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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邓自从南下平乱,不到两月已夺回两州,又擒了方腊手下大将以及白莲教小首领三十多人,江南乱象正逐步摆平,如何不让人心中大慰。
朝中有不少大臣家在江南的,这两个月来书信不通,心中万般焦急难以言诉,如今听到潘邓送了战俘来东京,想必从扬州到润州的道路就已经打通了!因此都欲找陈太师多打探些情况,一时间太师府人满为患。
六月初二,吕师囊以及其他三十余名白莲教徒被处斩,吕师囊斩首弃市,其余人等也都判以绞刑。
百姓有胆大的去有观刑,各自吵嚷,知道这就是让他们今年又交多了税赋的罪魁祸首,真是死有应得!
如今反贼已灭,他们虽交多了钱心里憋屈,但是看到了成果,得知国土牢固,也都群情激奋,喜气洋洋,奔走相告,共骂恶贼。
金国使者也在观刑的人之间,看完了砍头之后,请见皇帝。赵佶洋洋自得地看着金使,“卿家有何话讲?”
金使问道:“大宋皇帝陛下,我听人说去南边剿灭土匪的是之前来过我国的潘正使,可否真是他?”
赵佶听到金使询问,矜持地点了点头。
金使赞道:“潘正使真乃英雄!”
待到此金使回到鸿胪寺,与使团人员商议道:“他大宋国一直拖着我们,不叫我等回国,我还不知是怎么回事,今日见他们处斩反贼,才想到不会是家里面起火,没有兵力去北面攻辽了吧?我们要不要将此事报诉阿骨打大王?”
一金使说道:“应该回禀大王!”
另一人却说:“南国兵力雄壮,纵使去了南边,依旧还有大量兵马,不是我们能比的,今日所见他们处斩反贼,不正是说明了其武力骁勇?”
那正使思量许久,说道:“咱们只管把消息往回送,由大王定夺。”
众人都赞同,可过了两天,没等几人写信往回送,宋朝皇帝却突然宴请招待,要送他们回国。
金使:“!”
怎么突然就回国了?正经事一样没有商谈出结果呢!
几人面面相觑,金国正使找到童观察使一问究竟,童观察使却牢记皇帝嘱托——此事万不可惊动陈太师。于是悄悄接见金使,给了一封国书,要他们独自回国。
“只有国书,没有随行宋使?”金使万分吃惊地看着童观察使,得到了一个肯定的眼神。
金使明白了,不管这信里写的是什么,大宋这八成是要爽约了。
两国外交不畅,金使也不欲多留,以免节外生枝,拜别大宋皇帝之后就要启程回国,却没料到一波三折,他几人刚要启程却被宋朝大臣拦下,言童观察使大逆不道,假传圣意,意欲破坏两国邦交,已治罪移交大理寺,还望金使留步,联合之事改日重谈。
*
二府之内气氛一片压抑,童师礼跪在堂中央,一脑门冷汗,此事分明是受皇帝所托,却被宰相撞破,二人神仙打架,他这个小鬼遭殃!
赵佶清咳一声,“太师这是来问罪于朕了?”
陈文昭也没料想此事进展得这么快,他那日听了张博士之言,本以为皇帝就算意欲终止联盟,也要过些时日再重提,没想到皇帝是个急性子,当下便打发金使回国,让二府一点应对的空间都没有。
陈文昭那张足可以称为天下文臣之典范的面庞也憔悴了几分,他打起精神说道:“两国邦交之事,岂能如儿戏一般,朝令夕改?陛下为伐辽一事费尽心神,筹备一年有余,事到临头又怎会做出自毁长城之举?必是奸佞之臣,以谗言惑君,误导圣聪。臣请陛下明察,治童师礼之罪,以正视听!”
童师礼有苦难言,他不过是顺着皇帝的想法说了几句话,何以治他这么大的罪?
赵佶也觉得这样定罪有些过了,不过是他自己政不过中书,理亏在先,便说道:“朕虽派金使回国,却也没私自中断联盟,只不满他金国贪婪无度,牢牢抓着山后土地不放,不愿与他多谈而已,国书所说言之无物,朕就只似蹴鞠一般……把球再踢给他罢了。”
陈文昭已看过赵佶写的那封国书,叹道:“两国谈判,我们若是对他条件不满,说出自己的条件便可,这样语焉不详,若是联盟就此终止也便罢了,可若还有重提此事的那一天,我大宋此时既然没有否决金国提议,那土地分配之时,不就任由金国出示国书,以此为凭了?”
赵佶愣住了,他倒没这样想过,“这……那金国不过是个小国……”我大宋便是不与他讲究诚信又怎样……
陈文昭说道:“何必落人口实?陛下若是另有打算,想要把球踢回去,只说明我们必要山后之地,寸土不让,再由他考虑罢了。”
其他臣子也在底下疯狂点头,这才叫踢皮球,你写的那封国书,那叫默认呀!
赵佶也明悟了,“太师真乃栋梁也!”他有来回思量,反应过来之后也觉得自己那封国书有些许不妥,便恶狠狠看向童师礼,“卿家如何不劝朕?”
童师礼:“……”
赵佶说道:“你既知此事不妥,朕说出来后却不谏,反以附和,岂非别有用心?”
赵佶环视四周,没一个给此人求情的,便说道:“罚俸半年!”
童师礼自认倒霉,再拜谢罪。
外交之事重新由陈太师主管,赵佶虽不再插手了,但他的意思很明白,就是要拖延此事,暂不联合。陈文昭虽身为宰相,但宋朝宰权分散,他不能掌管兵事,因此只能依据皇帝的想法,往后拖一拖。遂与金使据理力争,宋朝一定要山后之地,并重新修书,再挑选使者,以待日后一同出使金国。
陈文昭忙碌了一天回到府邸,陈泽见了大人又是一副疲惫的样子归家,紧忙叫厨房端来炖着的八宝鸭子羹,叹气道:“自从小潘大人离开京城,大人日渐憔悴了。”
近几个月更是见天的板着脸,连个笑模样都没了。
陈文昭挑挑眉毛,到了房中照照铜镜,再把一旁博古架上放着的《汴京人物志》第一期拿起来,对比着封面照照镜子,“小小管事,净会瞎说!分明风采依旧!”
*
六月初二,潘邓率领大军到达德清镇,此地是湖州南部村镇,再向南走便是杭州。林冲也率领大军从安吉沿山路行进,一路到达余杭。
杭州以南是睦洲,婺州,越州三州,杭州府南面临江,城门以外即是钱塘江,方腊大太子方天定久攻不下,也有水军不足的缘故,此地易守难攻,城池坚固,这才由得杭州太守守城五月有余。
可他们现在也要支撑不住了。
明翰海穿着一身十天没换的衣裳,面颊消瘦,形容憔悴,正指挥着士兵看守园林,任由百姓进进出出,把里面树木砍倒,拿回家去烧火。
此园林是前任太守所建,在整个杭州府城的西北角落,虽是不大的一片地方,却也花费巨资。
“这株紫罗是从秀州海口运过来的,一株一千五百贯!”负责看守玉盘园的小吏杨英哥心痛地说道,“大人,一千五百贯就这么砍了,叫他们拿去烧火?”
“还有这株金丝杉树,这是淮南的,光把它运过来,就花了足足八个月,雇了上百个力夫,两艘大船运来的!”杨二看着官兵拿了斧头,把这笔直通天,高大俊逸,祥瑞一般的树给砍了,看着它由往日生机勃勃,到现在被人砍倒,倒在地上,他也跪到地上失声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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