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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首领似有所感,抬手摸了摸自己脑袋,摸到一片圆溜溜的大光头。
这是燕青给他做的一个罩子,把头发包在里面,外边再抹上些蜡油,颇为逼真。
当时几人在商议由谁来假扮邓元觉时就颇为犯难,实在是邓元觉身高八尺,肩宽体胖,军营中士兵很少有这种体型的,阮小五心中一阵思念,“要是鲁首领在,咱们还用这么犯难?直接叫他穿上那身衣裳,连光头都一模一样!”
可不光是光头,就连鲁首领用的水磨禅杖都与那邓元觉的浑铁禅杖相仿,只可惜鲁首领不在,几人只能另选他人,在军营里面挑挑拣拣,体型合适的气质又不合,最终众人把目光都聚集在卢首领身上。
卢俊义:“?”
卢俊义又摸了摸自己的大光头,再低头看看身上的袍子和大串珠,感慨世事无常,自己即做了土匪和官军之后,又做了这白莲教里的大和尚了!
城中有人放了一只窜天猴,卢俊义接了暗号,拿起手中禅杖,“孩儿们!跟我杀入城中!”
梁山军山呼海啸,跟着首领冲进了湖州城,做土匪,他们可是个中行家!
卢俊义带着亲兵往放信之地奔去,一人见了卢首领,嚷嚷道:“邓大王,这就是湖州小首领任曾!”
卢俊义听了那人名号,手中拿起禅杖,“待我来会一会他!”
那任首领眼见邓元觉朝自己飞马奔来,连忙摆好架势迎敌,可他已连战数人,哪里经得住这般讨伐?不过几十个回合便被卢俊义斩于马下。
湖州府内的白莲军眼看这邓元觉大军如此残暴,两个首领都已丧命,己方郭坛主却迟迟不见踪影,未下其他指令,哪里还有抵抗的心思?就要缴械投降,任其宰割。
此时却听一声呼号,“是周将军!”
众人顺着声音抬头,只见高楼上一将领身着甲胄,披风飒飒,正手拿弓弩,狙击邓元觉,此人不正是周兰心!
众人心下一颤,只见电光火石之间,还未见箭矢身影,那邓元觉就一声惨叫,跌下马来,他旁边红头巾紧忙搀扶,高呼:“邓大王中箭了!快撤退!”
那进入城中的红头巾来得快,撤得也快,不到盏茶功夫,全都跑没影了,湖州府白莲军士气大涨,待要乘胜追击。周兰心下令:“穷寇莫追,恐有埋伏,关紧城门!”
众人找到了主心骨,都依言照做,湖州城在经历了一天动乱之后,于傍晚之时又重新恢复了安定。
另一边燕青带着郭奉道跑出城去,半路上把人敲晕了拿绳子捆住,马车转了个弯,又进入城中。
周兰心问道:“大人可说此人如何处置?”
燕青回道:“斩草除根。”
二人说话之间郭奉道悠悠转醒,他躺在地面上,头脑昏沉,又见周兰心,心中惊诧,见她身着甲胄,以为湖州之事已平,周兰心这是带他回府……不对!他挣扎着,想到自己是被这马夫打晕的,“周兰心,你这是什么意思?这马夫是你从哪儿找来的?还不快将本坛主松绑!”
燕青看了眼地上挣扎的人,并未多理会,自告辞离去回到军中,屋中只留郭奉道与周兰心二人。
周兰心看向郭奉道,眼眸似一滩死水,郭奉道见她面色不善,心道不好,栽楞着往后挪蹭了两步。
周兰心冷笑道:“郭奉道,你也有今天。”
郭奉道全明白了,只恨自己看轻此女,他咽了咽口水,说道:“我待你兄妹二人不薄,你对我就算有恨,可别忘了,你家危难之时是谁相救!”
第155章郭奉道殒命
周兰心听他讲到前尘往事,想到自家受无妄之灾,父兄入狱之时的万分焦灼;后郭奉道前来相救,全家才得以脱身,重见天日,桩桩件件,她心中也闪过一丝不忍。
郭奉道见她犹豫,趁机说道:“你兄妹两个在我手下做事,我可有半分薄待?你家原本只是梅溪县的一户果农,再过几辈能翻身?到了我郭奉道麾下,当即便要你两个做了首领,与我一同掌管湖州这偌大一片土地!这是多少家族几代也登不上的高位?我郭奉道对你两个仁至义尽!”
郭奉道看着周兰心说道:“今日你胜我败,我郭奉道认栽,只是我从前没有亏待过你,你若是个懂得道理的,便放我出城!”
周兰心坚定地摇了摇头,说道:“巧言令色,我不如你,你不管说出什么有道理的话,我却知道湖州不能再由你看管了。”
郭奉道急切的说道:“我不再统领湖州了!你放我出城,我也不去睦州,我只隐姓埋名,做乡野村夫!”
周兰心却并未言语,只是冷冷的看着他。
郭奉道许久不见她答复,内心凉了半截,却只听周兰心说了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你杀过这么多人,可看过官府行刑,可看过宗族行刑?”
郭奉道不知她想要说什么,周兰心也没等他回答,而是坐在椅子上,自顾自地说道:“……官府行刑莫过于砍头,宗族行刑却不只于此,我儿时见过一次。”
“……梅溪镇是个小地方,少有大事,几十年来,头一次有一贼人犯了众怒,他将镇中一户穷苦人家的女儿先辱后杀,更叫人胆寒的是,他并不是把那女子一刀捅死,或者是勒死了,他是拿了一块石磨,把那女子活生生砸死了,全身上下都叫他砸烂,尸体找到的时候,已经不成人形,那个畜生连死都没给那可怜人一个痛快。”
周兰心平静的语气里说出令人毛骨悚然的话来,“……乡里的耆老、保正,宗族里的族长都对此事深恶痛绝,族中商议许久,一致同意不将此案上报县衙,而是族内行刑,你猜他们是怎么做的?”
郭奉道惊出了一身的冷汗,“你……你与我说这些作甚……”
周兰心说道:“族中皆是仁善之人,自然不会对他如何,只是以牙还牙,把他用在别人身上的那套手段在他身上重新用一遍罢了,你知道磨盘有多重吗?我亲眼见过,那东西砸在人身上,能把人砸扁。”
郭奉道浑身冷汗直流。
周兰心说道:“你对我周家有恩情,我心里明白,也承你的恩,我兄妹二人在那之后替你筹谋,为你做事,我自认当牛做马也只偿还一二,比起救命之恩,自不可相提并论。”
郭奉道咽了下口水,“既然如此……”
周兰心接着说道:“……只是我一家与整个湖州府比起来,渺若草芥,若是因此放了你,岂不是明小礼而失大义?”
周兰心纯黑的眸子看着在地上趴伏的郭奉道:“你在下令将那两百来女子烹杀的时候,可想过人在滚水中沸煮是什么滋味?你在下令让那千人随我支援邓元觉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他们其中大半都走不到宜兴城,在半路上就会死去?你把人命当做是什么?”
周兰心恨道:“在那过后,我每每想到你,就恨不得生啖血肉,我在心中发誓要你偿命,不得好死!就那么叫你死了太便宜你了,若我有朝一日得势,定要把你放在汤锅里煮!”
郭奉道真感觉到害怕了,他以前看错眼了,这女人怎么如此疯癫,他痛哭流涕,“周首领,你饶了我吧,你看在我二人以往情谊大发慈悲将我放了吧,我对天发誓,出了湖州城再不踏入此地一步,从此以后埋名乡野,再不出现在你面前……”
周兰心却不被他如今的求饶蒙骗,说道:“你不必求饶,儿时之事我一刻不敢忘记,那日村中当众行刑,叫我等观刑,就是给我等警示,做了错事就要付出代价。今日此间只你我二人,我就算真拿汤锅煮了你,那几百来人也不会活过来,倒成了我虐杀取乐了。”
她说着话抽出腰间配刀,竲?一声钉在地上,“你便感激如今局势不平,没法惩处你,自了结吧!”
郭奉道双目含泪,心中胆寒,再三求饶,未得宽恕,自撞配刀,了结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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