体——是抓娃娃时的心跳,是奖杯上的指纹,是某个人明明紧张得手心冒汗,却还要嘴硬说“我才不怕”。
休赛期的训练室格外安静,砚舟的助教桌前堆着新队员的训练报告,每本封面上都画着个小小的猪妹。夏星辞路过时,总能看见他用红笔在“保护射手”那栏画波浪线,笔尖划过纸张的声音,像在写一封不会寄出的信。
“新打野的露娜太急了。”砚舟头也不擡地说,把报告推过来,“你看这波团战,他居然先切辅助,忘了该保你输出。”
“那你教他啊。”夏星辞凑过去看,鼻尖差点碰到对方的发顶,闻到那股熟悉的薄荷混药膏的味道——砚舟还在坚持涂药,说要让疤痕彻底消失。
“教了,他说要学你当年的後羿。”砚舟忽然笑了,“说想知道什麽样的射手,能让你甘愿用猪妹挡刀。”
夏星辞的耳尖发烫,刚想反驳,却被砚舟按住了手。对方的掌心带着点暖,指尖轻轻划过他的指节:“下午有雨,记得带伞。”
他擡头时,撞进砚舟带着笑意的眼底,忽然想起很多年前的青训营,也是这样一个雨天,砚舟把连帽衫脱下来给他挡雨,自己却淋得打喷嚏,却还是嘴硬说“我不冷”。
原来有些习惯,真的能保持很多年。
傍晚的雨下得淅淅沥沥,夏星辞站在训练室门口等砚舟,手里握着两把伞。砚舟锁门出来时,手里还拿着本旧笔记本,封面已经磨得起了毛边。
“这是什麽?”夏星辞好奇地问。
“青训营的训练日记。”砚舟把笔记本递过来,“刚整理东西时翻出来的,你看看。”
日记本里夹着张泛黄的便签,是夏星辞的字迹:“今天的辅助好菜,不如舟哥一根手指头。”下面用蓝笔写着行小字:“他的後羿空了七次大鸟,却敢追着五人打,有点意思。”
再往後翻,是密密麻麻的战术分析,某页的角落里画着个歪歪扭扭的後羿,旁边标着“要练的英雄”。夏星辞翻到最後一页,看见最新的日期是昨天,上面写着:“今天教新队员猪妹,突然发现,原来我早就把保护他当成了本能。”
雨还在下,敲打着伞面发出沙沙的响。夏星辞把笔记本抱在怀里,忽然觉得,他们的故事就像这雨,看似平淡,却早已渗透进彼此的生命里,长成了盘根错节的模样。
“回家吗?”砚舟的声音在雨幕里显得格外清晰,带着点温柔的试探。
“嗯。”夏星辞把伞往他那边倾斜了些,“回去拼新的拼图,这次是全球总决赛的场景。”
砚舟笑起来,眼底的光比路灯还亮。两人并肩走在雨里,伞下的空间很小,肩膀偶尔碰到一起,像在跳一支笨拙的舞。夏星辞看着对方手腕上那道几乎看不见的疤痕,忽然想起他说过的话——
最好的战术,从来不是复杂的操作,是不管用什麽英雄,不管走多少弯路,都愿意相信彼此,都愿意为对方挡在身前。
而他们的路,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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