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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你
竹屋的油灯在风里晃出暖黄的光晕,司落叶摸着石桌上的青瓷碗,碗沿还留着温热的触感。宋清玉的身影消失在竈台後时,他伸手去抓,指尖却穿过一片虚无的衣角,只捞到满手桃花的香气。
“落叶,碗里的茶要凉了。”那个熟悉的声音从竈台後传来,带着笑意的尾音缠在油烟里,像极了三百年前万毒谷的清晨。司落叶转头时,看见“宋清玉”正用竹勺搅着锅里的甜汤,白瓷碗里盛着的莲子羹上,浮着几粒殷红的枸杞——是他当年最爱的吃法,总嫌宋清玉放的糖不够多。
他端起茶碗的手在发抖,茶汤里映出的人影鬓角已无白发,眼角的细纹也淡了许多,是幽冥血脉反噬消退的征兆。“这汤……”
“用後山的雪莲和莲子炖的,”“宋清玉”把甜汤推到他面前,指尖在碗沿轻轻敲了敲,“你幽冥血脉畏寒,雪莲能驱寒毒。当年在寒潭边,我就该多给你放些雪莲的。”
司落叶的喉结滚了滚。寒潭边的记忆突然清晰如昨——宋清玉为他披上狐裘时,指尖冻得发红,却执意要先替他焐热冰凉的耳尖;他嫌雪莲花苦,少年就往汤里撒半把冰糖,说“苦的药我先尝,甜的留给你”。如今莲子羹的甜漫过舌尖,那份藏在糖里的温柔,竟穿越三百年的时光,依旧烫得人心头发颤。
窗外的桃花突然簌簌作响。司落叶擡头时,看见竹篱外站着只通体雪白的灵蝶,翅膀上的纹路像用银线绣的,与宋清玉当年养的那只“雪团”一模一样。灵蝶的尾尖沾着片半焦的魂魄碎片,在月光下泛着淡淡的蓝光。
“它在等你。”“宋清玉”的身影开始变得透明,指尖的温度渐渐消散在风里,“剩下的魂魄碎片,藏在我们一起去过的地方。雪团会为你引路,记得……别再弄丢我了。”
最後一个字消散在茶香里时,竹屋的轮廓突然变得模糊,石桌上的青瓷碗化作满地桃花瓣,只有那只白蝶还停在竹篱上,尾尖的魂魄碎片闪着微光。司落叶攥紧掌心的清心草,草叶上的清心悦开得更盛了,花瓣上的露珠滚落在地,竟长出一串淡绿色的脚印,顺着灵蝶飞去的方向延伸。
“我不会再弄丢你了。”他对着空荡荡的竹屋轻声说,声音里的坚定惊起几只栖息在桃枝上的夜鸟,扑棱棱地撞进漫天月色里。
离开蝴蝶谷的清晨,雪团停在他的肩头。司落叶把那片半焦的魂魄碎片收进玉盒,碎片触到清心草的瞬间,突然化作一道蓝光钻进草叶,原本翠绿的叶片上,浮现出半朵残缺的桃花纹。
“是要集齐碎片,才能让清心悦开满吗?”他对着灵蝶轻声问,指尖抚过草叶上的纹路,那里的温度比别处高些,像宋清玉总爱贴在他手背上的掌心。
雪团抖了抖翅膀,尾尖指向东方。司落叶想起三百年前宋清玉提过的药庐——在东海之滨的蓬莱岛,少年说那里的潮汐能淬炼出最纯的药引,曾笑着说要带他去看日出时的海市蜃楼。
蓬莱岛的海岸线比记忆中更曲折。司落叶踩着礁石上岸时,咸腥的海风卷着海藻的气息扑过来,让他想起宋清玉炼的“避水珠”——少年总爱把珠子塞进他袖袋,说幽冥族人忌水,有珠子就能在水里呼吸。那时他嫌珠子凉,总偷偷丢回药箱,如今摸向空荡荡的袖袋,才懂那份藏在凉珠里的暖意。
雪团突然振翅飞向山崖。司落叶跟着它攀上陡峭的岩壁,看见半隐在云雾中的药庐时,突然捂住了心口——那间竹制的药庐与万毒谷的一模一样,屋顶的茅草上还挂着串晒干的清心草,在风里晃出细碎的响。
药庐的门虚掩着,推开门时,一股熟悉的药香扑面而来。石桌上的药碾子里,还残留着未碾完的雪莲花瓣,旁边的宣纸上写着半阙《清心谣》,字迹清冽如寒泉,正是宋清玉独有的笔锋。
“你终于来了。”一个温润的声音从药柜後传来。司落叶转身时,看见个穿着月白长衫的身影正踮脚够着顶层的药盒,袖口滑落的瞬间,露出腕间道浅浅的疤痕——是当年为他试毒时被墨鳞蛇咬伤的印记,三百年过去,竟还清晰如昨。
“清玉……”司落叶的声音发颤,指尖悬在半空,不敢触碰那似乎一触即碎的身影。
“宋清玉”转身时,手里拿着个青瓷瓶,瓶身上刻着的“护心丹”三个字已经模糊。“当年你总嫌护心丹苦,”他笑着把药瓶递过来,指尖在瓶口转了圈,“我就在里面掺了些花蜜,你竟一点没尝出来。”
司落叶接过药瓶的瞬间,瓶身突然变得滚烫。他低头看去,只见瓶底刻着行极小的字:“万毒谷的桃花开了,我在等你回来……。”墨迹被泪水晕开了些,像三百年前那个未写完的结局。
雪团突然撞向药柜最底层。司落叶蹲下身时,发现那里藏着个紫檀木盒,打开的瞬间,一股幽冥烈火的灼气扑面而来——里面躺着片焦黑的魂魄碎片,旁边压着张泛黄的药方,上面用朱砂画着清心草的图谱,旁边批注着“需以幽冥心头血浇灌,可激活残魂”。
“这是我为你寻的解药。”“宋清玉”的身影越来越透明,药香裹着他的声音漫过来,“当年幽冥族人带走你时,我就在炼这药,可惜……没来得及给你。”
司落叶抓起那片魂魄碎片按在胸口,幽冥血脉的灼热从心口涌向碎片,焦黑的边缘竟泛起浅绿的光晕。清心悦的花瓣突然剧烈颤动,叶片上的桃花纹又完整了些,露珠滚落时,映出万毒谷药田的影像——少年蹲在药圃里,正往清心草上撒着什麽,侧脸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
“我知道你在找我。”“宋清玉”的声音带着释然的笑意,“就像我知道,你总会找到这里。”他的指尖轻轻拂过司落叶的眉心,那里的幽冥印记正在变淡,“下一片碎片,在你当年教我练剑的断魂崖。记得吗?你总嫌我剑招太软,说像在绣花。”
最後一个字消散时,药柜上的药瓶突然坠地,摔成碎片的瞬间化作漫天桃花瓣。司落叶握紧掌心的魂魄碎片,碎片已与清心草融为一体,草叶上的桃花纹,只差三瓣就能凑成一朵完整的花。
离开蓬莱岛的前夜,他在药庐的石竈下发现个油纸包。里面是半袋冰糖,还有枚生锈的铜钥匙,钥匙环上缠着根红绳,绳头系着片干枯的桃花瓣——是他当年送给宋清玉的定情物,说“红绳系着彼此,就不会走散了”。
断魂崖的风比记忆中更烈。司落叶踩着碎雪往上走时,佩剑的剑穗被风吹得猎猎作响,穗子上的玉坠是宋清玉所赠,刻着“落叶”二字,三百年的时光磨平了棱角,却磨不掉那份藏在玉里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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