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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英简一扫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破事,思索道:“想去挪威吗?”
“出国吗?可是我护照还没办。”
“这个我想办法。”程英简靠坐在沙发上,“我小时候学校组织去过挪威,那地方可漂亮了,尤其是冬天,运气好还能看到极光。我和陶晋文当年去的时候太倒霉,去了几天就下了几天雪,毛都没看到,最後还冻了个重感冒,回来各自躺了几天。”
“程哥,我不想去了。”季明川按住程英简的胳膊,“你和别人去过的地方为什麽要带我再去一遍,你到底是想和我去还是想和陶先生去”
程英简自知失言,谁让他以前和陶晋文一起混的时间太长,要真让他找个旅游的地方,脑子里第一时间想起的地名全是和陶晋文一起去过的地方。所以他连忙止住话题:“其实挪威也就那样,冬天冷的要死,没什麽可去的,而且你不是还没护照吗,所以咱俩去三亚度假,虽然这个季节三亚冷清了点,但人少好看风景啊。怎麽样,宝贝儿?”
季明川擡头看他:“程哥,三亚你和陶先生也去过吗?”
“没,真没。”程英简捧住他的脸,信誓旦旦道,“三亚我出差的时候去过几次,还是和赵雷去的。而且那是忙正事,不是过去玩的。”
“行,我都听你的。”季明川枕在程英简膝盖上,总算被哄好了。
程英简松了一口气,重新靠在沙发上,总算将後院着的火给扑灭了。
大概半月後,程英简交代好了公司里的事,便带着季明川直飞三亚。飞机上季明川有点晕机,蔫蔫地靠在程英简肩膀上,皱着眉头看起来很难受。程英简乐得掐他的脸:“哎呦,谁让你昨晚上熬夜打游戏,现在难受了吧?”
“你不是也熬夜打游戏了吗?”季明川擡头看他。
程英简找空姐找了个毯子劈头盖脸扔到季明川身上,得意洋洋道,“谁让你白天还得去学校,我趁你不在时候睡了午觉。”
季明川噘着嘴把脸埋到毯子里,扭头看着飞机窗外缠绵的云海。现在是北京时间七点整,地处亚热带气候带的三亚很早便旭日东升,从飞机上望去,灿烂的日光照透斑驳的云片,呈现出一片灿烂的瑰金色景观。季明川捏了捏程英简的手,示意他看窗外的风景,程英简很给面子的把脸凑到窗外,给他指着地面上一大片蔚蓝的海平面:“那一块是三亚四大湾的亚龙湾,风景最好,我前年在哪里买了一块地,盖了个酒店,生意还不错。等会儿下飞机我们先去吃饭逛一逛,下午我带你去西岛玩玩儿,我感觉西岛比蜈支洲岛更漂亮——你会冲浪吗?”
季明川点点头,程英简惊喜的揉了揉他的头发:“下午咱俩可以下海游两圈,玩够了再回酒店休息。”
一下飞机,程英简轻车熟路的带着他到处瞎逛,先是尝了三亚的特色菜椰子鸡,然後又端了一盘椰蓉糍耙在街上不紧不慢的溜达。程英简今天难得没有西装革履,而是穿着一身宽松舒适的沙滩衬衫和大裤衩,脚上随意的提拉着一双人字拖,走两步不小心卡进去小石子,他就扶着栏杆骂声娘,看上去和平时的成熟模样大相庭径。和程英简认识这麽久,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这麽生动活泼的程英简。
在燕城市,程英简总下意识的端着点老板范儿,现在没人认识他是老板还是小二,他反而轻松起来。逛了一上午,最後他和季明川扫了两辆共享单车,顺着导航往三亚最漂亮的一条海滨公路骑去。
公路在三亚的太阳湾附近,一半山一半海,蔚蓝的天空映衬着琉璃似的大海,看上去让人分不清天空和大海的界限。
程英简骑着自行车从公路高处俯冲而下,额前的头发被风吹的扬起,露出光洁的额头。他将鼻梁上的墨镜固定在杂乱的发丝间,露出的一双明明如星的笑眼,看上去和二十出头的年轻人没什麽两样。
季明川骑车跟在他身後,风吹过程英简衬衫的下摆,他闻到源自程英简身上的清爽味道,莫名觉得心情舒畅。
“顺着这条路骑下去就是太阳湾沙滩,今天天气好,海面就跟玻璃一样,很漂亮。”程英简扯着嗓子朝季明川道。
季明川扭头看他:“你喜欢这里吗?”
“漂亮的我都喜欢,风景是,你也是。”程英简忽然朝他眨眨眼,勾引似的朝他一笑。
这一笑害得季明川差点撞到路边的行人身上,于是程英简笑的越发高兴了。
骑行了半小时後,两人终于到了目的地太阳湾。现在还没出二月,海南算得上淡季,沙滩上没几个人,只有几个本地小孩在沙滩上追逐嬉闹,一个小姑娘不留神一头撞到程英简身上。季明川本以为按照程英简不喜欢小孩的性格可能要闹两句不痛快,谁知道程英简好脾气的摸摸小女孩的脑袋,打趣她:“脚底下蹬风火轮了啊,跑起来跟导弹似的。”
小女孩不好意思的摸摸脑袋,拍拍裙子上的土,仰头望着程英简笑:“哥哥你好帅啊。”
程英简乐了一声:“我都快奔三了,眼瞅着能当你爹,我旁边的才算你正经哥哥呢。”说着他把季明川的脸掰过来,笑着问小姑娘,“你看是叔叔帅还是这位哥哥帅。”
程英简已经是人群里顶好看的样貌了,但他的对手是靠脸差点混上一碗饭的季明川。小姑娘纠结了几秒後用短胖的手指指向季明川:“哥哥帅。”
“程哥,承让了。”季明川得意的收下赞扬。
“小丫头片子没眼光。”程英简看着小姑娘跑远,悻悻的补了一句。
季明川自然的拉住程英简的手腕:“没关系程哥,你在我眼里天下第一帅。”说着他把掌心摊开,期待的看着程英简,“程哥,不牵手吗?”
“跟你们小年轻劈情操就是麻烦,大热天的牵什麽手,一手的汗。”程英简嘴上嫌弃着,还是把手递给了季明川。
季明川便望着他笑起来。
程英简莫名其妙:“你突然笑什麽,抽风了?”
季明川把两人交握的手举起来扬了扬:“程哥,这是我们第一次牵手唉。”
“胡扯,做的时候你没少抓我手,手劲儿大的我都觉得要骨折了。”程英简嗤笑。
季明川:“……”
“那不一样……”季明川握紧程英简的手。
程英简逗他:“哪不一样怎麽着你以前抓的是猪蹄儿啊。”
“程哥你浪漫细胞死绝了吗?”季明川将手指挤进程英简的指缝中间,和他慢慢的十指相扣,“□□的时候我抓你的手,是欲望支配,但是走在路上我牵你的手,只是因为我想这麽做,所以就做了。前者是生理需求,後者是因为我很喜欢哥,所以才这麽做。”
“说的中听。”程英简一把按下季明川的脑袋,在他嘴上亲了一口,“赏你的。”
季明川摩挲着程英简的手。海边的风轻柔的拂过程英简的鬓发,粘连在程英简轮廓分明的侧脸。他忍不住擡手拨开程英简脸上的发丝,轻轻的捧住他的脸颊,低头咬上程英简的唇瓣。他的动作很慢,一时麻痹了程英简,直到他开始用力的掠夺程英简口腔内的氧气时,程英简忍不住扣紧他背上的衣服,侧脸避开那道近乎窒息的吻。不等他回避,季明川黏糊糊的搂住他的腰,像个猫一样在他侧颈蹭来蹭去。然後又讨好的凑过去亲程英简的嘴角,得到恩准後才重新吻上程英简的嘴唇。
这小子他妈的学的还挺融会贯通,程英简被亲的迷迷糊糊,分明几个月前季明川还是个连吻都不会接的小处男。现在改革春风吹满地,摇身一变法式热吻都学会了。这麽会举一反三,难怪能考上黎大呢。
直到两人亲了个爽,程英简才把季明川一脚踹海水里头,卸磨杀驴道,“我看你荤过头了,进水里清醒清醒。”
季明川倒在连绵的海浪中,身上的衬衫被海水打湿,隐约透露出几分肉色。他歪着头调笑:“原来哥你喜欢这样的,那我们今晚在浴室做”
程英简想了想,觉得人不能光想着下半身那些事,所以他义正言辞的……同意了,还不忘在季明川沾水後光溜溜的胸口上摸了一把,心满意足的占够了季明川的便宜後才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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