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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4章祁年
贺北贪图美色的下场就是第二日一睁眼,浑身都跟散架似,酸痛不已。被谢倦抽打留下的血痕和里衣粘连在一起,换衣服的时候那滋味,真当是不错。最重要的是,自己的一张俊俏面容泛红微肿,看上去好像胖了一圈。
在乎美貌跟在乎命根儿似的贺北完全不想出门,磨磨蹭蹭到晌午才起床。
祁年看贺北脸颊两边还有嘴角都有乌青,问他:“你这是遭谁打了?”祁年知道距离贺北上一次被姚镜他们的群殴事件只过去一个月,没想到他这麽快就招惹了新的仇家。
贺北没什麽好脸色,不耐烦道:“摔的。”
祁年不太相信:“摔的?这麽不小心。”他依然笃定贺北是被仇家围殴了。
“怎麽?”贺北满腹不快没地方撒,擡眸狠狠瞪了祁年一眼,浑身冒着火气。
祁年不傻,肯定不会往虎口上撞。平日里不理他也就是了,但今日不行。
“师兄,那我给你抹点药吧。”祁年出乎意料的堆起一张笑脸,走到放药的柜子里掏出一些瓶瓶罐罐,又把棉花捏成球状沾上药水,凑到贺北跟前,一副真要给贺北好好上药的架势。
无事献殷勤。
“哎呦,年年今天怎麽这麽懂事,知道孝敬师兄。”贺北脸上堆积的阴霾消散一些。
祁年语气都比以往乖顺几分:“师兄,应该的。”
贺北伸了一个懒腰,双手撑到身後的床榻上,微微擡首,眼睛微眯,声线微哑透着慵意:“来吧,给师兄擦药。”
祁年应了一声“好嘞。”他拿起棉球在贺北脸上小心翼翼地擦拭起来。
“嘶——轻点。”贺北别了一下脸。
“师兄,对不起,我粗手粗脚惯了。”祁年赔着笑脸。
贺北拿捏准了此时的祁年,照谱摆起了架子:“那给师兄吹吹。”
祁年尽管七百八十个不愿意,但还是凑近贺北脸上的伤口吹了两口凉气。
“渴了,想喝凉的。”贺北闭着眼睛完全沉浸在祁年方才给他上药的舒适之中,故而看不到祁年眼里涌现的“怨恨”。
祁年跑去倒了杯凉水来,亲自送到贺北嘴边,贺北没有用手接,而是低头直接用嘴抿了一口,祁年在心底骂了他一句“懒鬼”。
“给师兄揉揉肩。”贺北懒洋洋翘着腿,嘴里甜滋滋含着蜜饯,表情不知道有多美,他估摸着祁年应该差不多快装不住了。
没想到祁年这次还挺有“诚意”,服服帖帖地给他捏起肩来。就是下手有点重,不含着报复的缘故贺北不信,好在贺北吃力,还是觉得挺舒服的。
“年年,说吧,也别跟师兄弯弯绕绕的。”贺北看祁年下手越来越重,知道他快绷不住了。
祁年手一停,舔着脸笑吟吟道:“师兄,後天是外门弟子月底综测的日子,我能不能借你衣服穿穿?这次师父让我助考,我总觉得行头不能太差了,不能给咱们兰渚丢脸。”
贺北点点头,未加思索的问:“挑上哪个了?”
祁年没想到贺北这麽爽快,没有多刁难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那件玄色云纹的......我没见你怎麽穿过,我觉得那件挺好的,庄重气派。”
贺北起身走到衣柜旁,把他的宝贝衣服们一件一件翻过,果然找到了祁年所说的那件。他不怎麽喜欢穿深色衣服,尽管那件无论是做工还是剪裁都十分精美,上面的云纹是用金线掺着鲛丝所制,在日光下都会皎洁流光。
贺北把衣服抽出来扔给祁年:“拿去穿,不用还了,反正我也不会再穿,放着也是落灰。”
祁年这下是发自内心的高兴:“谢谢师兄!师兄太好了!”
贺北好像很久都没有听过祁年这样对他好态度了。
小时候祁年总喜欢跟在他屁股後面玩,他嫌祁年年纪小总不不愿意带着他。後来他发现小祁年嘴笨,于是每次带上祁年闯了祸便会拉他一起背锅。
祁年长大一些懂事的时候,回过味来,想起贺北从前让他背的那些黑锅,慢慢有了防备之心,他不再对贺北言听计从,两人成了吵吵闹闹的欢喜冤家,大部分时间还是很和睦的,直到後来再长大一些,祁年专心于练功,贺北专心于游乐,两人观念渐渐不合。加上贺北名声不好,祁年有自尊心,也不爱多与他为伍。
後来剑庄被灭,北府神殿收留谢倦,只准许他带一人过去,谢倦选择了贺北。那时对祁年来说无疑是最大的伤害。
留下的那个人注定无依无靠,江湖飘零。
祁年留在了奄奄一息的松洲城,被带走的人是贺北。北府神殿那时接手了真武盟,成为了中州内陆正派的主心骨,不说去了那里人身有多安全,又能学到多少传世绝学呢?这一直是祁年所期待向往的。
他没有资格去反驳谢倦的决定,那个时候贺北双腿接近残废,经脉决断,好像他更可怜一些。
在贺北与谢倦啓程前往北府的前一晚,贺北与祁年彻夜长谈,贺北才知道祁年有多怨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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