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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哒——”
杜青棠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抽出火铳,瞄准曹渊,果断扣动机关。
“砰!”
弹丸飞射,白烟弥漫。
曹渊只觉侧脸传来一阵灼热剧痛,弹丸已经擦着他的脸射中身後博古架上价值连城的古董花瓶。
花瓶顷刻间炸开,碎片犹如天女散花般落了一地。
仅短短几息,黑衣男子的短剑架在杜青棠脖子上,杜青棠的火铳抵在曹渊脑门上。
三人对峙,火星四溅。
火铳的铳口残馀滚烫热度,灼得曹渊面沉如水,眼里杀气四溢。
剑刃划破颈侧皮肤,杜青棠面不改色,似笑非笑:“曹大人不会以为,杜某会毫无准备地单枪匹马入承恩公府吧?”
曹渊当然知道杜青棠有所准备,可他怎麽也没想到,她居然随身携带火铳。
“都说刀剑无眼,可在杜某看来,这火铳同样无眼。”杜青棠手下用力,抵得更深,“曹大人可要试一试,是他的剑快,还是杜某的火铳更快?”
曹渊咬碎一口牙,暗中运气,压下翻涌血气:“曹方。”
黑衣男子撤去短剑,退回角落。
杜青棠却不曾收回火铳:“曹大人,您还没回答我,您考虑得怎麽样了。”
“是答应呢?还是答应呢?”
曹渊:“......”
铳口重重抵住眉心,即便弹丸不曾穿透头骨,也会留下灼烧的痕迹。
曹渊忽略刺痛,无语至极:“我能拒绝吗?”
杜青棠:“不能。”
曹渊:“......”
曹渊深吸一口气,将所有情绪积压心底,语气平直:“我答应你。”
杜青棠爽快收回火铳,抽出帕子细细擦拭,尾音上扬,可见愉悦:“那就这麽说定了,杜某给曹大人玉玺和虎符,曹大人给杜某夏啓煊。”
曹渊不想看杜青棠那张小人得志的脸,视线落在虚空:“一手交人一手交货。”
有玉玺,才更名正言顺。
有虎符,才可保证万无一失。
杜青棠欣然同意,却又话锋一转:“以防曹大人言而无信,立契为证如何?”
曹渊只沉吟片刻便同意了,拟写一式两份的契约,签名盖章,交易就此成立。
杜青棠将契约贴身放好,一手火铳一手斗笠:“杜某另有要事,先行告辞。”
曹渊瘫着脸:“曹某亦有要事,恕不远送。”
杜青棠戴上斗笠,收起火铳,离开承恩公府。
她走後,管家从暗门现身,双手奉上巾帕:“老爷,您当真要与文安侯合作吗?”
“福瑞是块硬骨头,既然能绕过他拿到玉玺和虎符,何乐而不为?”曹渊眼神森冷,巾帕攥成一团,“去查,她究竟是从何处得知先帝之事!”
当年参与其中的人除了管家,其他人坟头草都有三尺高,连同他们的家人也都被斩草除根,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难道是管家?
曹渊定定看着管家,眼里充满了审视意味。
管家低眉顺眼,任由曹渊化眼光为利刃,一寸寸剐在身上,面上不见丝毫慌乱与心虚。
半晌後,曹渊移开眼,若有所思。
管家跟了他五六十载,绝无可能背叛他。
难道真有漏网之鱼?
曹渊眼神一厉:“找到泄密之人,就地格杀!”
管家垂首应是,顿了顿又问:“那在您事成之後,该如何处置文安侯?”
曹渊用帕子拭去侧脸鲜血和眉心的火药痕迹,不假思索道:“杀了。”
这世上,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
而他坚信,杜青棠拥有不亚于他的野心与抱负。
他老了,没有几年可活,必须杜绝一切可能导致江山易主的潜在威胁,将他们统统扼杀在摇篮里。
管家并不意外这个回答,俯首行礼:“奴才明白了,奴才告退。”
“等等。”曹渊提笔写信,交给管家,“给皇後娘娘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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