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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垂眸沉吟:“如此笃定七天後能带走我,除非他们准备冒着与整个北境开战的风险,否则肯定有其他後手。”
“我担心的是,”轻叹一声,他擡眼望向夜空中温柔的月亮,“或许此地即将发生不得不求助圣庭的危机,而他们恐怕早就预料到了这一切。”
银纱般的月光倾泻而下,夜风裹挟着草木的清香。
今夜难得没有下雪,路砚舟悠然荡着秋千,忽然动作一顿,轻盈地落在地上——
远远地,他看见军事长并军务大臣神色匆匆地赶往议事厅。
这麽晚了还来商讨的,一定是至关重要的大事。
他眸光微闪,利落地跃上树枝,借着繁茂枝叶的掩护,在树冠间辗转腾挪。最後踩着低垂的藤蔓轻盈一荡,悄无声息地伏在议事厅的屋顶边。
议事厅没有窗,但他还是找到了一点缝隙。
牵来一枝长长的嫩芽,他轻轻抚摸着,将之送往屋顶与墙壁的缝隙里。细小的嫩芽缓慢又不引人注意地生长着,很快攀着墙壁游走到黄金墙边上,在国王椅子的上方探出了一点叶片。
细碎的沙沙声顺着叶脉传来,将殿内的密谈一字不漏地转述给他。
“回陛下,雾隐山脉後方已被黑雾笼罩。我们重点探查了永冻之峰,其後兽人聚居的北绒裂谷内一片黑红。远远望去,裂谷中哀嚎漫天,腥臭黑雾阵阵涌出。”
“派去的哨兵刚接近裂谷,就出现呼吸困难丶呕吐不止的症状,因此未能深入探查。”
“更蹊跷的是,兽人裂谷再往前,又有一片新出现的裂谷——边境从未监测到地震,完全无法判断它是何时形成丶因何出现的。”
“该裂谷内一片寂静,远处看去并无异常,然而我们派出的侦察兵进入後,竟无一人返回。”
殿内传来国王低沉的追问,路砚舟却已无心再听。
他终于知道圣庭的自信因何而来——
雾隐山脉是洛瑟恩西部的天然屏障,而永冻之峰几乎紧贴国境线。
一旦黑暗势力从那里滋长蔓延,蚕食人类领土,洛瑟恩绝不可能继续强硬——
唯有光明之力能与黑暗抗衡。
这就是圣庭的依仗。
低声与树枝道谢,他匆匆离开皇宫。
顺着皇宫直直向东,在一片馥郁的花香里,马车停在他的宫殿前。
早有侍从准备好热水,路砚舟简单泡了个澡,被贴身侍从扶着进了暖房。
象牙梳染着淡淡的熏香,侍从一边为他轻柔梳理长发,一边用暖石仔细地烘干。终于打理好长发,夜已经深了。
纱帐在熏香中轻轻摇曳,他裹着蓬松的绒被沉入柔软床垫,很快坠入梦境。
走廊。
一条漫长的走廊。
幽暗的走廊望不到尽头,昏黄壁灯在墙上投下扭曲的光晕。路砚舟恍恍惚惚向前走着,不知什麽时候能走到尽头。
忽然,一阵刺骨阴风卷起衣角,古怪的气味扑面而来。
前方浓稠的黑暗突然泛起涟漪。
似有所觉,他擡头看过去,却见一个枯瘦死白的身影缓缓飘过来。
他想要躲避,双腿却像被钉在原地,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干尸一般的脸无限凑近——
一双凹陷枯槁如老树死去根系般的眼睛在面前无限放大,近乎要将他吸进去。
寒风阵阵,他惊恐向後逃避,被一双钳子一样的手紧紧抓住。
“你必须去。”
死亡似的低语在他耳边响起,黑洞洞的眼睛忽地张开,直勾勾地盯着他:
“她在里面等着,你必须去!”
“必须去!”
阴森宛若来自地狱的哭嚎。
猛地从黑暗中惊醒,路砚舟喉咙里溢出半声未及喊出的惊叫。
冷汗瞬间浸透脊背,忽有烛光凑近,他下意识擡头看去,床边是阿瑞拉可靠的身影。
“王姐!”他几乎是踉跄着扑过去,泪水毫无预兆地夺眶而出。
“我做噩梦了……梦里有一个人,他……”急促喘息着,月光透过彩绘的玻璃窗,在他苍白的脸上投下细碎的暗影。
“他告诉我必须去圣城……”颤抖的尾音淹没在呜咽里,路砚舟死死攥住阿瑞拉的衣袖。
这个世界对他太不友好了,他真的很怕这些神神鬼鬼的东西。
阿瑞拉缓缓擡手,指腹擦过他湿润的眼睫。对上国王的目光,路砚舟忽地一愣,很快意识到什麽。
“他也去找你了对不对?”嘴唇颤抖着,他不敢置信。
“他丶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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