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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熔金从没有想过,这样的对话会在此刻发生。他感到幸福,感到怅然,感到迷茫,感到悲伤。
最後他冲回床榻前,隔着被褥用力抱了屈鹤为一会儿,说:“你等我,我很快回来。”
等晏熔金换了衣服回来,身上有甜增增的气味,屈鹤为迷迷瞪瞪地一翻身,被他湿热的水气扑了满身满脸。
“什麽味道?”
晏熔金一道胳膊从他肩下挤过去,与另一只手合拢,如愿以偿地抱住他:“新换的皂荚,有点像你身上的味道。”
屈鹤为说:“我怀疑这是诽谤。”
晏熔金将头埋在他颈窝里,窃窃地笑:“好吧,是我鼻子出问题了。”
“别说话了,好困。”
晏熔金亲亲他的面颊,咕涌两下,和他贴得更近:“再抱一下下。”
屈鹤为敷衍地“嗯”了声,然後冲他张开嘴。
晏熔金就这麽把手指放进去,已经极为熟稔默契。
他手指悄悄摁了下舌头,就又被舌头的主人瞪了。
屈鹤为妥协地抱住他,把人塞进他身体里。
一副“管你睡不睡反正我要睡了的样子”。
晏熔金又提起嘴角来。
他一直看着屈鹤为,知道他什麽样的神态是睡着了,怎麽样蹙眉转眼是做了怎样的梦。
窗外的雨还一直下,淅淅沥沥的韵脚不变,围成稳定的屏障。
屏障里他和屈鹤为躺在一处,安静地,温暖地。
幸福到了极点,他心里又隐隐生出不安。
他用目光一遍遍亲吻屈鹤为苍白的面容,颤动的眼睫,堆雪的长发。
他在心里一遍又一遍说:我好爱你,我好爱你......
只有这样,才能填补上那份源于过往不幸的不安。
为助梁州治疫,晏熔金寻了很多大夫。
又将他们统统叫来州府,给屈鹤为看诊,都说没法治,只能靠太後每月送来的药丸撑着。
只除了一人。
一个十七岁的毛头小子。
其他医者大跌眼镜:“就你?这样说大话!莫不是贪生怕死不肯去梁州,怕染病吧?”
那少年只冷哼,照例每日扎三回针,熬五趟药。
晏熔金问屈鹤为:“他给你治,有没有觉得好些?”
屈鹤为摇头:“不知道。但为什麽他说我是‘傻子’?我不是只中了毒麽?”
晏熔金当即面色骤冷,背着屈鹤为将人拖出去打了顿板子,从此他医治屈鹤为的一言一行统统被详记下来,每日呈给晏熔金看。
晚上睡前,屈鹤为问他:“我病了,现在是不是很丑?可你还这样鲜艳漂亮。”
“不,我们一样漂亮。”
“我爱你。”
晏熔金捧着他的脸,说:“嚼你舌根的人万死不足惜。他们不认得你,不知道你是多好的人。”
“可连我自己也不记得,我是怎样的人。”
“只要我活着,你就知道你是怎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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