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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没事吧?”他往她手心瞥了一眼,见她指关节红了一片,从口袋里摸出个创可贴递过来,“早上买水时顺手拿的,你先用着。”
白予这才发现,那创可贴包装上印着小熊图案,跟他一身硬朗的作训服实在不搭。她刚贴上创可贴,就听见他轻咳一声:“我妹上次塞我兜里的,一直没机会用。”
夕阳把队列的影子拉得老长时,教官终于宣布解散。白予正收拾东西,千欢渡背着包走过来,把一瓶没开封的运动饮料放在她手里:“这个糖分高,补充体力。”他挠了挠头,声音比平时低了点,“明天别再忘带钱了,要是忘了,就跟我……跟大家说一声。”
白予捏着那瓶饮料,看着他转身跟男生们勾肩搭背往食堂走,背影在暮色里晃晃悠悠的。晚风带着点凉意吹过来,她突然想起早上那瓶冰镇矿泉水——原来被人不动声色地照顾着,是这样让人心里发暖的事。
窗外的天色彻底暗下来,男生宿舍的喧闹声和女生宿舍的絮语声隔着花坛飘过来,混在夏末的晚风里。千欢渡趴在阳台栏杆上喝水,目光不自觉地飘向斜对面的女生宿舍楼,看见某个窗口亮起了灯,暖黄的光晕里似乎有个晃动的影子。
他低头笑了笑,把空水瓶扔进垃圾桶,转身回屋时,听见舍友在讨论明天会不会下雨——最好下点雨,他想,至少能让白予不用再被晒得脸红了。
熄灯号的馀音刚在走廊里散尽,宿舍的灯就齐刷刷灭了。窗外的月光顺着窗帘缝溜进来,在地板上投下一道细长的线,刚好落在白予的床脚。
她蜷在被子里,後背还隐隐发僵。白天站军姿时绷得太紧的肌肉此刻像撒了把细沙,酸痛从肩胛骨一路蔓延到後腰。她试着翻了个身,迷彩服的布料摩擦着脖颈,带来一丝粗糙的痒意——那是被汗水浸过又风干的痕迹,凑近闻还能嗅到淡淡的尘土味,混着洗衣粉的清香,成了今晚独特的催眠香。
床板不算软,隔着薄薄的褥子能摸到木头的纹路。上铺女生翻身的动静带着床架轻轻摇晃,铁栏杆发出“吱呀”一声轻响,在寂静里格外清晰。白予眨了眨眼,看见天花板上糊着的旧报纸边角微微翘起,被窗外漏进来的风吹得轻轻颤动,像只展翅欲飞的灰蝶。
鼻尖似乎还萦绕着操场的气息。是暴晒後塑胶跑道的焦味,是老槐树开花的甜香,还有千欢渡笑起来时,被风吹过来的那缕淡淡的薄荷牙膏味。她忽然想起下午他憋笑时,耳尖比自己还红,忍不住弯了弯嘴角,脸颊蹭到枕头上,柔软又温暖。
走廊里传来值勤老师的脚步声,从远及近,又慢慢消失在楼梯口。隔壁床的女生发出均匀的呼吸声,像只小兽蜷缩在巢xue里。白予把被子往上拉了拉,盖住露在外面的脚踝——军训鞋磨出的水泡还在隐隐作痛,明天怕是要更难熬些。可不知怎麽,心里却没什麽烦躁,反而像被月光浸过似的,软软的,暖暖的。
眼皮渐渐沉了。她最後望了眼窗帘缝里的月光,那道光像根细细的银线,一头系着白日里的汗水与欢笑,另一头牵着即将到来的丶未知的明天。呼吸慢慢平稳下来,睫毛在眼睑下方投下一小片阴影,像停驻了两只安静的蝶。宿舍里只剩下此起彼伏的呼吸声,和窗外偶尔掠过的晚风,轻轻拂过晾在阳台的迷彩服,发出细碎的声响。
凌晨六点半的宿舍楼还浸在墨蓝色的寂静里,楼道里的声控灯突然“啪”地亮起,紧接着是此起彼伏的窸窣声——有人在黑暗中摸索着穿衣服,军裤的布料摩擦声里混着“哎呀”的低呼,大概是撞到了床脚;有人手忙脚乱地系腰带,金属扣碰撞的脆响在空荡的楼道里格外清晰。
白予在闹钟响前五分钟就醒了,後背的酸痛比昨晚更甚,像被铺了层细密的针。她借着窗外透进的微光穿好迷彩服,指尖触到後颈的皮肤,还能摸到昨天晒出的灼热感。隔壁床的女生正对着镜子扯歪了的帽檐,看见白予,含混不清地嘟囔:“我的鞋带总系不紧,昨天踢正步差点绊倒自己。”白予弯腰帮她把鞋带系成紧实的蝴蝶结,指尖碰到对方冰凉的手,才发现自己的掌心也全是冷汗——不是紧张,是肌肉还没缓过劲来的抽搐。
操场集合时,天色刚泛起鱼肚白。男生队列里突然爆发出一阵低笑,白予顺着目光看去,只见千欢渡正笨拙地把军帽往头上按,帽檐歪到了一边,露出额前翘起来的一撮呆毛。他似乎察觉到白予的视线,转过头来,嘴角还沾着点牙膏沫,看见她的目光,手忙脚乱地抹了把嘴,结果把牙膏沫蹭到了耳根,引得白予没忍住笑出了声。
清晨的站军姿多了层凉意,露水打湿了裤脚,贴在小腿上凉丝丝的。白予的目光落在前排男生的後颈上,那里有片皮肤明显比别处白——大概是昨天掉裤子的男生,今天特意把衣领立了起来,军裤的腰带勒得格外紧,连腰侧都勒出了红痕。队伍里有人偷偷活动脚踝,动作幅度小得像只啄米的鸡,却还是被教官锐利的目光扫到:“动什麽动?昨天掉裤子的还没给你们教训?”话音刚落,前排那男生的肩膀明显瑟缩了一下,引得队伍里又泛起一阵压抑的笑。
早饭时食堂飘着馒头和咸菜的热气。白予刚咬了口馒头,就看见千欢渡端着餐盘在对面坐下,他的粥碗里浮着半根油条,嘴角还沾着点米粒。“你看那边,”他用下巴指了指不远处,几个女生正围着昨天掉裤子的男生,有人递给他一根宽宽的帆布腰带,有人拿着针线要帮他把裤腰缝紧,男生红着脸摆手,耳朵尖红得像要滴血。千欢渡舀了勺粥,压低声音笑:“估计他今天睡觉都得系着腰带。”白予没接话,却把自己餐盘里的茶叶蛋悄悄推了过去——她记得昨天午休时,千欢渡说自己最不爱吃蛋黄。
上午的战术训练是新科目。教官趴在草地上示范匍匐前进,迷彩服的後背立刻沾了层湿泥,他却毫不在意,拍着地面喊:“身体贴紧!肘部发力!别把屁股撅那麽高,当靶子吗?”轮到学生练习时,草坪上瞬间炸开了锅:有人刚往前爬了半米,就被草叶上的露水打湿了脸颊,痒得直缩脖子;有人膝盖没擡稳,“咚”地撞在地上,疼得龇牙咧嘴。千欢渡爬在白予斜前方,他的动作不算标准,却格外用力,裤腿卷起来的地方沾了片深绿的草汁,像块拙劣的纹身。白予爬着爬着,突然被他身後扬起的泥点溅到脸颊,刚想瞪他,却看见他回头冲自己做了个鬼脸,嘴角沾着的草屑让那表情格外滑稽。
午後的太阳比昨天更毒,训练场上的水泥地烫得能煎鸡蛋。踢正步时,白予的右脚水泡终于磨破了,每一步踩下去都像踩在针尖上。她咬着牙没吭声,额头上的汗却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千欢渡似乎察觉到她的不对劲,踢正步时故意放慢半拍,用胳膊肘轻轻碰了碰她的胳膊,眼神里带着询问。白予摇摇头,刚想示意自己没事,却在擡步时没站稳,千欢渡眼疾手快地伸手扶了她一把,掌心的温度透过湿透的迷彩服传过来,像团小小的火焰。
傍晚的拉歌环节意外热闹。女生队和男生队隔着操场对喊,有人扯着嗓子唱跑调的军歌,有人编了顺口溜损对方的教官,连平日里严肃的教官都笑着加入,扯着嗓子喊:“女生队!来一个!不来?扭扭捏捏像什麽?像绵羊——”尾音拖得老长,引得全场哄笑。白予被推到前排领唱,刚开口就跑了调,脸瞬间涨红,千欢渡却在男生队里带头鼓掌,掌声响亮得盖过了其他人的哄笑,他的眼睛在暮色里亮晶晶的,像盛着星子。
解散时天已经黑透了。白予提着磨破的鞋垫往宿舍走,千欢渡突然从後面追上来,塞给她一个小小的药盒:“我妈给我带的创可贴,防水的。”他的手指碰到她的掌心,带着操场的尘土味,“明天要是还疼,跟教官说一声,别硬撑。”白予捏着那盒还带着体温的创可贴,看着他跑向男生宿舍的背影,发现他今天的军帽戴得端端正正,连那撮呆毛都服服帖帖的。
宿舍楼的灯光渐次亮起,像撒在黑夜里的一把星星。白予坐在床边贴创可贴,窗外传来男生宿舍的喧闹声,大概又在讨论明天的训练。她摸了摸後颈,那里的灼热感似乎淡了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异的踏实——酸痛的肌肉在诉说着疲惫,却也在悄悄积蓄着力量,就像那些在训练场上掉过的裤子丶跑调的歌声丶偷偷传递的眼神,都在这日复一日的重复里,慢慢酿成了独属于他们的丶带着汗水味的夏天。
走廊里突然响起哨声,紧接着是教官的喊话:“各连到楼下集合——今晚举办歌舞晚会!”
白予刚把创可贴的边角按平,听见动静时指尖顿了顿。後颈晒脱皮的地方被布料蹭到,还带着点钝痛,但楼下已经传来此起彼伏的脚步声,连空气里都飘着洗衣粉混着汗水的味道——那是刚洗完训练服的女生们,正抱着马扎往楼下跑。
走廊里突然响起班长的喊声:“各宿舍出个人,到楼下活动室集合!今晚搞拉歌表演——有才艺的主动点啊!”
白予刚把创可贴的边角按平,就听见隔壁床铺的女生推了推她:“白予,你不是带吉他了吗?去试试呗!”她指尖顿了顿,看向窗外男生宿舍的灯亮得更密了,隐约能看见有人趴在栏杆上晃手电筒,光柱在夜空里划出歪歪扭扭的线。
活动室的白炽灯有点晃眼,地上还沾着没拖干净的泥印。各班的人挤在长桌周围,有人从包里翻出皱巴巴的歌词纸,有人在掰着矿泉水瓶打节拍。白予抱着吉他站在角落时,忽然看见千欢渡背着小提琴站在门口,校服袖子卷到小臂,露出的手肘上还沾着点训练场的黄土。
“你也来了?”千欢渡走过来时,琴箱磕在桌腿上,发出闷闷的响。他额前的碎发湿哒哒地贴在额头上,大概是刚冲过凉水,“我以为你会把吉他锁在柜子里。”
“本来想的。”白予拨了下空弦,声音混在周围的喧闹里,倒显得格外清,“但听见有人在哼《溯》的调子——像你上次改的那个版本。”
千欢渡的耳尖动了动。他把琴箱放在地上,蹲下来调弦轴,弓子在弦上试了个泛音:“刚才在宿舍练的。有人说拉首抒情的能缓解腿酸,我就想起这首了。”他擡眼时,正好对上白予的目光,两人都笑了——上次在大巴上聊起的“空拍约定”,原来彼此都记着。
轮到他们时,台下突然安静下来。白予坐在搬来的塑料凳上,吉他平放膝头,指腹按在指板上时,能感觉到千欢渡站在身侧调整站姿,琴身贴着校服的褶皱,发出轻微的摩擦声。第一个和弦响起来时,窗外的蝉鸣突然停了,只有远处男生宿舍还飘来几声没散尽的笑。
千欢渡的弓子落得很轻,小提琴的音色像浸了训练场的晚风,比上次在艺术节上少了几分亮,多了点磨砂似的质感——大概是累了,揉弦时手腕的幅度小了些,却刚好卡在白予留的空拍里。白予低头看着琴弦,扫弦的力度放得极缓,像怕惊扰了什麽——她看见千欢渡的影子投在地上,随着拉弓的动作轻轻摇晃,和自己按弦的手指影子偶尔交叠,像在跳一支无声的舞。
到副歌时,台下有人轻轻跟着哼。白予眼角的馀光瞥见前排的女生悄悄抹了下眼睛,大概是想起了白天站军姿时偷偷递过来的纸巾;又看见几个男生互相撞着肩膀笑,他们的裤脚还沾着下午匍匐前进时的草屑。千欢渡的弓子突然加快了半拍,白予立刻把和弦往高把位推了推——不是失误,是故意的,像在模仿训练场上并肩奔跑时的节奏,带着点狼狈的默契。
最後一个音符落下去时,远处突然炸开一声笑,接着是此起彼伏的掌声。千欢渡放下琴弓,指尖在弦上顿了顿,才发现自己的手在抖——不是紧张,是刚才拉得太投入,连带着白天握枪杆磨出的茧子都在发烫。白予的吉他还放在腿上,指腹按过的弦留下浅浅的印子,後颈的创可贴边缘被汗水浸得有点卷,却没觉得疼了。
走下台时,千欢渡突然说:“刚才你扫弦时,琴弦震得我琴箱都在响。”他把小提琴背回肩上,琴带勒着晒得发红的手,“像有人在後面推了我一把——和白天练战术时,你拉我躲开的力道很像。”
白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心,那里还残留着按弦的麻意:“那是因为你拉到尾音时,弓子顿了半秒——像在等我,就像刚才齐步走时,你特意放慢脚步等我跟上。”
回到宿舍时,宿舍楼的灯已经暗了大半。白予坐在床边摸吉他弦,指尖还能想起刚才和弦的震动。窗外又传来男生宿舍的喧闹,这次却不觉得吵了——大概是那首带着汗水味的《溯》还在耳边绕,像把所有零散的瞬间都串了起来:训练场上掉的裤子是因为有人悄悄拉了她一把,跑调的歌声里藏着互相打气的尾音,而刚才交叠在地上的影子,是这个夏天最柔软的注脚。
她把吉他放进琴包时,发现里面多了颗用糖纸包着的水果糖——大概是刚才在活动室,千欢渡趁她收拾东西时塞进来的。糖纸在月光下泛着微光,像把今晚的琴声,都折成了能揣在口袋里的甜。
第二天的集体活动是学手语操《感恩的心》。教官把队伍带到食堂前的空地上时,朝阳刚漫过食堂的烟囱,把所有人的影子拉得很长——白予站在女生队前排,能看见男生队里的千欢渡正被旁边的人撞了下胳膊,对方大概在笑他昨天拉琴时太投入,连弓子歪了都没发现。
领操的学姐先做示范,“感恩的心”四个字落在指尖时,拇指要先按住心口,再慢慢向外展开。白予跟着擡手时,指尖刚碰到校服领口,就听见後排有人“嘶”了一声——大概是昨天做俯卧撑磨破的掌心被扯到了。她下意识回头,正看见千欢渡悄悄把左手藏到身後,右手还在跟着比划,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休息时,千欢渡果然被女生围住了。“你左手怎麽回事?”有人指着他手背的红痕,那是昨天匍匐前进时被石子划破的,现在做“感谢有你”的手势时,指尖根本弯不拢。千欢渡刚要摆手说没事,就看见白予走过来,手里捏着片创可贴——是她从自己後颈撕下来的,边缘还沾着点细碎的头发。
“贴这个能弯手指。”白予把创可贴往他手背上按,指腹碰到他发烫的皮肤时,两人都顿了顿。她看见千欢渡的指尖在抖,不是疼的,是刚才硬撑着做动作时,肌肉还没缓过来。“昨天拉琴都没这麽费劲吧?”她故意说,眼角却注意到他右手的手势比刚才标准多了——拇指按心口的力度很轻,像怕碰碎什麽。
重新列队时,白予发现千欢渡站到了斜前方的位置。阳光穿过他的肩线,在地上投出的影子刚好能盖住她的手。做“伴我一生”的动作时,需要双手交叠着向上托举,白予看见千欢渡的左手明显在借力,却还是努力把掌心翻得很平,像托着团看不见的光。而当她的指尖跟着学姐的口令向上擡时,千欢渡的影子指尖,恰好和她的指尖在地上碰到了一起。
有男生开始笑,说这操太“软”,不如打军体拳过瘾。但当学姐播放起《感恩的心》的伴奏,所有人的动作突然都慢了下来。白予听见自己的呼吸声混在旋律里,和周围的脚步声丶远处的哨声融在一起——她想起早上整理床铺时,隔壁女生帮她掖了被角;想起昨天表演後,千欢渡塞给她的水果糖还在口袋里,糖纸被体温焐得发软。
千欢渡的动作始终有点别扭,左手的创可贴在阳光下泛着白,但他的眼神很专注。当唱到“让我有勇气做我自己”时,需要双手握拳举到耳边,再猛地向外张开。白予张开手的瞬间,正好看见千欢渡的右手先展开了,左手却慢了半拍——但他没有急着跟上,而是等左手的指尖终于撑开时,才和右手一起停在半空,像捧着什麽珍贵的东西。
结束时,教官突然说:“都看着自己的手。”所有人都低头,白予看见自己的掌心沾着草屑,指腹有按弦留下的红印;千欢渡的手背上,创可贴已经被汗水浸得半透,却把那道伤口遮得很妥帖。“这些手,昨天还在搬训练器材丶递急救包,今天在比心。”教官的声音很沉,“这才是手语操的意思——不是要你们比得多标准,是要记住谁的手帮过你,谁的影子陪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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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至少在普通人眼中,陈芊乐只是一个最最普通的高中生。成绩中等,上课睡觉,记忆力不太好,偶尔还有点精神分裂,实在没有什麽特殊的地方。所以,自然也不会有人想到,真正的她,其实是可以轻松毁天灭地的存在二我会守护你,直到最後一刻无论如何,活下去…你一定要活下去注通篇鬼扯,勿带入现实感情线可能比较少,主线占比多副cp有百合,戏份不多新手上路,小白文笔,想到啥就写啥了,可能会有前後矛盾,欢迎指正永远在卡文,凭心情更新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内容标签魔幻现代架空悲剧...
文案已完结,全订半杯奶茶,请支持正版时熠今年二十岁,是Crush男团的主唱。刚出道不到一年,就以温柔干净的歌喉丶可盐可甜的气质圈粉无数。他是团里的小太阳,一衆团员待他如亲弟弟,爱护有加。时熠一路顺遂,直到某日庆功宴後他喝醉酒走错房间,遇见了一个美得让人失神的男人。竟然毫无章法地过了一夜。一周後,他随团员见公司新上任的总裁。对方那双碧绿的眸子冰冷,他曾于颠簸中,深陷其中无数次。这是时熠第一次体会心动。回头就将脸埋进了毛绒抱枕里。陆景明继往二十六年的人生里,写满了被抛弃丶欺骗丶遗忘。当他坐上人人艳羡的高座,他的心早已如磐石坚硬。不近人情,拒绝一切示好与爱。但他时常在深夜想起,他被折腾得疼痛难忍丶禁不住落下泪的那晚。少年强撑着醉眼,停下来说抱歉。然後笨拙地动手,将他拉进宽大温暖的怀抱里。嗅闻着少年身上的气息,他的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陆景明时隔多年第一次笑,在少年穿毛绒熊外套,给他跳生日舞的那天。人生第一次脸红,当少年直白称赞他双眼,像风拂过的绿色海洋。时熠是娱乐圈里藏不住恋情第一人。从他声称要追人的那刻起,圈内圈外都在给他支招,搓手等进展,每天睁开眼就看热搜时熠粉色卫衣丶Crush获年度最佳音乐奖丶时熠为春节档电影献唱丶时熠绩点40…眼看弟弟事业学业样样丰收,唯独不见桃花开,将所有人急得觉都睡不好。直到一个视频不小心被传上网络。视频中时熠手捧一束巨大的满天星,略得意俯下身哥,马上还一个月,就到我可以结婚的年龄了。传闻中冷漠无情的陆总竟然笑了,碧绿眸子里写满温柔。只见他宠溺地吻了对方的脸颊等好久了,小男友。热搜时熠暗示结婚瞬间爆了。紧随其後的,是另一条热搜时熠,臭弟弟!可恶,这是瞒了所有人有多久!食用说明①主攻,小太阳团宠攻x美强惨总裁受,年龄差6。②双向暗恋双粗箭头,他们都有甜甜的恋爱w甜文互宠互宠互宠,控度高者慎入!互宠两个主角互相宠爱攻宠受受宠攻③我流娱乐圈,同性可婚,多数粉丝对出柜与爱豆恋情持尊重祝福态度,所有出现的人物丶组合都没有原型,请不要联系现实。④祝所有正版读者天天开心,吃嘛嘛香ovo盗文评论会删噢,看盗最好不要留言。弃文无需告知,谢谢配合w内容标签天作之合娱乐圈甜文轻松救赎综艺时熠陆景明一句话简介已完结全世界最好的小太阳!立意对大家温柔,是因为被大家温柔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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