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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得其实不尽然,如果此时此刻有一个精通阵符术三者之一的修士,都有无数种办法带他们离开,可惜不巧,这里只有个神神叨叨的卜修,以及打打杀杀的剑修,才落入了如此尴尬的局面。
不过朱英也不是完全没办法——实在不行,她可以用蛮力把地面凿穿,一举把所有人都救出去,但此时位于她们头顶的房子和人就要遭殃了,此法归根结底比较缺德,不到万不得已,还是别用为好。
虽然仙人干瞪眼了,大公子却仍然很有用,宋渡雪听潇湘三言两语讲完遭遇,从镯子里翻出丹药给男人吃下,顿时令其重获新生,血也不流了,伤也不疼了,手脚都有劲了,一骨碌翻起来,东摸摸西瞧瞧。
“……这地方,本来可能不是死路。”男人研究了一会,沉声道:“两边的墙泥质地不一样,应该是后来才堵死的。”
朱菀好奇地凑过去,学着他的模样抠下来一片泥捻了捻,什么也没感觉出来:“所以后面还有路,只要把墙砸开就好了?”
男人摊了摊手:“不一定,也不晓得当初为什么要封上,说不定后面是粪坑呢。”
朱菀大惊失色,连忙把指甲缝里的泥都搓干净了,避之不及地远离了那面墙,直到听见男人的笑声才反应过来:“臭大叔,你又耍我!”
朱英确认了她们俩都好好的,悬了一路的心已经放下,见状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耳中却听见一阵急奔声,猛地扭头,就看见水道另一端的黑暗中忽然冲出个人影,摇摇晃晃地朝几人奔来。
朱英眉头一蹙,莫问连着剑鞘倏地飞出,不等那人影跑出几步,便“嘭”一声将她掀翻在地。
潇湘惊呼:“婵儿!”
朱英却抬手拦住她:“她被魔修动过手脚,会炸,别靠近。”
话音刚落,双臂已断的灵偶已艰难地爬起来,还想往前跑,莫问又是一剑将人撂倒,朱英却忽然现她披散的长上似有黑影跳动,仔细一看,居然是那诡异的黑焰。
这家伙怎么火冒三丈的就跑过来了!
朱英“嘶”地抽了口气,适才灵偶在地上打了几个滚,已经把黑色火苗沾了一地,众人皆闻到了焦糊味,只见那黑焰竟像水一般,落到哪便在哪燃烧,缓缓地向四周流动,还随她挣扎越烧越旺,再不叫她停下,恐怕过不了一时片刻就该烧到他们脚下了。
朱英眯了眯眼睛,问朱慕:“灵偶应该怎么杀?”灵偶并非活物,哪怕她用剑把人大卸八块,她也照样能动,而且从一个火球变成八个火球,说不定还更棘手。
“找到核心的铭文阵,想办法毁掉。”
“怎么找?”
“这是器道堂的课,我没听过。”
“……定身符给我一张。”
没别的办法了,只能对头顶的房子和房主提前说句抱歉。
朱英正准备去给灵偶脑门拍张符叫她安生一会,自己“开天辟地”一下,人刚走出几步,忽然觉那灵偶虽然还没站起来,却仍在坚持不懈地挣扎,只是动作却有些奇怪——不像想站起来,倒像是想调转方向,将脑袋冲着她们。
朱英陡然意识到什么,脸色骤变,匆忙捏诀,灵气在身前撑开一面护身盾,亦将身后数人都笼罩在内。
手诀方成,就听一声震耳欲聋的“轰隆”声,灵偶整个身体炸得四分五裂,水道顿时坍塌,躲在后面的众人都感觉一股气浪悍然卷来,几乎能把人都掀翻。
一个圆滚滚的东西贴着地面从朱英脚边闪过,她瞳孔骤缩,下意识回身想抓,却被其上扭曲的黑焰烫得缩回手,没能逮住,眼看着那东西直冲着后面几人滚去了!
千钧一之际,潇湘身上猛地飞出一道黑影,在半空掐住那头颅的脖子,一把将其按到了墙上。
灵偶的头颅已完全被漆黑的火焰吞噬,烧光了她尚未编完的辫子和没洗干净的胭脂,烧尽了女孩单薄的皮肤,露出森森白骨,还有蜿蜒其上的暗金色铭文。
奇怪的是,尽管本体已经被魔修控制,断手却仍紧紧地掐着女孩细瘦的脖子,哪怕被火烧得疯狂哆嗦也不松,就好像有自己的意识似的。
朱英一口气将四个凡人都拉到身后,匆忙喊道:“她要炸了!朱慕,护身印!”
刘婵儿的头颅静静望着这群其实从未与她相识过的人,目光空洞的眼球被黑焰的高温烧化,顺着眼窝淌下了粘稠的白液,仿佛传说中鲛人的珠泪。
“轰!!”
铭文阵爆炸的威力本就巨大,更有黑焰附着其上,这下好了,坍塌的水道本就空间逼仄,眼看无处可躲,还两头都起了火,朱英抬手召回莫问就要劈,男人却忽然把耳朵贴上墙壁,指着前面大喊道:“劈那面墙,后面有水声!”
慈悲观的位置本就在毫州南边,靠近淮河,这地下耗子洞绵延数里,说不定早已出了城,到了淮河边,方才那颗头炸得惊天动地,余波顺着土石传出去,带回了沉闷的回音,正是水流激荡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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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条道大概原本就通向淮河。
朱英心领神会,脚步一转面朝石墙,双臂高举,剑锋白光闪烁,朱慕赶紧身子一晃退到她身后,又捏了道护身印罩住几个凡人,神情比刚才还要严肃几分。
灵偶爆炸的威力也只是接近开光,朱英的全力一剑,足够匹敌金丹,也不知道这年久失修的废弃水道扛不扛得住,别一剑下去,所有人全埋地底下了。
朱英才不管那么多,一招崩山灌入了十成的灵气,只见刺目的雷光一闪,霎时地动墙崩,几丈厚的硬土淤泥灰飞烟灭,硬是被她砍出了条宽敞的豁口,随即响起激流倒灌的震响:“轰隆隆隆——”
等六个人全爬上岸,才现天色微明,东方既白,已经过去一夜了。
男人四仰八叉地往清晨的湿漉漉的野草上一倒,大口喘着气,忍不住又骂了句粗口:“他奶奶的,从来没觉得太阳这么好看过。”
朱菀也跟着没心没肺地往草地上一躺,欢呼道:“总算出来了!”快乐地打了两个滚,忽然现潇湘独自蹲在一边,不知在想什么,扯了扯她的衣角:“怎么啦?”
潇湘回过神来,垂眸道:“没什么,我就是在想,难怪她会成为淮河的水娘娘。”
刘瘸子许下让爱女复活的愿望,慈悲观允了,却把她炼成了灵偶,当作奴仆驱使,于是刘瘸子又许下了第二个愿望,希望能解除枷印,放她自由。
他只是个蒙昧的渔夫,不知道能动并不等于复活,也不知道没了修士提供灵气,灵偶也离死不远,他只不过想要让女儿回来,过完她应有的人生。
这样一个衰老且平庸的人,两个愿望的价码足够耗光他的生命,他大概早已在那抛尸坑底,成为供养太岁菌丝的肥料之一。而刘婵儿如愿逃出了魔窟,循着她仅存的一点记忆,藏进曾经葬身的淮河水底。
可是好不容易才逃离,她又为什么想回来呢?
难道……是想回来找什么人吗?
“算了,”潇湘自顾自地摇摇头,小声回答:“也没意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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