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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175通敌叛国
“夏啓煊?”曹渊怔住,反复确认,“睿王?”
杜青棠语气笃定:“是他。”
曹渊掌根摩挲扶手边缘,不着痕迹地试探道:“你为何要他?”
杜青棠嗤笑:“为何要他?曹大人不应该比杜某更清楚麽?”
曹渊努力回忆杜青棠与睿王之间的交集,恍然想起多年前,睿王曾央求他,让他去向庆元帝求赐婚圣旨,想要纳杜青棠为侧妃。
可惜庆元帝宁愿毁了杜青棠这把好刀,也不愿意给睿王赐婚。
曹渊曾一度遗憾过,若是当年杜青棠入了睿王的後院,曹党势力大增,他也不会被夏明逼出朝堂,沦为丧家之犬。
不过这些都是无意义的感慨。
现在如今局面反转,夏明身中剧毒,命不久矣,这锦绣江山也该易主了。
杜青棠背靠在太师椅上,姿态惬意,毫无身处敌营的紧绷:“夏啓煊就是一条流着哈喇子的疯狗,多年如一日地追着杜某咬,给杜某造成了极大的困扰。”
“不久前杜某收到消息,您那好外孙不昔以睿王妃和她腹中孩子的性命构陷德阳乡主,以逼迫杜某就范。”杜青棠嗓音透着无机质的冰冷,“他几次三番招惹我,让我不高兴,就应该付出代价。”
“更何况。”杜青棠意味深长道,“杜某如此也算为曹大人的大业扫清障碍了,不是吗?”
曹渊暗恼睿王在这个节骨眼上乱来,面上不显分毫,与杜青棠对视,不愿气势落了下乘:“曹某不知王爷所为,但杜大人找上曹某,无疑是打错了算盘。”
“曹某虽是王爷的外祖父,可父子有亲,君臣有义,曹某为人臣子,如今只肩负一虚职,有何资格管束王爷这等天潢贵胄?”
“杜大人说曹某弑君,可衆所周知,先帝乃是病逝,几位阁臣——中极殿大学士丶建极殿大学士以及文华殿大学士都曾见过先帝的遗体,都可为曹某作证。”
“至于杜大人所说的曹某登基称帝,那更是无稽之谈。”
“曹某历经三朝,三次入阁,两次官拜首辅,如有反心t,早该有所行动,又何必等到年过古稀?”
曹渊说着,轻咳两声,花白胡须颤抖。
他在赌,赌杜青棠没有证据。
殊不知杜青棠也在赌,赌那夜的梦并非虚构,而是她死後真实发生过的。
梦中,叛军在四皇子举行登基大典当日杀进皇宫,那叛军之首分明是须发花白,精神矍铄的曹渊。
其实若非睿王构陷杜青菊,草菅人命,杜青棠不会这麽快有所行动。
且不说杜青菊,前世杜青棠深陷皇子府,人人可欺,唯有睿王妃向她释放善意。
杜青棠虽然并非善类,几乎不存在良心那玩意儿,但是她素来恩怨分明。
她与睿王之间隔着血海深仇,不死不休,但不该将无辜之人卷进来。
杜青棠得知曹渊毒杀先帝的秘密纯属意外之喜,既然睿王妃这般信任她,那麽她绝不会辜负了对方的信任。
“先帝驾崩已有二十二载,龙体正在皇陵里放着,血肉虽腐,骨骼仍在,杜某只需将‘承恩公疑似毒杀先帝’的消息放出去,自有正义之士向朝廷请愿,彻查此事。”
杜青棠双手抱臂,好整以暇说道:“届时打开棺椁,究竟是病逝还是毒发身亡,仵作一看便知。”
曹渊捏着杯盖的手指缓缓收紧,指甲泛起苍白。
杜青棠直视曹渊,眼眸漆黑如墨,仿佛两团深不见底的漩涡,透着胜券在握的笃定。
“您最是在意名声,不愿成为名留史书的逆臣,杜某没猜错的话,在您原本的计划中,您是打算在新帝登基後才会有所行动。”
“只可惜计划赶不上变化,陛下对您步步紧逼,将您逼上绝路。走投无路之下,您决定背水一战,置之死地而後生。”
“先是来一招偷梁换柱,让人假扮太後——曹大人可莫要否认,卒中痊愈的概率等同于铁树开花,也就陛下爱母心切,才会中了您的计谋。”
“那假太後伺机给陛下投毒,推睿王上位,然後再除去睿王,除去宗室子弟,以夏氏无人继承皇位为由,名正言顺地登基,让这江山成为曹氏的......”
“够了!”
杜青棠堪称辛辣的剖白几乎字字戳中曹渊的心坎,让他有种被扒光衣服看个精光的羞恼。
羞恼之馀,更多是忌惮。
放眼满朝文武,放眼天下万民,无人知晓他深藏心底的野望。
唯有杜青棠,不仅一针见血地指出,更是看破他蛰伏数十年不曾动手的原因。
曹渊不敢想象,假以时日,杜青棠彻底成长起来,将会成为何等可怕的怪物!
“这是被杜某说中,恼羞成怒了?”杜青棠微微一笑,言归正传,“曹大人考虑得如何了?这场交易您做,还是不做?”
曹渊闭眼,作沉思状。
杜青棠也不急,自斟自饮,悠闲品茶。
慢慢考虑,她有一个下午的时间。
半晌後,曹渊睁开眼,说出的话却是:“曹方,杀了她!”
书房的某个角落传来细微波动,旋即有一黑衣男子现身,利刃闪烁寒芒,直逼杜青棠而去。
黑衣男子速度极快,所幸曹渊的书房足够大,给了杜青棠反应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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