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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岸这边长满了芦苇,密密麻麻,一丛挨着一丛,茎秆高得几乎与人齐肩,随风轻轻摇曳。
茂盛的芦苇遮住了大半视野,连阳光都被挡得七零八落,在水面投下斑驳的光影。
一下水,四周的景物便模糊了,仿佛置身于一片绿色的迷阵之中。
舒雅站稳脚跟,双脚踩在河底的淤泥上,冰冷的河水漫到胸口,湿透的衣裙紧贴身体,沉重得几乎拖不动。
她抬眼四顾,只见不远处的岸边搭了个简陋的草棚,由几根木棍撑着,顶上铺满了干枯的芦苇和茅草,虽显破旧,却勉强能遮风避雨。
那少年抬手一指,指尖直指草棚方向,声音清朗而沉稳:“棚子里有干衣服,你快去换上,别冻着。”
他的语气没有半分迟疑,也没有多余的话,却透着一股不容拒绝的关切。
舒雅刚想道谢,喉咙一紧,只吐出半句“多……”,那少年已经转过身去,背对着她,肩膀挺直,目光望向远处的河面,像是生怕多看一眼都会让她难堪。
她低头一看,自己浑身湿透,裙摆滴着水,头湿漉漉地贴在脸颊和后颈,冷风一吹,鸡皮疙瘩顿时冒了出来。
确实得赶紧换衣服,再这样下去,恐怕不止是受凉,甚至可能生病。
刚才落水太突然,毫无预兆,若非这少年及时出现,她很可能已经被河水卷走,或者呛水昏迷。
万幸的是,他来得极快,动作利落,她连一口水都没呛到,甚至连惊呼都还没完全喊出,就已经被救上了岸。
可心还在怦怦跳,像擂鼓一般震得耳膜痛,双腿软得麻,仿佛踩在棉花上,连站稳都要用力咬牙支撑。
她拍拍胸口,试图平复紊乱的气息,又深吸了几口气,胸口起伏不定,努力稳住情绪,这才缓缓迈开脚步,朝那草棚走去。
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脚下打滑,又跌回水里。
棚子里果然放着一套干净的衣裳,整齐地叠放在一块干燥的木板上。
外衫、里衣、腰带一应俱全,虽不是新衣,但洗得干干净净,散着淡淡的皂角香气。
舒雅拿起来看了看,手指轻轻抚过衣料。
是男式的衣服,剪裁简单,样式朴素,料子是那种轻薄透气的夏布,穿在身上轻盈凉快,最适合夏日。
她摸着那布料,指尖传来熟悉的触感——这种布……
好像是她二妹常用的。
她二妹舒柔最喜用夏布制衣,说是透气不闷,还特意从家里带了几匹到乡下庄子上。
这布的纹理、手感,甚至微微的浆洗味道,都与她家的一模一样。
再加上刚才那少年说话的声音,清越中带着一丝低哑,音色竟有些耳熟。
她一时想不起来,可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她脑子一转,回忆如潮水般涌来,猛地反应过来——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之前她接济过的那个穷困潦倒的少年!
那年寒冬,她在城外的破庙里遇见他,蜷缩在角落,满脸泥灰,穿着破烂单衣,冻得嘴唇紫,手里紧紧攥着半块冷馒头。
她动了恻隐之心,让人送了热粥和一件旧袄,还留下几枚铜钱。
当时他低着头,始终没敢直视她,脸上脏得看不出本来模样。
所以舒雅一开始根本没认出来。
现在明白了对方身份,她心里一下子踏实了。
原来不是陌生人,而是曾经受过她恩惠之人,这让她莫名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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